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穢された櫻が再び咲く。まるでこの櫻は、咲く刻を知っているかの様に、決まった週期で……みずからが咲く。櫻ノ刻をきざむ」

《櫻之刻》第一章的體驗版在昨天已經公開了,不知道玩過《櫻之詩》的各位群友們有沒有第一時間下載。作為半吊子枕廚的我當然是第一時間遊玩了,感慨還是頗多,雖然千言萬語其實也可以化作簡單一句扶她自牛逼,但與其復讀一百遍扶她自牛逼,還是寫篇文章評價一下來得實在。

本文大致分為以下四個部分:①從鳥谷真琴到鳥谷靜流;②從鳥谷靜流到中村麗華(有劇透);③從中村紗希到鳥谷紗希(有劇透);④從草薙健一郎到草薙直哉(有劇透)。

第一部分會幫助大家回顧一下真琴線的一些伏筆,這些伏筆在《櫻之刻》的第一章都得到了回收,不想被劇透的朋友看完這一部分就行了。後面的部分我會聊聊《櫻之刻》第一章的劇情和人物。

一、從鳥谷真琴到鳥谷靜流

說到中村一族,那就是中村章一和她的妹妹本間麗華;說到鳥谷一族,那就是女強人鳥谷紗希,奇美拉的店長鳥谷靜流,以及真琴線的女主角鳥谷真琴;除此之外,我們還需要知道與女兒恩田寧相依為命的恩田霧乃,在弓張學園的政變中被留在了中村家的夏目圭,本間麗華的律師末竹,以及因果交流電燈般的那個草薙直哉。真琴線的故事圍繞這些角色展開。

真琴因為不滿鳥谷紗希在政變時沒能把圭也一起帶回家,早早地就與母親分居了。不過正如大家所知,圭在那場政變之後也想方設法脫離了中村家,並來到了夏目家。紗希為了保護圭,具體而言,不讓中村家的人找圭索要他的作品拿來賣錢,她將圭所有的作品都買下了,並儲存在了鳥谷家。

但中村家的人並沒有就此作罷。本間麗華想利用真琴和紗希之間的矛盾,進一步挑撥離間,設法入手圭的全部作品。她的女兒本間心鈴和恩田霧乃的女兒恩田寧發生了衝突(訂正:麗華生下了雙胞胎,傷害寧的也可能是她的兒子),恩田寧重傷進了醫院,麗華的孩子也有所擦傷。本間麗華厚顏無恥地找到恩田霧乃索求擦傷的賠償,也就是她的親生兒子圭的所有畫作。

但其實,對於本間麗華來說,有一樣物品比起夏目圭的畫作更令她念念不忘。

那就是一個繪有喜鵲圖案的花瓶。與這個花瓶相關的作品,還有一幅浮世繪和一幅油畫。這幅油畫掛在奇美拉的牆上,浮世繪和花瓶則被鳥谷家收藏。這三樣物品到底有什麼來頭呢,這裡我直接貼上原文:

我開始瀏覽新聞。

Japonisme(日本主義)狂熱 ~ 裝點巴黎生活的日本之美 ~

於弓張市立博物館舉辦的展會,展示了1878年在巴黎萬國博覽會上出現過的日式風潮……

多角度的介紹了當時從法國大量輸入的美術工藝品,印象派繪畫,以及以浮世繪

和印象派為題材的法國產陶瓷器。

本展覽會由4章構成:【1章 應客室 ~ 家族的肖像 ~ 】【2章 沙龍·Japonais ~ 女人們的收藏 ~ 】【3章 書房 ~ 男人們的收藏 ~】【4章 餐廳 ~ 風靡巴黎的瓷器們 ~ 】。

本次展覽會的看點之一,是用印象派和與其同時代的繪畫,以及當時的美術工藝

品再現的“房間”。

【1章 應客室 ~ 家族的肖像 ~ 】是雷諾阿代表作的肖像畫《夏龐蒂埃太太及子女像》中的房間。

【2章 沙龍·Japonais ~ 女人們的收藏 ~ 】所表現的是並非印象派,而是同時代中較早地在動機中引入Japonism的,詹姆斯·迪索創作的《注視日本藝術品的年輕女子》中的房間。

【3章 書房 ~ 男人們的收藏 ~ 】將愛德華。馬奈的作品《埃米爾。左拉的肖像》中的房間,極為忠實地再現了出來。在欣賞完裝飾在房間中的各個工藝品之後,在恰當的位置被擺放的原畫,能夠讓人輕鬆地比較原畫與被再現的房間。

【4章 餐廳 ~ 風靡巴黎的瓷器們 ~ 】與其他房間不同,參照的是19世紀真實存在的餐廳。餐桌上擺放的餐具圍繞著的,是畫家及版畫藝術家弗萊克斯。布拉克蒙製作的《盧梭》系列瓷器。《盧梭》系列大半的主題引用了北齋漫畫,所以那些被引用的原畫也一併展示在了餐具的旁邊。

弗萊克斯·布拉克蒙,是被逸稱為最早“發現”浮世繪的法國藝術家,同時也參

與建立了研究日本美術的藝術家及評論家小組。他和馬奈以及波德萊爾德是朋友,在第一次印象派展展出過作品,和很多印象派畫家及評論家都有親密的交往。

布拉克蒙認識了熱衷於日本美術品的收藏者,經營瓷器公司的Charles·Haviland,此後在Haviland公司的陶藝設計中心,Auteuil工作室擔任藝術監督。

布拉克蒙於1881年退職,不過他在1886年的印象派展中遇到了高更。布拉克蒙向當時生活困苦的高更介紹了一份陶藝工作,高更在一冬天的時間裡,都製作著陶藝。

Haviland公司的工坊裡也像這樣僱傭了大量的畫家和藝術家。他們就如同在畫布上作畫一般,在盤子和花瓶上繪製了各種獨一無二的圖案。

印象派的畫家們熱心於收集各色浮世繪,其中高更和莫奈尤為出名。高更頻繁光顧巴黎唯二的日本美術店的其中一家——Samuel Bing的店,購買浮世繪。

莫奈也用各種手段收集浮世繪,學習構圖,啟發靈感。他的很多畫都受到了浮世繪的影響。

1876年第二回印象派展會獲得廣泛好評的《La Japonaise(日本印象)》,融合了許多日本要素,被稱之為是對應十年前出展沙龍的《綠衣女子》而製作的。

1876年莫奈透過薩繆爾賓從一個日本人那裡入手一幅浮世繪,受其影響創作了一幅畫。

那便是這次展示品中最突出的莫奈的第二張《喜鵲》和以這幅畫為圖案的具有印象派風格的花瓶。

那幅浮世繪影響了第二幅《喜鵲》。據說梵高的《夜晚露天咖啡座》在一定程度上也受到了廣重的《猿若町夜之景》的影響。

1868年冬在埃特萊坦創作的第一幅《喜鵲》和1874年在阿讓特伊創作的第二件《喜鵲》並沒有明確標明是連作。

然而從全體印象的類似性來看,這副描繪了晴朗的雪景加上小小的鵲影的浮世繪,莫奈或許從前在哪裡看到過……

無法否定莫奈抱著這個想法在埃特勒塔畫了《喜鵲》之後就去購買了浮世繪的可能性。

並且那個忠實地再現了印象派的筆法的《喜鵲》花瓶雖然是在1876年到1878年間製作完成的,但是作者是誰不得而知。

就如同高更從事陶藝工作那般,或許那是由莫奈親自動手創作的。今後可能會有更加詳細的研究,說不定……這個花瓶會帶來令人意想不到的期待。

餐廳的主架子上裝飾著喜鵲花瓶、莫奈的第二幅《喜鵲》以及作為其靈感源泉的浮世繪。三件美麗展品交相輝映,此等能夠親眼欣賞的機會不容錯過。

【直哉】

「這個新聞摘要是校長做的嗎……」

以及:

【真琴】

「大致理解了嗎?」

【直哉】

「嗯。這段雜誌新聞上記載的給莫奈搞來浮世繪的日本人就是你家祖先吧?」

【真琴】

「沒錯。這本和書上寫著浮世繪的作者叫

狩山青鷺

【真琴】

「畫風類似活躍於同時代的渡邊省亭,擅長花鳥畫。主要創作日本畫,也製作過少部分木版畫……是這種設定」

【直哉】

「哈啊」

我看向掛在牆上的浮世繪。

【真琴】

「這本和書裡面的內容是名為鳥谷正昌的美術商的日記」

【真琴】

「正昌和同為美術商的薩繆爾賓聯絡,自掏腰包將日本美術在巴黎發揚光大」

【真琴】

「就在這時碰見了莫奈。莫奈希望他們可以幫忙搜尋他以前看到過的浮世繪」

【真琴】

「莫奈小時候住在港口城市勒阿弗爾。在那裡,他有次偶然見到了水手搬來的日本工藝品和浮世繪」

【真琴】

「莫奈請求日本來的美術商幫他尋找幼時見過的畫著喜鵲和雪景的浮世繪。心中有些頭緒的正昌,找來了狩山青鷺的浮世繪」

【真琴】

「然而那時的莫奈還處於經濟窮困的階段。正昌對此表示理解,便提出讓莫奈以與浮世繪同樣的構圖畫一幅油畫為交換條件,把狩山青鷺的浮世繪給了他。這本和書上是這麼寫的」

【直哉】

「所以基於記憶中的浮世繪而創作的第一幅《喜鵲》才會和基於從正昌那裡入手的浮世繪而創作的第二幅《喜鵲》那麼像嗎」

【真琴】

「就是這樣。正昌對產自Haviland的印象派瓷器有頗有興趣,於是便訂購了以莫奈的第二幅《喜鵲》為圖案的印象派風格的花瓶」

【真琴】

「其中經過都記載這本和書上……以及這裡還有一本當時的賬簿。這是花瓶的記錄,狩山青鷺的浮世繪的記錄……在這裡」

【真琴】

「正昌由於工作關係等不及花瓶完成就匆匆回國了。於是製作完成的喜鵲花瓶就和油畫一起由Haviland公司保管起來」

好的,那麼以上都是廢話。這一切新聞啊、考據啊、資料啊,甚至所謂“莫奈的第二幅《喜鵲》”以及所謂莫奈靈感來源的浮世繪,都是大學時代的紗希一個人準備的,她這麼做的原因也很單純:她想看看,這麼多資料的支撐下,這幅畫能否以假亂真、騙過

草薙健一郎

的眼睛。

她還特地把大學同學們叫到家裡,藉著昏暗的燈光,讓同學們一起來看看這幅所謂莫奈的“真跡”。它幾乎騙過了所有人,可唯獨沒能騙過紗希最想騙的草薙健一郎。他說:畫得不錯,但不是真跡。

從櫻之詩到櫻之刻:散落之物與拾起之物

這是真琴線的一個小插曲,但在這之中有個問題:喜鵲花瓶是哪兒來的?當然,真琴線給出了答案,花瓶是奇美拉的店長鳥谷靜流製作的,但真琴線沒有告訴你的是,這個花瓶和本間麗華的因緣。為什麼本間麗華會對這個花瓶念念不忘?擁有

“鑑識眼”

的本間麗華,又為何會把這個花瓶當做真品,以至於奪取到花瓶之後在鑑賞會上大出洋相、連人帶花瓶被轟出會場呢?這自然與花瓶的創造者——鳥谷靜流脫不了干係。

讓我們來到櫻之刻的第一章:泥棒カササギ(喜鵲小偷)。

二、從鳥谷靜流到中村麗華

櫻之詩和櫻之刻的故事可以分作四代人:中村水菜(直哉的媽媽)作為高中生的第一代,鳥谷靜流、中村麗華作為高中生的第二代,草薙直哉作為高中生的第三代,以及本間心鈴作為高中生的第四代。

當然,還有草薙健一郎和鳥谷紗希一起上大學的那一代人,這裡記作第零代。

櫻之刻第一章的故事發生在第二代的弓張學園,此時的鳥谷靜流是一個黃前久美子般性格的人,說話直白坦率,只想一心投入到她的瓷器事業,但還是被迫成為了劇情觸發器。

此時的鳥谷紗希尚未發動弓張政變,中村麗華在弓張學園有著公主一般的地位。靜流屬於和中村聯姻的鳥谷一族,又與麗華來往甚久,因此麗華可以說是當時靜流唯一的朋友。

麗華很喜歡到美術部來欣賞前人以及靜流的陶瓷作品,並透過自己的

“鑑識眼”

輕易地指出哪些是靜流的作品。麗華說,這就是血統的力量,她對這樣的中村家感到自豪。越是愚直就越相信自身血統的麗華和靜流,兩人之間註定會產生巨大的裂痕。

與此同時,夏目藍也在紗希的操縱下進入了弓張學園。麗華對此相當不滿,派幾個女生對她惡作劇,然後被劇情觸發器靜流醬給看見了;又派幾個男生放學包圍了藍老師,然後劇情觸發器靜流醬又及時到場解了圍。不過主要還是多虧了藍老師自身的戰鬥力極強。

從櫻之詩到櫻之刻:散落之物與拾起之物

於是,麗華因為夏目藍的事,和靜流有了隔閡。之後,弓張政變爆發,中村勢力被紗希趕出了學園,麗華也因此轉學,她和靜流的關係也無法再和好如初。

直率的靜流才不在乎什麼家族關係,她直接到麗華的學校門口等她放學,想要跟她和解。不料麗華直接開價三億日元——只要靜流給她這麼多錢,她就同意和解。靜流也不是什麼正常人,她直接討價還價,最後將價格壓到了三百萬日元。

三百萬日元才能換回的友誼,是便宜還是昂貴呢。

三、從中村紗希到鳥谷紗希

櫻之刻的官網上,草薙直哉、夏目圭、夏目藍、本間心鈴、鳥谷靜流、中村麗華、鳥谷真琴、鳥谷紗希好像是作為了主要角色,而御櫻稟、夏目雫這種主視覺圖裡的角色卻被歸入了 “others”。

但從每個角色的簡介以及官網下方已經公開的CG來看,顯然櫻之刻會是一場盛大的群像劇,是讓被汙染的櫻花再次綻放的故事。每一個角色在這場舞臺上其實都同等重要。

在這之中,鳥谷紗希始終是位於一個操盤手的位置,她在故事裡的綜合實力可能僅次於本間麗華的丈夫本間禮次郎。看上去算無遺策的她,其實也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那就是真琴和圭。

圭是恩田霧乃的兒子,而恩田霧乃則是恩田一族的人。恩田一族運營著“宮崎繪畫學校”,圭的外公宮崎破戒(本名恩田長三郎)是位於日本畫壇頂點的大畫家。在紗希的幫助下,圭向宮崎破戒寫信,想要進入繪畫學校。這之後,他超群的繪畫才能逐漸展現了出來。

然而這件事並不為中村的本家知曉,畢竟中村章一對家庭完全不關心,而中村麗華只知道罵圭是雜種。但是,當弓張政變爆發之時,紗希曾經試圖把圭也從中村家一併帶走。圭和鳥谷一族並不血脈相連,為了不給紗希添麻煩,年幼的圭選擇拒絕了她的好意。

此時,直覺敏銳的麗華認為紗希一定是為了什麼利益才想帶走圭,於是展開調查,驚訝地發現了圭超群的繪畫才能。於是她把圭當成了搖錢樹,圭想要離開中村家變得愈發困難。

年幼的真琴痛恨著沒能把圭一起帶走的紗希,她向靜流哭訴,求靜流把圭從中村家救出。靜流也不過是一介高中生而已,無能為力的她只能簡單安慰了一下真琴。之後,紗希打算給靜流搬家的酬勞,她讓靜流自己去倉庫選一個她收藏的瓷器。結果,靜流翻箱倒櫃,翻出了紗希當年為了騙健一郎而製作的新聞資料。

紗希向靜流解釋了事情的原委之後,沉迷瓷器多年的靜流萌生出了一個想法,那就是以假亂真,親自制作一個Haviland的印象派瓷器。為此,她在紗希的幫助下籌備了資金,直接到法國的利摩日進行一個瓷器手藝的學習。經過了長達兩年的“暑假”,她終於神功大成,將腦海裡的喜鵲花瓶創造了出來,並在製作過程中混入了弓張特有的釉藥,以證明這是贋品而非真品。

從櫻之詩到櫻之刻:散落之物與拾起之物

就這樣,鳥谷紗希為健一郎編造的謊言裡,缺失的最後一環,也被侄女的靜流用同因謊言而誕生的作品補上。鳥谷紗希毫無疑問是一個無情的人,但她和她的侄女共同編造的這個謊言裡,卻氾濫著扭曲而真摯的情感。

四、從草薙健一郎到草薙直哉

回到家鄉後,她第一時間把麗華約了出來。麗華在聽過靜流的扯淡之後,確信了莫奈第二幅《喜鵲》以及喜鵲花瓶的存在,在親眼見識到花瓶之後,哪怕是擁有“鑑識眼”的麗華,不知是因為對過往友人的信任呢,還是因為自己已經被生活磨平了稜角、其實已然失去了鑑識之眼呢,她竟不遺餘力地讚美著這個花瓶。

可是靜流的心中卻糾葛萬分,她為自己製作這個作品的動機不純而深感苦惱。就在此時,她見到了掛在夏目家牆上的《奧林匹亞》,明明是贋品,這幅畫迸發出來的情感讓靜流深感震撼。在夏目藍的介紹下,靜流去拜訪了此時人在紐約的草薙健一郎。

草薙健一郎告訴了靜流《奧林匹亞》背後的故事。這同樣也是一個不純的動機下誕生的作品,就像靜流的花瓶一樣。但這沒什麼值得苦惱、值得困惑的,更何況靜流的作品實實在在地擁有能夠打動人心的力量,擁有能讓一流的鑑賞家認同的實力。

健一郎「そいつを、昔からのダチに褒められたんだ。憎まれているハズのダチが自分の作品を褒めてくれた」

健一郎「そんなの最高にうれしいに決まってるだろ」

健一郎「素直に喜べよ」

此時,靜流才真正地與自己達成了和解。同時,她也放棄了與麗華的和解,打算將一切向麗華全盤托出,並銷燬掉這個花瓶。但麗華不相信這個事實,也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麗華「世界中の人間が、この雪景鵲図花瓶を偽物だと言ったとしても、それがどんな権威だとしても私は譲らないわ!」

麗華「だって……あれは本物なのだもの。私にとっては、どんなものよりも本物なのだもの……」

麗華「それが偽物だったら……あの言葉まで偽物になってしまう……」

麗華「だから……それは本物なの……本物のあなたの作品なのよ……」

聽完麗華這番話的靜流,雖然沒有把花瓶給麗華,但卻也無法狠心去打碎這個花瓶。或許對於麗華來說,這個花瓶象徵著她那驕傲又輝煌的年代裡,唯一的真摯情誼。

時過境遷,在外旅行多年的靜流重新回到了弓張經營奇美拉。在這個時間點,夏目藍也才剛剛回到弓張,而草薙直哉正與第四代的弓張的主角們和諧相處。新的藝術集團暗流湧動,中村一族對於夏目鳥谷的復仇山雨欲來。直哉過去好友的身影若隱若現,而新一代美術部裡也不乏天賦異稟之人。對於接下來將發生的一切尚不知曉的我,正樂呵呵地看著藍老師和靜流爭辯著直哉和健一郎誰才是更完美的男人。

從櫻之詩到櫻之刻:散落之物與拾起之物

總的來說,櫻之刻的這個體驗版可謂教科書般的承上啟下。在講好了一個以鳥谷靜流為中心的故事的同時,重新帶著玩家回顧了夏目、鳥谷、中村、本間、恩田家族,並將前作一筆帶過的故事進行了補充。幾個主要角色都塑造得有血有肉,麗華和健一郎的聲優的演出也令我印象相當深刻。一開始聽說櫻之刻有兩個章節是回憶篇,我其實還挺不滿的,但現在打完卻相當滿意。如果今年年內能玩到完整版就好了。

「穢された櫻が再び咲く。まるでこの櫻は、咲く刻を知っているかの様に、決まった週期で……みずからが咲く。櫻ノ刻をきざむ」

長山香奈は『櫻達の色彩の足跡』の前で呟いた。偽りの名がついた草薙直哉の作品なんていらない、だから私はこの絵畫を穢したと嘯く彼女は何をもって、この言葉を口にしたのであろうか?

長山香奈と草薙直哉の対話から『刻』という物語は始ま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