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多利安 格雷的畫像》的簡介,急急急葉綠素111 2009-07-30

道連·格雷本是個單純的少年,在他的生活中,對他影響最大的是兩個人:畫家霍爾華德和朋友亨利勳爵。霍爾華德為藝術而生活,他在道連身上所投注的感情,轉化為了他藝術的靈感,尤其表現在創作道連·格雷的畫像上,使這幅畫作成了他繪畫生涯中難得的精品。畫像是他藝術和情感的結晶,給他帶來歡樂的同時,也給他造成了不少痛苦。所以他時刻關心道連,生怕他過多地受到亨利勳爵的不良影響。也正是他所作的這幅畫像,引出了一連串問題,推動著小說情節的發展。而玩世不恭的亨利勳爵,是道連的“精神導師”,一個享樂主義者,有著一整套似是而非的個人主義理論,用雄辯的口才和充滿智慧的警語包裝起來,輕而易舉地使人接受。他諄諄教導道連要充分享受生活,趁年輕的時候及時行樂,不要抵制誘惑,相反要隨心所欲,去實現自已的每個幻想。道連是他的個人主義理論的試驗品,所以他要時刻跟蹤他,觀察這種試驗的效果。他之所以接近道連,還有一個深層的原因,那就是道連身上有著他所珍視而又缺乏的東西:青春。道連在亨利的“教導”下,個性由單純變為世故,靈魂由純潔轉為汙穢,最後走向自身的毀滅。

求《多利安 格雷的畫像》的簡介,急急急帥笑翠De 推薦於2016-06-15

《道林·格雷的畫像》(The Picture of Dorian Gray,1891年)

1891年出版《道連格雷的畫像》引起極大的騷動,並受到媒體猛烈的攻擊。王爾德也在該年結識艾爾佛瑞·道格拉斯爵士,悲慘的命運卻就此開始。

王爾德作品在中國的影響

* 建築師王大閎先生將《道林·格雷的畫像》譯寫為《杜連魁》,場景亦轉換為當時的臺北。

《道林·格雷的畫像》是19世紀末唯美主義代表作,堪稱“為藝術而藝術”思潮在戲劇小說及繪畫方面的三絕。這部作品中美麗的詞藻和絢然爛的意象附麗於變態人物和荒誕的情節,因此長期遭到誤解,其實書中另有真意。

《道林·格雷的畫像》

天生漂亮異常的道林·格雷因見了畫家霍華德給他畫的和真人一樣大的肖像,發現了自己驚人的美,又聽信了亨利·華頓勳爵的吹噓,開始為自己韶華易逝,美貌難久感到痛苦,表示希望那幅肖像能代替自己承擔歲月和心靈的負擔,而讓他自己永遠保持青春貌美。他的這個想入非非的願望後來卻莫名其妙地實現了。一天晚上他粗暴地對待了他所愛的女演員西比爾·葦恩,回到家裡,發現那肖像上出現了殘忍的表情。原來那肖像已開始隨著道林·格雷心靈的變化而變化了。

具體的、用清晰有序的詞句準確的表達美的含義——我們作出一個參照物,使得當我們看到某一事物時,可以將它與此參照物相比較,以確定它是否美——是絕不可能的。語言本身有其侷限性,它在充當主體或客體上的矛盾制約了它的表達能力,它不是絕對完美的載體,但更主要的是它所表達的事物的複雜多樣,正如美。所以我們能告訴別人的只會是個人知道的美,在未進行闡釋前和完成闡釋後,這種美都可能不被別人理解抑或認可。在此,我盡力模仿王爾德的審美態度來閱讀《道林·格雷的畫像》。

英國評論家麥克思·比爾波姆說:“早在一八八零年以前美就存在,但讓美登臺亮相的卻是王爾德。”王爾德作為英國唯美主義的先鋒早得到了普遍承認。《道林·格雷的畫像》是其代表作之一,它透過一個悲劇故事向我們揭示了具體的表象的美(毫無疑問王爾德從未能真正深入到美的本質,他始終在現象——即表象——徘徊),這種美唯一隻能存在與悲劇中,作者借亨利勳爵的口闡述了此種觀點:“在存在過的每一件精美事物的背後都有著某種悲慘的東西,最卑微的花朵在飽受苦難之後終於開放……”,悲劇成了美的內涵,是美的靈魂——即使並非本質。對於王爾德來說,美就是“比漁人在大海朦朧的光影裡找到的珊瑚枝還還要紅”的愛人的嘴唇,而這嘴唇必須連同頭顱躺在銀盤中才越發完美(王爾德《莎樂美》)。基於此立場,道林·格雷的一生必然是悲劇性的,他的靈魂在堂皇而偽善的謊言構築的荒漠裡逐漸變質、墮落,直至絕望,直至死亡。死亡並不是悲劇,絕望後的死亡才有可能成為悲劇的一部分。而故事中一個極其重要的人物,亨利爵士,他唯一所做的就是引導別人在腐化的價值觀裡絕望,這種引導由一些微弱的意識驅使(“他要設法支配他,……他要讓那美妙的精靈歸於自己”),但其發揮作用卻只是純粹的下意識行為,這與亨利爵士的生活理念有關,與他認真研究的偉大的貴族學術——如何絕對的遊手好閒——有關,在他看來,“生活的目的卻是自我發展,充分實現自己的本性要求”。

這是一個關於靈魂的精美的悲劇,作者在文末用了莎士比亞《哈姆雷特》的一句話:“有如為憂傷畫的肖像,一張沒有心靈的面孔”,這是對道林·格雷的真實寫照,同樣也是亨利爵士在故事中地位的直接闡釋——亨利爵士完全可以作為畫外音而存在,它不斷的告訴我們是怎麼的一套似是而非的偽真理讓道林·格雷逐步走向毀滅。在文中,詮釋美的概念的是畫家巴西爾,他被設定為一個不受亨利爵士影響同時能洞穿亨利爵士的特殊存在,但另一方面,他必須為了美的完美而犧牲。格雷是在巴西爾的讚美聲中亮相的,巴西爾用藝術家的觸覺去感覺美的事物,他追求純粹的美感,“藝術家應當表現美的事物,卻不應攙雜進自己的思想”。他由衷的讚美格雷:“他的美貌讓我想起了一種嶄新的藝術形式和一種嶄新的風格,使我有了新的觀點和想法。”直到最後,當格雷向他揭視自己靈魂的面孔時,他寧願相信那是“無恥的贗品,不光彩的諷刺”。自始至終,他所瞭解的都是表象的美,他太天真以至於根本無法相信醜陋可能與美同時存在。格雷就是這樣一種存在,他出賣了靈魂,他所經之處留下的唯一隻是悲劇,他毀了自己,毀了同樣是美的化身的西比爾·葦恩,毀了巴西爾,毀了坎貝爾,毀了所有與他曾經過從甚密的人,然而,作者仍堅持認為他是美的,即使這美空洞得沒有靈魂,這一點,很值得深思。

在小說《道連·格雷的畫像》中,有三位主人公,分別代表了不同的形象。亨利勳爵的世故,功利主義,上流社會與身份;畫家巴西爾的“為藝術而藝術”,頭腦與才能;及年輕單純的道連。而道連則陷入了亨利勳爵的循循善誘和巴西爾的諄諄告誡之中。理性與情感、墮落與良知、清醒與困惑的不斷搏鬥。這本小說正是王爾德真實的內心反映。他在給崇拜者的信中寫道:“巴西爾是我心目中自己的形象,道連·格雷是我期望中的形象,亨利勳爵是世人眼中我的形象。”正如赫拉克利特所說:“相反的東西結合在一起,不同的音調造成最美的和諧。”王爾德也正因兩極的結合,造就出了他的魅力。王爾德波詭雲譎的際遇頓挫,前後判然的生活樣貌成就了一件藝術品。這又讓我們想起他的一句名言:“一個人要麼成為一件藝術品,要麼戴一件藝術品。”而王爾德是一件藝術品,又戴有許多藝術品。

《道連·格雷的畫像》的創作,就像王爾德生命中眾多的事件一樣,實在是偶然促成的:王爾德和阿瑟·柯南·道爾同美國出版商J·M·斯托達特一起聚餐,斯托達特席間委託他們為《利平科特月刊》撰稿。王爾德完成的是《道連·格雷的畫像》,柯南·道爾寫的則是《四簽名》。

王爾德語錄 1。 To love oneself is the beginning of a lifelong romance。

愛自己是終身浪漫的開始。

2。 We are all in the gutter,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

我們都在陰溝裡,但仍有人仰望星空。

3。 There are only two tragedies in life: one is not getting what one wants, and the other is getting it。

生活中只有兩個悲劇:一個是沒有得到你想要的,另外一個是得到了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