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一次,我說很難受,孩子爹也說自己難受,而且說得比我還要慘。
昨天和今天又這樣,已經記不清這是多少次了?
當自己疲憊不堪,難受非常地下班,結果人家打電話,第一句是“我們都想你了”,我很清醒地回答,哪裡是想我,是想我回家做飯吧。結果人家真的就說自己想要吃酸菜汆白肉,家裡沒有酸菜。我當時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笑,笑自己傻,哭自己可悲。
這個北方的小城,晚上已經冰點的溫度了,感冒引起的全身疼痛,因為鼻炎而已經紅了鼻翼……心酸到無以復加。
可是即便如此,我也只是一邊不接電話,一邊還去超市買酸菜。
遠嫁的自己,每每在這樣的時候,所有的悲傷都放大。
想賭氣不回那個家, 可是想到還有影片作業需要發的老大,還有那個晚上找媽媽的弟弟……
其實說到底,還是自己給自己加了一把鎖。
我曾戲言:“好男人與好女人,好婆家與好孃家都活在了抖音或者其他家”。現實地看自己的日子,一地雞毛,加一聲嘆息。
在陽臺,孤單地聽著抽油煙機的噪音,還有守著砂鍋裡的菜,用手機打著文字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