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原本計劃是寫一篇殺人案的,但是昨天開始就不斷有人私心我,對我的創作方式表示了質疑。(已經隱去私信者的姓名)

這不是宣告,只是吐槽

這不是宣告,只是吐槽

其中某一位還號稱是代表了一位作者來與我對話的,我也很耐心的與他交流了

這不是宣告,只是吐槽

本專欄從開通伊始,就寫的很清楚:“資料來源於網路”。我覺得這簡直再正常不過了,畢竟世界各地的懸疑案件和未解之謎,除非你是李昌鈺這樣的國際神探,一般人寫出來的內容肯定都是從別的地方看來的。而且,根據我的觀察,絕大部分中文網際網路上的文章,都是從外文網站上照搬過來的,而且很多資料都搬得錯漏百出。

這就是我為什麼想開通這個專欄的原因,因為我個人喜歡鑽研這方面的話題,加上外語水平尚可,在閱讀的時候喜歡將有用的資料記錄下來,然後整理成文章——我不知道其他此類話題的作者是怎樣完成創作的,但是我也並沒有見過幾個號稱自己是親歷者的作者,說明大家應該也是拿來主義吧。

怎麼界定這是不是抄襲呢?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倒是可以講講我是怎麼寫一篇萬字長文的,如果各位讀者認為我這樣的創作方式有不妥之處,也歡迎批評指正,畢竟我真的只是個業餘玩票的普通人,沒有什麼文人的傲骨。

就拿這位網友提出的迪亞特洛夫事件為例子好了。

首先,我知道迪亞特洛夫這個事情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了,我估計大多數喜歡在網上搜索未解之謎的朋友都和我一樣,搜出一個話題會不由自主被相關的推薦搜尋吸引,我估計就是那個時候看到了這個事件的梗概。

當我決定要寫一篇關於迪亞特洛夫事件的文章時,我會先在百度上搜索一下相關的話題,大家有興趣可以自己搜搜看,大部分都是些相互抄來抄去的文章——之所以要做這一步,是我不太想牽扯到版權的糾紛之中,比如日本著名的“長崗京殺人事件”,我本來是有意想寫的,但是知乎大神李淼已經寫了一篇完成度非常高的文章了(大家感興趣可以自己去搜搜看),所以我就放棄了這個話題。

確定這個話題暫時沒有特別優質的中文文章以後,我才去谷歌上搜索相關資料。在資料收集的階段,我並不會直接動筆,而是會透過書籤+收藏的形式把有用的東西先記錄下來。

這不是宣告,只是吐槽

資料收集得差不多以後,我就要開始提筆了。一般這個階段我會先在腦子裡構造一個大致的線條,就是這個故事該怎麼講,脈絡理通順以後,就該往裡面填東西。專欄名字裡的所謂“講故事”,其實就是這麼回事,說書的人不一定非要親自經歷過那些事,只要講的精彩,我相信一樣是有價值的。

當然在引用資料的過程中,難免會遇到寫出一些雷同內容的情況,關於這些細節我也是思考了很久,但是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解決方法,畢竟我確實沒有什麼官方認證的創作資質,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資料來源渠道,只是個屁大點的網民,把“A殺了B”改寫成“B被A殺了”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最大努力。

羅列完資料以後,就該寫結論了。和之前一樣,我文章中大多數結論都是有出處的,或來自於某些專家學者的文章,或來自於一些網民的討論,我會挑選一些比較合理、值得思考的結論放進文章裡。

一般寫到這裡,一篇文章已經完成得七七八八了。接下來才輪到我個人原創的部分,我會發散一下自己的思路,想象一些有可能出現的解釋,然後再去找證據——關於這點我也要澄清一下,與其說是我自己想出來了一個解答,不如說我是在諸多資料和結論的推導之下,刻意構思一個與眾不同的想法,畢竟完全雷同的東西,寫出來也沒什麼意思,所以有時候會看起來很不合理,這算是我的不足之處吧。不過這些畢竟是世界未解之謎,無數專家學者都得不出真正的結論,我在網路上口嗨一下也不算犯法吧。

比如迪亞特洛夫的球形閃電理論,別說是我,我不相信有誰敢自稱是本人提出了這個理論。但我是不是直接拿了別人的東西在亂嗨?並沒有,我只是以“火球”這個理論為基點,努力找了一堆能夠讓球形閃電理論成立的資料,並根據邏輯排列出來罷了。

可以看到,我的一篇文章,是由接近8成的網路資料+少量個人觀點+少量情感抒發組成的,如果非要說這是抄襲,我也無法辯白,但是我想知道的是,按照這個標準來衡量,中文網際網路上究竟有多少號稱自己是原創作者的人能逃過追究呢?又或者說,在我花費幾十個小時找資料加整理加碼字的過程中,我是不是真的如某些人所說的那樣毫無廉恥之心呢?

答案我不知道,這篇文章也不是想做什麼自我辯白,畢竟我從始至終都直接承認我的資料全是從網上拿來的,如果有原作者真的提出疑議,我自然會立即做出處理,比如“丁利華失蹤案”的文章我之所以下架,就是因為有來自香港的網民提出我違規引用了他們論壇裡的文字內容——雖然我並沒有去核對這個所謂香港網民的身份,但是我還是做出了迴應。

至於某些不知道出於何種目的直接對我進行人身攻擊的人,我只能說四個字“謝謝指教”然後全然無視了。我確實不知道自己這種創作的方式是不是有問題,但是我覺得那應該是知乎關心的事情,至少就我個人來說,我覺得我沒有抄襲別人的東西。

再說一下文章引用的事情,由於我大多數文章都是翻譯的外文來源,一條一條標註實在太浪費時間,所以我統統都沒寫——畢竟我已經畢業很多年了,也沒興趣再去找回當年寫論文的感覺,更沒興趣迎合一些學生黨的偏執。我只是覺得有時候如果人能多一點對他人的理解,就不應該靠著臆測和戾氣去攻擊他人的勞動成果,畢竟當一個翻譯員加搬運工也是件勞心費力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