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聽說沒有“完美犯罪”。那我們看到的各種疑案懸案怎麼解釋?CrabXu2013-04-19 21:55:39

兩者的邏輯層次完全不一樣。就象多行不義必自斃,並不表示每個壞人都不得善終。既然沒有完美的偵探,當然有破不了的案子。另外,設計完美的犯罪可能在實際執行過程中出現各種各樣的意外因素,反映這種情況的參見希區柯克的《電話謀殺案》。

老聽說沒有“完美犯罪”。那我們看到的各種疑案懸案怎麼解釋?姜瑋強2013-07-10 17:34:35

按照沒有完美犯罪的邏輯,同樣也沒有完美偵破,人類不可能發現所有不完美犯罪留下的馬腳和線索,甚至有些線索在人發現它以前,就永遠的湮滅了。

破案者是人,不是上帝。

老聽說沒有“完美犯罪”。那我們看到的各種疑案懸案怎麼解釋?匿名使用者2014-05-12 22:27:22

1,目前技術達不到察覺破綻的地步

2,證據無法和嫌疑人觸犯法律掛鉤

3,沒有足夠的證據對嫌疑人定罪

老聽說沒有“完美犯罪”。那我們看到的各種疑案懸案怎麼解釋?知乎使用者2015-01-22 19:07:13

因為世間上也沒有完美的偵探

老聽說沒有“完美犯罪”。那我們看到的各種疑案懸案怎麼解釋?故事檔案局2020-12-22 13:54:37

短短几年內,這個雲南小鎮接二連三地「消失」了十幾個少年,他們的年紀介於 12 到 19 歲之間,都是男孩子。

小鎮的人們傳言,這裡有個專門吃男孩子的人。

1

我要講述的故事,發生在雲南省晉寧縣晉城鎮。那是一個涉及數十名未成年人失蹤的案件。這一連串隱藏在黑暗中的恐怖事件,是被一個外地年輕人的失蹤揭開蓋子的。

他叫韓耀,2012 年 4 月的時候,只有 19 歲。

再過兩個月,他即將從雲南工商管理學院畢業。家裡情況不好,因此韓耀打算一讀完書就早早出來就業。對未來充滿了期待的他寬慰母親,等自己攢幾年錢,以後母親就能跟著他享福了。

在此之前,他得到昆明一家公司的實習機會。起步雖然不高,但好歹是份正經工作。實習的第一個工程在晉寧縣晉城鎮汽車配件城,公司把他派到那裡的工地勘探地基。

就這樣,他生平第一次來到這個偏僻的小鎮。

晉城鎮只有 5 萬多人口,在人口繁盛的中國算是個小地方。韓耀所住的集體宿舍在晉城鎮南門村,靠近公路邊的鑫雲冷庫,公司有班車集體接送上下班,想走路也行,步行到工地也只需要 20 分鐘。

鑫雲冷庫是晉城鎮眾多新建的冷庫之一。冷庫這東西,在別的地方不太常見,可是在晉城鎮,卻是四處林立。一個小小的鎮子,為什麼會建起那麼多冷庫呢?

這是因為與晉寧縣相鄰的呈貢縣是為北方提供蔬菜的種植基地,由於過度徵收已無空餘耕地,收購蔬菜的業務就開拓到了晉城鎮。於是,替代了水稻耕田,鎮附近的小村莊開始建起一個個冷庫。

就是這些冷庫,成了掩蔽犯罪的最佳場所。

4 月 25 日,是人們最後一次見到韓耀的日子,最後一個見過韓耀的人是他的室友。

那天早上 9 點左右,室友在宿舍裡休息,看到已經出門的韓耀又轉回來,原來是經理交代韓耀讓他回去取資料,以便給工人算工錢。室友趁機向他借了身份證,說要拿去上網,韓耀就給了。

根據攝像頭拍攝下的影片記錄,室友是在 9 點半出門的,卻始終沒見韓耀的身影從房間裡出來。宿舍後門穿過山坡,臨近一個垃圾堆,有一條抄近路透過樹林的小道,後來人們都懷疑韓耀是從那裡走的。事情發生後,經理和同事曾經沿著小道,在樹林裡找了很多次,都無果而返,最終只好無奈打電話通知韓耀家人。

剛開始工作就出了事,韓耀的家人帶著強烈的不安,從雲南昭通的鎮雄縣趕到了晉城鎮。在這個陌生的小鎮上,韓耀母親成聯豔和韓耀的姑媽、小叔心急如焚,四處打聽,儘量蒐集有用的資訊。

一開始,他們心中只是抱著悲憤,韓耀是個好孩子,一家人也都安分守己,為什麼這樣的倒黴事偏偏砸到了自己頭上?但是在搜尋的過程中,零星的線索被拼湊到一起,隱藏的真相就跟玩掃雷一樣逐漸顯現出來,他們逐漸知道了一個令人不敢相信的事實——

韓耀不是唯一的失蹤者

,像他那樣平白無故就消失的孩子,近幾年有……你猜有多少個?

你猜不到的,因為這個數字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範圍——它竟然有十幾個之多!

就在南門村,每片區域都有一至兩宗失蹤案。韓耀的家人粗略算了一下,發現加上韓耀,已知失蹤不見的孩子,竟然有十七八人。但出乎意料的是,當地警方從來沒有把這些案件聯絡起來思考,也從來沒有付諸調查。

這個事實沒有讓他們覺得心理平衡了一些,反而讓他們愈發震驚和不解:

如此嚴重的非正常事件,為什麼沒有為公眾所知,引起更大的反響和更多的關注?

為什麼沒有人抓住這些線索,去做出更多努力?

為什麼這裡的人們都帶著麻木的悲哀,甘心接受了如此不公的命運?

也許,正是因為韓耀和他的家人是外來者,才有這樣的勇氣掙脫體制和慣性帶來的推諉和漫不經心,捅破那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障礙,去追尋沉默的真相,去揭開被刻意漠視的黑暗罪惡,去試圖拯救自己的親人。

晉寧縣晉城鎮,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所在?生活在那裡的,又是一群什麼樣的人?

難道,那裡是一個專門吞噬孩子的黑洞?

2

在農村,沒有人會把一兩個孩子的消失當回事。

也許只有孩子父母例外,其他人是不會在意的。現實就是這樣,每個人每一天都在為換回一口飯而賣力氣,除了把自己的孩子看好,對於其他,他們無能為力。

這一切的開端,是一個名叫李漢雄的 12 歲男孩,他是後來人們所能知曉最早失蹤的孩子。

那是在 2007 年。那一年的五一勞動節,家住晉城鎮南門村一組的李漢雄與父親李玉東一起下田幹活,幹完活回到家,發現外套落在了田裡,就對父親說自己回去把外套取回。

李漢雄這一去,李玉東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但是正如前面所說的,一個農村孩子不見了,引發的波動僅限於極少數的人與極短的時間。

人們很快淡忘了李漢雄。

直到很久以後,他們才意識到,李漢雄是第一個被帶走的受害者。

下一個是謝海俊。他的失蹤和李漢雄之間隔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整整四年。

2011 年 1 月 27 日,馬上要放寒假了,同住南門村的謝海俊去學校領成績單,就在從家裡到晉寧縣四中的途中莫名消失,沒有人再見過 16 歲的他。

再下一個,是從小在山裡長大的胡興越。因為上學晚,16 歲的他兩個月前小學剛畢業。一畢業,學就不上了,早早在鑫雲冷庫打工持家。

2011 年 8 月,一個普通的早晨,胡興越像往常一樣到冷庫上班。休息時間,胡興越和同事看了一會兒電視,突然尿急。

冷庫裡頭有個廁所,但缺乏打理不乾淨,大家都喜歡去外頭那個廁所。胡興越和同事打了聲招呼,就趕著出去了。

早上的日頭已起,光線逮著樹葉間隙就往裡鑽,但沒多少能溜到地面。隔著一堵牆,牆內的同事被電視劇所吸引,時不時爆出大笑。牆外的鳥兒被驚動,撲哧著翅膀飛走。又一陣風過,地上已經恢復了平靜,小鳥繞了一圈又回到了樹枝上。

工作要開始了。同事這時候才覺得不對勁,胡興越這小子是掉茅坑裡了吧,怎麼還沒回來?出來找,可是一眼望去,哪裡有人?

和李漢雄與謝海俊一樣,胡興越也消失了。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多月。2011 年 9 月 30 日,上午 9 時許,16 歲的陳濤在榮晨冷庫旁邊、靠近南門大橋的山坡上玩耍,陳濤的二大媽騎車路過還看見他了。過了兩小時,二大媽忙完手頭的活,才看到手機上顯示 9 點半左右陳濤給撥來過兩個電話。

可是回撥過去,手機的那頭語音提示已關機。

這個點,侄子找自己能有什麼事呢?二大媽很快就把這事丟到了腦後。她不知道,這是陳濤留給世界的最後一條資訊。

陳濤失蹤 42 天后,又有一個男孩不見了,他是在浩廷冷庫打工的馬雲龍。

日後,父親馬紅兵和哥哥馬雲春回憶起當時去派出所報案的情景,仍然記憶猶新:警員把腳搭在辦公桌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這麼大的人了,能去哪兒?沒事的。

接下來,兩個小夥子劉熙、採雲偉在半年內相繼失蹤。巧的是,他們都在鑫雲冷庫打工,採雲偉的叔叔李靜還是鑫雲冷庫十三庫的老闆。2012 年 2 月 19 日,早上 9 點半,採雲偉吃了早點去上廁所,到了 10 點還沒回來。

李靜說:「打他的電話,一聽是無法接通,我想,壞了。」他當時立馬想起了半年前也在鑫雲冷庫走丟的胡興越,越想越怕,當天下午就報了警。

「我自己的孩子我很清楚,」採雲偉的父親採文說,「他跑出去玩的可能性太小了。他最遠就去過昆明,而且他沒有錢,出去玩肯定得打電話回家要錢的。我心裡想孩子可能打黑工去了,他是聰明人,總有一天會逃脫回來的。」

他抱著這種想法,一邊無望地尋找,一邊期待著哪天推開家門,就能看到採雲偉歸來的身影。打黑工也好,離家出走也罷,人能回來就行。

但沒有。

李漢雄、胡興越、陳濤、馬雲龍、劉熙、採雲偉……他們都沒有回來。

有人問,連續有人失蹤,警方為什麼不重視?如果非要為警方辯護,我只能說,將這些事件聯絡起來看,是我們出於全知視角而產生的想法,只有事後回顧,這條在數年間隱約閃現的線索才被梳理出來,顯現出明確的犯罪模式。從一開始就敏感地覺察到其中必有驚天大案,對偏遠地區的鄉鎮警方來說,這有點不現實。

何況那幾年,晉城鎮充斥著各種不安定的因素。別的鎮都是派出所,那裡的級別是晉城分局。那裡屬於西南地帶,接近邊陲,毒品氾濫,吸毒的人一多,治安就不會好,甚至還偶爾響起過槍聲。暴力事件高發,社會影響大,警方不得不調動大部分精力。

還有一點也不得不承認:法律規定,14 歲以下兒童失蹤必須立為拐賣兒童案件開展偵查。但是去報案的案件之中,除了李漢雄當時是 12 歲,其他失蹤者的年齡都超過了 14 歲。

但話又說回來,當地警方也確實過於疏忽大意,缺失必要的警覺性。當前來報案的家長越來越多,他們實在不應該仍然渾渾噩噩,輕描淡寫,搬出一套套敷衍的說辭:他們無非是去網咖了吧,是離家出走了吧。不見死人很難立案啊。再等等吧,說不定哪天就回來了呢。

有媒體引述一位瞭解警方內部運作的人士指出,「轄區內屢屢出現家屬報案人口失蹤,這一狀況若透過公安刑案系統統計上報,昆明市公安局不可能不加以重視。如果儘早重視,勢必減少受害者人數。」

未能及時覺察犯罪行為的發生,他們對此應該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只有孩子的家人心頭縈繞著不祥的直覺。「尋人啟事起碼發了七八百份了,」採雲偉的母親說,「農村養大一個孩子不容易啊。」

這一樁樁失蹤案被擱置在一旁,只有失蹤者家人零零星星的尋找,無助無望的嘗試。這種狀況,一直到鑫雲冷庫附近出現了第四個失蹤青少年案例,也就是韓耀,才有所改變。

3

韓耀母親成聯豔就像一條連線,把原先各自在黑暗中孤立的其他失蹤孩子的家長聯絡起來。如果沒有韓家的努力,其他人永遠只會獨自心傷,自怨自艾,抱怨悲慘的人生。但是現在,他們看到了自己的餘生要完成的一件事:

找到真相,討回公道

成聯豔收集到南門村幾個失蹤青少年的相關資訊之後,立刻反饋給警方,要求報案。可警方的反應一如既往,還是用老一套來應付,還說有孩子失蹤的傳言都是亂說的,他們不知道。

成聯豔百思不得其解,「我們心裡就覺得說,就是這麼多孩子,為什麼警察還說別人是胡言亂語,那我們心裡肯定著急啊!」

其他失蹤孩子的家人習慣了這種待遇,別無他法,可韓家人都是暴脾氣,可不吃這套。成聯豔一頭向在市裡當檢察官的韓耀舅舅求助,另一頭與其他失蹤孩子的家長聯絡,上門瞭解情況,記錄案情,又帶著其他家長摁過手印的情況說明,聯名上書警局。

有天晚上,成聯豔和韓耀的姑媽、小叔再次來到警察局,他們原本打算向警方提供其他家長反映案情的錄音,並且多瞭解一些關於案件的情況。接待的是個小民警,回覆說領導們正在開會,讓他們等等。

這一等,就從九點多等到半夜十二點半。韓耀小叔等得實在內急去上廁所,誰知走到三樓經過領導辦公室門口,發現裡面根本沒人在開會。

都是社會人,韓耀小叔心裡馬上就明白了,剛才是在糊弄你呢,這一晚上白等了,沒有人把韓耀和其他孩子的失蹤當回事。他的暴脾氣一上來,壓都沒法壓,也不在乎在誰的地盤,衝上去就是一頓拉扯。

問訊而來的成聯豔和韓林錄下了雙方爭執的過程。警察發現後,要求他們刪掉,連那些失蹤孩子家屬的錄音也一起刪掉。打一巴掌給一顆糖,雙方冷靜下來,警方也安撫了韓家,說他們會去找的,再說指不定韓耀過幾天就回來了呢。

成聯豔對他們也不抱什麼希望了,知道只能靠自己。她列印了尋人啟事,在各處張貼,也在網上發。她去找算命,儘管明白這種玩意是虛無縹緲的迷信,可人在絕望中又有什麼辦法呢。她還找了幾家媒體的記者,試圖藉助大眾的力量將搜尋範圍擴大,讓更多人幫助他們一同尋找。

在冰冷的現實與熱切的盼望之間,人間的情感被充分調動,一時間,在晉城鎮發生的連環失蹤案終於衝破層層障礙,讓外面的更多人所聽聞、所知曉、所關注。

知情就是力量。

5 月 3 日,昆明市公安局與晉寧縣公安局聯合成立了「晉城失蹤人員專案組」,該專案組由昆明市公安局負責刑偵工作的副局長掛帥,專門負責尋找失蹤的青少年。

晉城鎮的系列案件終於得以進入官方視野。

那麼,韓耀究竟去了哪裡?那些消失的孩子又身在何方?

4

那麼多孩子連續失蹤,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關於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家屬們有三點猜想。

首先,是傳銷組織。

雲南以及緊挨著的廣西,一直都是傳銷組織的猖獗之地。村鎮居民文化程度普遍不高,又容易受到成功的誘惑,無疑是傳銷發展下線的首選。

但是眾所周知,傳銷都有一定的套路,把人騙進去後,會讓他們招攬下線,這樣才能擴大傳銷組織。雖然沒有新聞通報過,但從 2007 年最初失蹤的李漢雄到 2011 年的韓耀,他們的家人都沒有收到過他們打來的任何與傳銷套路相關的簡訊或者電話。所以,傳銷這個猜測基本可以排除。

其次,是人販子。

幾個孩子失蹤的冷庫都在大路邊,車流不息。曾有傳言說有人專門在該路段出沒,伺機「偷人」,瞄準的就是單身青壯年,一旦有機會,摩托車或麵包車就從背後飛快駛來,擄上便走。被擄走的人要麼被綁去賣苦力,要麼被打成殘廢扔去乞討,甚至被販賣器官。

不過,這都是無法證實的流言,沒有一個靠得住的目擊者。

最後,就只剩下可能性最高的——被黑磚窯拉去做黑工了。

這種猜測並非憑空想象。第一個原因,晉寧縣、澄江縣和江川縣一帶磚廠很多,有人被拉到黑磚窯打黑工的事情屢見不鮮。

「因為我們遇見的多了,很多大學生都有這樣的遭遇。」謝海俊的父親謝順生說。這幾年,謝順生多方託朋友、找熟人,假借買磚的名義混進了近百家磚廠,就是為了找兒子。「我們只能進到賣磚的地方,看不到裡面生產的情況。但在一些廠還是看到有童工在工作,他們不敢說話,看都不敢看我們。」

看著黑磚窯裡那一張張被灰塵遮蓋的臉,會不會自己一直思念的那張就在其中?謝順生的這個念頭,也縈繞在好多失蹤孩子的家長心中。

第二個原因實屬巧合:就在韓耀失蹤的當天,廣西青年雷玉生逃出了非法囚禁自己的黑磚窯。

雷玉生一點都不強壯,臉頰瘦得有些微凹,面板黝黑。那年 2 月,24 歲的雷玉生從老家廣西博白縣一個偏遠村莊,來到老鄉賴祥南在金馬鋪開設的酒麴廠打工,負責曬酒藥。

2012 年 4 月 7 日下午 6 點半,雷玉生出門去鎮上理髮。走在路上,一輛車從身邊駛過,突然感覺衣領被人提起,雙腳一下子離地,就這麼被拖進了車廂。

車內坐了兩個一米八以上的高個男子,開車的那個略胖一些,戴著墨鏡,年齡也稍大,把他拖進車廂的那個較瘦,二三十歲的樣子。

雷玉生不敢動。因為他瞄見駕駛座下放了一把半米長的刀,怕死他了。就這樣,他被帶到了黑磚窯。

「一共 30 多個人,都是被拉過來的。」雷玉生回憶起當時的生活,眼神有明顯的閃躲,身體也緊張得一直搖晃。「拉車的拉車,打錘的打錘,搬磚塊的搬磚塊……」

雷玉生進去的,就是黑磚窯了。那不是一般的工廠,而是隻許進不許出、生活條件極差、工作強度極高、並且涉嫌人身禁錮和虐待的犯罪場所。

4 月 25 日,趁看守休息,雷玉生鼓起勇氣衝出黑磚窯,跑了好遠,才敢找到一個小賣部,打電話給賴祥南,讓賴快點去接他。

即使回到了熟悉的地方,經歷了 18 天的折磨後,雷玉生變得極易驚慌,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不敢一個人走出酒麴廠的大門。

這件事傳到了晉城鎮。由於雷玉生被擄走的地點呈貢區馬金鋪離晉城鎮只有 12 公里左右,大家自然而然就把黑磚窯和連環失蹤案聯想到一起。

隨後,警方查封了雷玉生待過的黑磚窯,同時解救了窯廠裡被困的工人。然而,他們在那些工人之中並沒有找到失蹤的青少年。

其他相鄰的幾個黑磚窯,因為雷玉生的出逃以及媒體與警方大力尋找失蹤青少年引發的高度輿論關注,都慌不擇路地把廠子給停了。一批批被困的工人得以重返陽光之下,但無一例外,沒有失蹤青少年的身影出現在其中。

孩子們,你們究竟在哪裡呢?

難道晉城鎮地下真的有個無底深洞,說不定會在什麼時候裂開,無情地吞噬了他們,或者從裡面伸出一雙骯髒的手,抓住他們的腳踝,將他們拖入暗處,永不再返人間?

這個小小的鎮子,是不是被詛咒了?

5

超自然的力量並不存在。

一切恐怖的背後,都只是和你我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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