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什麼收麥子過程中的趣事嗎?幸福一家人1401137212021-05-26 10:43:08

你們有什麼收麥子過程中的趣事嗎?

還真有兩件使人忍俊不禁的小糗事。一次是在生產隊時期。一次是在90年代我開收割機割麥子親歷的故事。記得在微頭條和文章裡寫過了,但願這是在不同提問下的回答,不算重複回答吧。

你們有什麼收麥子過程中的趣事嗎?

第一件事。

在生產隊模式時,那時,我們這邊還沒有實現機械化,農事活動都是以人工及畜力來實施。

人工用鐮刀割麥子,現在的年輕人多數人沒見過。生產隊隊長領頭,社員們順序排列,每人幾壟或一畦,刷刷地就割起來了。

那時,人們思想都比較淳樸,真得是實打實的幹活呢!不是有的人說的,生產隊幹活是“磨洋工”不賣力瞎混混的。再說了你怎麼個瞎混混呢!人家都埋頭苦幹呢!你落在後面,臉上不覺得尷尬嗎?

你們有什麼收麥子過程中的趣事嗎?

白天割麥子,中午及傍晚下工後都需要把鐮刀磨得快快的,然後割麥子才能得心應手順利幹活割麥子。

話說社員武某,下午下工後就開始磨鐮刀,好準備明天早上割麥子使用。鐮刀磨好了,老婆正好做中晚飯叫他吃飯吧!他把磨好的鐮刀順手放在鍋臺上了。

農戶盛飯用的飯勺子,有的人在鐵勺把處再接一段木把,使用還方便點,加長點大鍋舀飯不燒燙手。木把也不是很精緻光滑,能使就行了。鐮刀把也是木質的。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隊長就敲種催社員上工割麥子去。武某睡眼醒松、懵懵懂懂、到廚房鍋臺上拿起“鐮刀”就隨社員們上村北麥田割麥子去了。在隊長安排指揮下,社員們順序排列開,刷刷的就開鐮了。

武某左手抓攬麥子,右手揮鐮,怎麼感覺不是正經勁呢!昨晚明明把鐮刀磨得飛快,今早咋就割不下來呢!輕輕觸控鐮刀!唉呀媽呀!怎麼拿了把飯勺子呢!

結果,一早上也沒割成麥子,來回三里多路,都是步行,那時也沒有電動車,腳踏車也很少。一早上工夫2小時過去了,麥子也沒割成,早上2分工分也沒有了!

你們有什麼收麥子過程中的趣事嗎?

第二件事。

90年代我開收割機作業,給農戶割麥子,掙個收割費。有一次當剩最後一出地時,從麥地裡跑出幾隻小野兔子,等待割麥子的農戶有男有女,10多個人都蜂擁而上攆追抓小兔兔。我邊開機器也盯著看他們抓兔子,其中有我小嬸子和一夥人搶抓,在一貓腰撲抓兔子時,屁股後面襠部褲縫一下子崩開了,紅褲頭大腚蛋暴露出來,引得大家大笑!有輩分大的也捂嘴竊笑。把我小嬸只尷尬的不知所措,哪還顧得上抓兔子呢,早把兔子撒手丟掉,小臉緋紅,兩手前遮後捂,一溜狼煙向村裡家中跑去。

你們有什麼收麥子過程中的趣事嗎?

我光顧著看稀罕了,不知道啥時候收割機輸送籽粒的一條鏈條斷了,麥粒沒有輸送到糧倉,把不到一出地的麥粒給人家拋到地裡了。偏遇到主家不依不饒,免去收割費,又賠了人家1000元,你看晦氣不晦氣,倒黴不倒黴!這莫非就算“樂極生悲”吧!

你們有什麼收麥子過程中的趣事嗎?國之強盛12021-05-27 06:38:53

生產隊時割麥子,社員排成一字向前推進,麥地裡經常被趕出兔子,大家顧不得割麥子了,年輕人就圍起來抓,那玩藝太刁很少被抓到,有時只能抓個小的。有個社員平時愛玩土炮打兔子,他看到兔子後就把鐮刀把當了槍,帖在了臉上閉上一隻眼對著跑的兔子嘴裡還“碰”的一聲手還向前一推,沒想到後面的鐮刀頭把腮幫子上拉了個大口子。

你們有什麼收麥子過程中的趣事嗎?李廷明52021-05-26 14:10:42

這是從前沒有收割機單憑人工體力割麥的事。是在農村實行生產責任制分田到戶了,各家種的莊稼各家收,每年按時完成按田畝計算的國家糧食任務就行了。說的一個村裡的一個男人和他老婆割麥。割了好久,太陽又烈,天又熱,彎腰揮鐮刀割,割乏了,汗水溼透了衣衫象在水裡泅了澡一樣,沒有一絲幹處。口渴了,‘’咕咕‘’地往喉嚨裡灌幾通水壺的涼水。看老婆在割,叫老婆休息一下。老婆趕活,不肯。他就不勸。不慌不忙地,緩緩地坐一抱麥秸上,褲兜裡摸一摸,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支,再‘’啪嗒啪嗒‘’敲幾下打火機,火苗出來了,將煙點燃,望望麥子,揩揩額頭的汗,用草帽搖搖扇著風,似乎悠閒地抽起來。思量麥子沒割完,老婆又在摧:幾分田的麥子,看你割到幾時的?!他是不怕老婆的。對得起自己,活亦不能太耽擱。一支菸抽罷,丟了菸屁股,再上陣割。那時,麥子產量不高,一畝旱地頂多收四百斤。價格低。種了還是要收的。但收麥的程式卻煩:割、捆、運,早先沒有車路,全人用肩挑,挑到麥場,用手吐開,鋪均勻,讓大太陽曬。然後,趕牛拖個大石碡碌碾;再翻叉,再趕牛碾,再起場,將麥草捆成捆挑走,將麥粒收攏,乘風揚麥粒,……麥草、麥殼、灰塵弄得人髒浠浠的。面板燥癢。……好容易一塊地割完了,又和他老婆一抱抱抱攏了捆。捆成一個個小捆的麥子。為的是方便運回家。那時鄉村沒有公路,有免強通板車的土路。他和他老婆將麥子終於捆完了,將麥捆挑上車,碼好,以車繩拉緊,以免光滑的麥秸在路上顛掉下來。頭幾車蠻順利。他老婆回去在麥場上鋪麥子。最後一趟了。他將麥捆上了車,車繩沒拉緊。走了一會,掉了一捆多,捆繩撒了,麥子亂七八糟撒了一地。他亦不拾上車。又掉了一捆麥子,撒在地上。他不高興了。他停了拉車,蹲下來,坐路邊。他要歇歇,抽抽菸。他掏出打火機,點燃香菸。是的,他抽了一會兒。忽然,見路邊烈火熊熊,原來他把打火機敲燃,點燃香菸抽了一會,接著,將掉路上的自己的麥子點燃了。人們好奇地笑,他笑。他說:我看它掉!……我懶得要!……它哪有我性子強!……我輕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