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彩調劇的傑出藝術家是誰????? 匿名使用者 1級 2013-04-05 回答

彩調,又稱“調子”。源於民間,大多以地方方言為主,形式諧趣活潑,有“快樂的劇種”之稱。彩調以小生、小旦、小丑“三小”立戲,程式相對來說比較簡單,易懂易學,內容多是勸人為善,因而深受人民群眾喜愛。上世紀60年代初,廣西彩調劇《劉三姐》巡演全國,彩調伴隨著“劉三姐”廣為天下知。但是到了今天,戲曲舞臺上已經很難再見到彩調劇當年的風采……四百年傳承,看永福羅錦依稀記得,兒時那些在鄉下坪子上用竹竿搭起的戲臺,常有些能讓所有人都快樂起來的簡單唱詞。到了後來,聽乘涼的老人們說,那叫彩調,多年以後,揣著久違的心情,便開始追尋她的美麗……與其它縣城的繁華一樣,永福似乎將她深厚的文化底蘊掩藏了起來而顯得過於羞澀。相傳在明代中葉的嘉靖年間,明永樂十一年(公元1413年),福建省臺灣府遣鄭曦到永福做官,後在永福縣羅錦鎮金雞河畔(林村)安家落戶,購置田園,伐林拓地。但不知何因,傳了數代還是人丁稀少。為此,鄭曦便使人回老家福建請了令公托塔天王李靖的牌位、神像回來鎮邪,並形成規定,三年一大祭,一年一小祭,代代相傳。這樣一來,祭祀令公牌位時的耍武術、跳令公(跳繩)與廣西地方的彩調、福建的採茶小調與跳神調、桂林儺戲表演相結合發展形成了最初的調子(現在,羅錦鎮農村的群眾去看彩調時還稱彩調為“調子”,而不稱“彩調”)。到了20世紀50年代的時候,國家正式定名為彩調劇。據此,從彩調的初步形成至現在,已有400多年的歷史。在林村虎坐屯,已近70歲的彩調老藝人韋獻祥回憶說,他年輕時就聽祖父說過,早在乾隆年間,林村人就懂得唱調子了。後來,出了一個“調子王”蒙廷章,更是將調子(彩調)推上了一個高峰,大名響徹周邊縣,成了桂林地區最有名氣的調子師傅,可以說是彩調藝術的集大成者。後來,又出了秦老四(羅錦下村人)、易方樸(羅錦米田人)等人,他們二人,前者專攻旦角,後者專攻小生,兩人唱遍該地無敵手。尤其是秦老四,在桂林被譽為“調子狀元”。而現在老輩人唱得最多的調子是《王婆罵雞》,興致來了,甚至能唱上個一天一夜不停歇。據瞭解,到了乾隆、嘉慶年間,彩調已在羅錦盛行。到蒙廷章時代,彩調已走上了成熟的道路,形成了自己的固定腔調、套路、臉譜,念、唱、做、打有行有規。同時,形成了自己的鼓色特色。再後來還有了自己的曲牌,達30餘種。現在透過改革,加上大提琴,樂器已達20餘種。自蒙廷章後,彩調便有了劇本。一方水土一方人,在永福林村、江月、金福一帶,差不多每個村屯都有一支彩調隊更讓人驚訝的是,自民國以來,在彩調隊中,有的全家都是彩調隊員,父子、夫妻、兄妹同臺演戲是常事,可以說“一家人就是一支彩調隊。”經過數百年的彩調薰陶,永福成了彩調之鄉。縱觀永福特別是羅錦彩調的歷史,用“源遠流長、影響廣泛、人才輩出”來概括是最貼切不過。從五十年代起,較有影響的導演或編劇就有梁景明、唐濤、梁熙成、陳運安、劉少文等。其中,梁熙成、陳運安創作的《桂花飄香》、梁景明創作的《文盲吃暗虧》、《鐵水洪流》、周禮的《赤腳紅心》、呂啟萍的《秋收服務員》等一大批優秀彩調劇,都給不同時期的群眾以較深遠的影響。同時,永福這個彩調藝術的搖籃,還為國家培養和輸送了大批的優秀藝術人才,鄧孟琴、林秀髮、傅任傑等一批傑出的彩調藝術家們或在區歌舞團,或在市歌舞團,都為廣西的彩調文藝事業做出了貢獻。鸚鵡山下的彩調人間在美麗的灕江下游之濱,有一個古老的小鎮——陽朔縣福利鎮,依江而起有座鸚鵡山,山下有一支由老年人自由組織起來的彩調隊。十年間,這些老人們每晚都聚集在鎮上的一間600平米的老屋裡,採、編、導、演,已經成為老人們生活的全部。而他們,成為了八桂大地上已為數不多的彩調文化的傳承者。莫興祥老人是當年彩調隊的發起人,今年已經80高齡,在隊裡他是年數最大的。莫老告訴記者,彩調在解放初曾經風光一時,後來,由於當地桂劇和外來京劇等戲劇的衝擊,到了上世紀90年代初,知道和了解彩調的人越來越少了。為不讓這項民間藝術在本地失傳,退休後,莫老便開始嘗試彩調劇本的創作,到現在為止,已經寫了40多部劇本,其中《五老談心》、《四斤八兩》在當地群眾中廣為傳唱。在1994年的時候,莫老同十多位對彩調頗感興趣的老人組織成立了一支彩調隊。隊裡的成員都是60歲以上的老人,平日裡都打打穀子,做些農活。大家都是出於對彩調的喜愛而走到了一起,儘管一天疲勞,但到了晚上,他們還是拋下一天的勞累,八點相約老屋。問及為什麼,老人們說,一是吃了“愛”的虧,另外,因為這是有組織的活動,少了一個人,整個隊伍就得歇下來,影響不好。彩調幫子平均每三個月就要跑出去做一次“巡迴演出”。青鳥、劉工、雙橋都是他們經常去的地方。縣裡的每一個村落他們幾乎都去過,有時,鄰縣的一些活動也都邀請他們參加。出於熱情和精彩的表演,彩調隊的“名氣”也越來越大,每次演出的時候,村民都會把坪子裡外三圈圍個水洩不通。演出結束後,大家還可以享受到村裡為他們特別準備的綠豆稀飯或者一鍋子大雜燴作為對他們的感謝。從彩調幫子組建至今,無論是排演還是去外面演出,所有的花費都是幫子自己掏腰包(包括租車),就算演出結束後,也沒有收過任何人的一分一釐。莫興祥老人頗有感慨地告訴記者,剛開始組建的時候,彩調隊沒有一點活動資金,在96年的時候差點因為資金的問題而被迫解散。到後來,大家自食其力,從外地批來廉價、質量又好的木頭,做成棺材,然後轉賣給商人。在逐步有了資金之後,彩調隊又購買了許多碗,然後租給鄰村那些因辦紅白喜事而買不起碗筷的人,一年下來也有個兩三千塊錢的收入,這樣每次的演出彩調隊就有了活動的資金,用彩調隊裡的話說就是“吃彩調幫子的飯,做自己中意的事”。“但得夕陽無限好,何須惆悵近黃昏”。然而,在我們感慨老人們“彩調情結”的同時,不禁發人深省,彩調復興的重任又豈是一支彩調幫子所能及?光彩過後,彩調的十年掙扎廣西專業彩調劇團也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沉寂,到了1994年的秋天,一部叫《哪嗬咿嗬嗨》的現代彩調戲經過三年的摸爬滾打,創造了又一個奇蹟,一舉奪得中國文化部文華獎等國家級獎項25項、省級獎項15項,被專家及學者稱為一出“繼《劉三姐》之後的又一個里程碑”。然而,事過境遷,正當人們在為這些成就所津津樂道,彩調步入了有史以來的最低谷。清新、明快、自然、優美的彩調,帶著芬芳的泥土氣息,可如今,“山茶花”已不再美麗。“在百家爭鳴的藝術春天裡,廣西彩調卻因為沒有市場而難以為繼。數百家彩調劇團在市場的衝擊下紛紛解散,專業劇團僅剩有廣西彩調劇團、柳州彩調劇團和桂林彩調劇團等少數幾家,並且都面臨著經費緊張、人才流失、劇本質量急速下滑的尷尬局面。”有關專家對記者說就連彩調之鄉永福羅錦,因受社會大氣候及其它娛樂活動的影響,業餘彩調隊伍的數量也從原來的上百支驟然下降到現在的60多支。羅錦鎮上的彩調隊伍也只是保持在30多支左右,相比全盛時期的70多支,已經下降了一半多。從記者調查瞭解的情況來看,彩調劇團每演出一場所得的收入,現在已經無法維持演員們的生計,在其他方面,如對舞臺新秀的培養、劇本的改良與深加工方面,更是找不到辦法挪出充足的資金來解決難題。今天,彩調的可持續發展已出現全面告急的局面。期待彩調的第二個春天專家們一致認為,廣西彩調是中華民族傳統文化基因庫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應得到“特別保護”,並在保護的基礎上進行開發。廣西戲劇家協會主席常建鈞認為,彩調具有“生活喜劇”的特徵,這可以化作其獨有的商業價值,也就是“賣點”。故此,人民政府的決策與群眾的響應相結合,是彩調復興的關鍵。2000年的6月,以羅錦鎮金福村陂屯的毛聖仁、尚水村的李慶榮、徐榮珍等人為班底,組織了一支彩調隊,進永福縣城安營紮寨,作長期演出,歷時一年多,經久不衰,在彩調之鄉率先吹響了彩調復興的號角。隨後,在他們的影響下,又有兩支業餘彩調隊進了縣城長期演出。自上世紀80年代開始,永福在彩調不景氣的情況下,仍然將其作為重點扶持的文藝物件,在每年《茅江之夏》的文藝匯演中逐步將彩調作為重頭戲搬上舞臺。據柳州彩調劇團團長羅華強介紹,該團今年挖掘拯救了一批傳統大戲,如《茶山會》、《春米》、《雲南追夫》等,並新編一系列新戲如《龍子龍孫》等,還將一些優秀戲曲拍攝製作成VCD上市。與此同時,桂林市在2003年首屆《灕江之聲》的文藝晚會上加入了彩調的元素,並得到了觀眾的認可。誠然,彩調的復興還遠遠沒有做到“忽如一夜春風來”,儘管如此,彩調已經重新回到了我們的身邊,並重新被我們所認識,與我們相伴。

誰知道彩調劇的傑出藝術家是誰????? 入我心 1級 2013-04-06 回答

彩調

,原叫“調子”。是廣西各族人民喜聞樂見的地方戲曲,廣西壯族自治區地方戲曲劇種之一。它屬燈戲系統,源於桂林地區農村歌舞,說唱衍化而成的“對子調”,分佈甚廣。彩調劇約500種,從形式上看有獨角戲、對子調、大調戲、三小戲、出頭戲、對臺戲等。彩調劇流行於桂林、柳州、河池、百色等地區。因方言差異,各地名稱不一:桂林一帶稱“彩燈”、“彩調”、“唱燈”;平樂、荔浦、柳州、河池一帶叫“採茶戲” 、“調子戲”;百色和南寧等地區則稱為 “大采茶”、“嗬嗨戲”、“咿嗬嗨”……但以稱“調子戲”、“採茶戲”最為普遍。1955年,參加北京群眾音樂舞蹈觀摩演出時才統一定名為“彩調劇”。

彩調劇的傑出藝術家代表是:電影《劉三姐》中“劉三姐”的飾演者黃婉秋。她是一位人民藝術家,是廣西壯族人,她的代表作有歌舞劇《劉三姐》,1984年廣西歌舞團上演的廣西著名的民間傳說歌劇《百鳥衣》;1991年,黃梅戲電視連續劇《黃山情》;該劇榮獲1992年度全國電視戲曲片“飛天獎”、“飛鷹獎”。1995年,黃婉秋積極牽頭籌備大型彩調《巧妹子》,《巧妹子》被文化部邀請進京演出載譽而歸,被譽為“現代劉三姐的新版本”,獲得了全國五個一工程獎提名獎;1995年黃婉秋導演的《春蘭吟》,還有壯族末倫《灕江竹》,在評比中獲第二屆全國曲藝牡丹獎,她本人榮獲本屆大賽中唯一的導演獎;1997年,《春蘭吟》以其對高尚的革命情操的演繹和高雅的藝術品位,榮獲第七屆“文華獎”的新節目獎,實現了桂林市小節目獲“文華獎”的“零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