派爺吃到了一個最不願意吃到的瓜。
「低調實力派」演員
任素汐
,被曝出軌了。
出軌物件,和她在《提著心吊著膽》中有過合作的董博。
這背後,是兩段輸的很徹底的愛情長跑。
早在2013年,話劇演員李洋成功地向任素汐求婚。
二人從大學同學,走過五年,成了夫妻。
另一邊,董博和前妻馬琦雅。
相識於2005年,在2014年完婚。
十年修成的正果。
據馬琦雅及其閨蜜所述,
董博婚後一年
,就出軌了他2015年相識的任素汐。
據說倆人秀恩愛時,董博還戴著婚戒。
@禿頂少女裘千尺
有人借題發揮,說起了任素汐的成名作——《驢得水》。
認為她在裡面,是
本色出演
。
任素汐在戲裡扮演的張一曼,大膽奔放,敢在男人面前說自己放蕩。
戲外的任素汐,也大膽地追求著屬於她的自由。
只是派爺認為——
這兩份大膽,並非等價。
張一曼和任素汐,歸根結底還是
「兩個角色」
。
先說張一曼,在電影中是“蕩”不錯。
但觀眾更願意將那視為
她的自由——
每個人響應本能需求,去支配自己的身體。
為了給這份自由創造條件,張一曼不是沒有付出。
她來到了
邊陲之地
教學,才可以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
更重要的是,她享受這份自由,
也並不想去傷害別人
。
看裴魁山認真了,她立馬說再也不招你了。
可自由,總是會有邊界的。
有時,它是
錯誤的觀念
。
如同被張一曼睡過的裴魁山,很想當然地將張一曼視為他的人。
看到張一曼再去睡服別人,會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霸佔張一曼不成,便把她羞辱為蕩婦。
得不到的,就摧毀。
在一個大男子主義的社會里,女性的自由,就這樣被剝奪了。
這種邊界,實非可取。
祖輩們拋頭顱,灑熱血,為的就是贏得這樣的自由。
它也值得我們像張一曼那樣,去抵抗、去拓寬。
但有些自由的邊界,
卻不該去觸碰
。
像她去睡服的銅匠,就有老婆。
觀眾不會對張一曼感到厭煩。
原因在於,她太過單純。
她睡服銅匠時抱持的想法很簡單——
滿足自己,點化銅匠。
她迷戀和停留的,只是那個瞬間。
無關佔有,甚至無關物件。
她並不渴望和銅匠長相廝守,也根本沒想去傷害銅匠的妻子。
完事之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張一曼的“放蕩”,是男權社會中對自我的迴應,也始終是無關佔有的單純。
所以,她能夠被理解。
她悲慘的收場,也贏得了同情。
再說戲外的任素汐。
她像是在追求自由,
但其實,並不存在真正需要挑戰的規則
。
自由本來就是存在的,由她支配——
只要雙方遵循契約,換再多的男女朋友,別人也不會多說什麼。
可她非要挑戰的,是別人正當的婚姻契約。
這份自由,卻會實實在在地,傷害到別人。
任素汐是一個
活在現實中的人,不是那個單純的張一曼
。
她知道,自己交往的是有婦之夫。
她想要的是,取而代之和長相廝守。
於是,就有了對婚姻的剝奪,和對原配的傷害。
這種事說回來,根本不新鮮。
娛樂圈中,向來不乏一開始在小圈子裡摸爬滾打,早早定了終身大事的演員。
風雲變幻下,讓他們突然被衝到了風口浪尖。
有的人能守住初心。
自然也有人,在加倍的曝光之下,見異思遷。
陳赫如是、白百何亦如是。
但後者沒有意識到,更多的曝光度,不意味著他們可以更自由地放縱自己。
而是意味著,
更苛刻的社會目光
。
發生在任素汐身上,還是讓派爺覺得痛惜。
畢竟,她總會被媒體和“好演員的春天”聯絡在一起。
話劇出身、顏值不高、很挑作品又沒人氣的女演員,慢慢地被打造成了一個演員神話。
大家非常樂意拿她,批評影視圈那些高流量的垃圾演員。
這個神話的一部分,派爺認為,來自於
陌生感
。
對多數觀眾而言,她是空白的,所以不會對她產生預設。
這讓任素汐,能在舞臺上綻放出最大的能量。
但這份“空白”,現在卻可能讓她的神話瞬間倒塌。
雖說業務和私生活應該分開來看。
但這永遠都是理論家的一廂情願。
道理歸道理,
客觀規律是客觀規律。
好演員的春天,是來了。
但好演員更別忘了,
春天過去就是酷暑
。
一個演員到了更亮的聚光燈下時,人和戲必然會被捆綁到一塊。
道德不過關,按理說,並不會影響演技。
可演員給人看的終究是那張臉。
臉給人的感覺假了,戲也就不那麼能說服人了。
你飄飄然地認不清自己,
觀眾也就再也看不到你的角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