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是校草是什麼體驗?不會游泳的海盜2018-01-01 01:44:52

沒男朋友,曾經年輕時找過班草,當時被羨慕嫉妒恨,可惜他大了以後長殘了……

男朋友是校草是什麼體驗?知乎使用者eaisUJ2018-01-01 08:01:06

謝邀。

新年快樂。

首先我要說明,什麼是校草。

校草並不是只有高顏值的男孩子才能當。

每個學校都有很多帥哥,能成為校草,最重要的是“曝光率”。

成為校草的首要條件是,學校大部分人都知道你是誰。

這樣的人要麼是玩的很開,每個班都有熟人。

要麼學習成績很好,經常被老師提及。

要麼在一次學校大型活動上登上舞臺,豔驚全場。

所以,成為校草不僅要顏值高,還需要很突出的個人能力。

然後和校草談戀愛是什麼感覺呢?

作為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剛開始被表白的時候是,驚喜!開心到整夜都睡不著覺,恨不得立馬跑去融化在他懷裡。

和同學說她是我男朋友,很多人都是不信的。

漸漸知道的多了以後,不知道有沒有人羨慕我。但是在背後議論我的人開始多了起來。

藉著校草的光環,我也漸漸成為了學校名人。

再然後開始了陷入了不安全感的漩渦。

追他的女孩子那麼多,為什麼會喜歡我?

他會不會只是玩玩?

他要是離開我怎麼辦?

昨天隔壁班交際花給他買禮物了,他會不會被挖走?

那交際花就是綠茶婊啊喂,不會把我也綠了吧。

每天就是陷入這種惡性迴圈。

然後一邊享受著校草的光環和不安全感。

精神世界就如同藏著很多金子的葛朗臺一樣貧窮。

時間長了以後,他在我的世界裡越來越真實。

和很多普通的男孩子一樣,校草的光環讓他自負,不安全感也讓他焦慮。

他把自己身上的缺點深深藏起來,每天扮演著一個紳士。

我突然覺得他,其實也很不容易。

每次吵架想要分手的時候,看看他那張臉就捨不得放手。想一想他身上的優點就覺得心醉。

不過很可惜最後還是分手了!

因為,我是男孩子,我也沒和校草談過戀愛,以上都是我瞎編的。

還是祝大家2018年,新年快樂。

男朋友是校草是什麼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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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是校草是什麼體驗?六耳九尾玲瓏心2020-04-01 08:25:11

說真的,沒啥特別體驗!

興許有些女生會覺得特有面,充分滿足了虛榮心吧,但可惜我不是那種女孩!

我從不會在外面和任何一任男友公然秀恩愛撒狗糧,因為很幼稚!

戀愛是兩個人談的又不是表演給別人看的!

雖然個別“校草”男友會不解,但我在外承受的範圍僅此拉手。

再說所謂的“校草”級別的男友,有些就那麼回事徒有其表,有些內外兼修就算是分開了也會是一場不失浪漫營養豐富的感情回憶!

女生在成長為女人的過程中經歷不同的男生不見得啥壞事,因為明白什麼是男人,懂得愛與被愛是人生必修課!

被儀表堂堂風度翩翩的男神表白,的確是令人心花怒放。被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游戲感情的渣男傷害,也並非多麼痛不欲生!

女孩這一生無時無刻都在迎接挑戰,不需要每次都贏的漂亮,歷歷在目的經歷足以讓你對世界,對異性更加深刻的瞭解!

校草男友閃耀的外表下,埋藏著什麼樣的靈魂不可預料!透過表象看本質,還是要看一顆心有沒有把你放!

男朋友是校草是什麼體驗?wf混子貓貓2020-05-08 19:02:09

校草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我有個“戲草”級別的男友。

當時我還是個網癮少女,整天都在玩逆水寒,因為我身邊很少有人和我一起玩,我一直是個獨狼,幫會群也沒有加。很多時候遇到打不過的本我就會放著好幾天,然後碰運氣有沒有大佬帶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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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這種機緣巧合下我遇到了現在的男友,那次我隨機進了個副本,這個副本就我和另外一個玩家,我點開他的資料卡一看,靠!原來是個幫會的二當家,裝備屬性還挺高,關鍵是角色捏臉看著挺陽光的,嗯,是我的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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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真的太菜了,他一個人就把怪清乾淨了,然後還開麥讓我快點跟上,聲音也是很有磁性,沒忍住就想和他說說話,“我還是個菜鳥,等一下我啊”,估計他是聽我是個女生就放鬆了語氣說“那我等一你一會兒”。啊!!當時都快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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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後我問他你們幫會卻人不,能不能拉我進去,沒想到他竟然直接說“那你當我徒弟好了”,什麼意思,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然後我們加了微信,之後的幾個晚上都是他在帶我玩,慢慢的熟了以後,我們也不用蹩腳的遊戲語音改微信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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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他養了貓,我就一直纏著他想看貓,其實就是想看看他長什麼樣,第一次影片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一張帥臉忽閃而過,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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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因為我一直要看貓,慢慢的就開始沒有了防備,他長的很乾淨,估計遊戲裡的角色就是照著他自己的臉捏的,賊帥!後來我就表白了,沒想到竟然一次成功,我還擔心就這麼失去一個好師傅呢。

現在他還是我師傅,同時也是我的專屬男友。

男朋友是校草是什麼體驗?葉子一2020-12-31 13:59:08

我哥是校草,不是我親哥,是後哥,我後爸的兒子。

他初中時是學校裡出了名的小混混,打架鬥毆頂撞老師,啥壞事都做。

我後爸經常因為他惹事而被叫到學校。我後爸脾氣暴躁,在學校服服帖帖受老師一頓訓後自然要炸,回家保準祭出家法,給我哥一頓雞毛撣子炒肉。

我哥脾氣隨他爸,更倔,跟驢一樣,不認錯還頂嘴,捱打的時候一個勁兒地往我身後跑。

我是跟著我媽改嫁過來的,是後爸的繼女,我哥知道他親爸不敢把我怎麼樣,所以次次拿我當擋箭牌。

不過別說,我哥這招兒挺管用,每次他躲我身邊的時候,爸爸就會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武器。

他指著我哥的鼻子跳腳:「張若丁,你有本事一直待在妮妮身邊別過來。等你過來,老子打死你個不省心的。」

我哥很順手地攬著我的肩膀,梗著脖子衝爸爸嚷:「我就一直待在妮妮身邊,我就一直不過去。」他還挑釁一樣,威脅我,「妮妮,咱們一起氣死爸爸。」

十四五歲的他長開了,雖然僅大我兩歲,卻比我高出許多。

再加上他剛開學時為了表達自己的叛逆,聯合學校的一眾「壞學生」剃了光頭,所以他低頭看我的時候,我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這貨活像電影裡的反派,不過是個眉清目秀的反派。

我不敢說好,也不敢說不好,懵逼地看著這對父子對吵。

通常戰爭三天就能結束,結束後我哥會象徵性地安分幾天。在他安分的這幾天裡,我會舒坦很多。

他有個賊拉風的腳踏車,上面還被噴了牛鬼蛇神般的圖案,熒光綠,倍兒帥。他一安分下來,就會規規矩矩上學。我和他在一個學校,自然地,他會載著我上學放學。

他最愛裝酷,大清早要風度不要溫度,穿個單薄的 T 恤,校服掛肩頭上,一甩頭:「妮兒,走了。」

我喝完杯裡最後一口牛奶,屁顛屁顛跟上去。他從我手裡接過我粉白色的書包背在身上,嘲諷我:「牛奶沾嘴上了,小心等吹一路的風,到教室成奶片了。」他使壞,故意提高點音量,「小心你暗戀的小班長嫌棄你。」

我伸手堵他的嘴:「哥你小點聲!」

我哥一臉得逞:「就不,趕明兒我就告訴你媽,你早戀。」他說著用手擦掉了我嘴角的牛奶,很順手地,又用我的乾淨校服擦掉了他手上的奶漬。

「我沒有!」

「什麼沒有?你明明暗戀人家。」

我哥——「鬼見愁」張若丁同學大搖大擺下樓,把我書包上的毛絨兔晃得左搖右擺,「就你們那個班長,我見過,瘦得跟雞一樣,我一手能打十個,不靠譜。」

我跟在他身後偷偷翻個白眼,心想:你可拉倒吧,全校數你最不靠譜。

不靠譜的張若丁唯一在一件事上靠譜,就是接我放學。

早上他會逃課,所以除了捱揍後的那幾天,他很少帶我上學,但是他雷打不動地接我放學。

一開始,我放學後,會在人群中找一顆明晃晃的滷蛋。他那光頭實屬扎眼,數千人中一眼看到他幾乎不費什麼工夫。後來,光頭長頭髮了。

等長到板寸長度的時候,我就不好找到他了。

有天放學,我買了兩根雪糕,打算和他一人一根,但是找了他半天也沒找到他的座駕和他本尊。

我站在街邊等他時吃完了自己的雪糕,沒忍住,拆開了給他買的那根。

還沒吃完呢,聽見他變聲期過後的雄厚一嗓子:「孫嘉妮你沒良心,吃老子的雪糕。」

我咬著雪糕尬了一下,循聲看過去。他推著腳踏車吊兒郎當地朝我走來,一副要幹翻全世界的吊樣。

我嘿嘿一笑:「您座駕怎麼了?咋還推著來了?」

他走進近我,睨我一眼,跟個太上皇一樣張嘴:「餵我。」

我一口咬下一大口,把剩下的塞他嘴裡:「給你。」

他嘟囔:「巧克力被你吃沒了!」

我沒理他的話,抬頭時發現他額角鼓了一個好大的包。再一細看,眼尾也有淤青,像是被誰揍了。拉風的腳踏車車胎沒氣,癟著。

敢情「鬼見愁」不是去幹翻全世界,而是被全世界給幹翻了。

他接過我肩上的書包,自己懂事地背上,和我並排步行回家。我沒忍住問:「哥,你咋了?打架去了?」

「有傻缺扎我車胎,我去教訓教訓。」他反應頗快,「不許告訴我爸。」

我看著他額角跟金角大王一樣的大包,撇嘴:「爸爸又不瞎。」

他齜牙:「那他打我的時候,你得護著我,得站我這邊。」

「憑什麼?」

「憑我風裡雨裡接你回家。」

我嗤笑:「切,誰稀罕,你要是不送,我的小班長就有機會了。」

沒想到我哥急了:「你還真喜歡那個小班長啊??他除了會學習,還會什麼?長個小白臉,跟沒經歷第二性徵發育一樣,你眼瘸啊,看上他?」

「就你好,雄偉陽剛招人喜歡。」我嗆他,「你自己情書收了一籮筐,還來管我?」

我哥不要臉地一笑:「那是哥哥我帥。」

「是麼,我怎麼看不出來?」

「怎麼會?」他一把拉住我,「你仔細看。你看我這個鬢角,仔細修過的,特帥,還剃了個『N』字形,牛逼不?」

他力氣大,冷不丁這麼一扥我,我鼻尖撞上他胸膛。不得不說他沒白練,小小年紀,前胸有肌肉,撞得我鼻腔泛酸,霎時紅了眼,生理性淚水包了一眼眶。

他還沒問出個一二三來,看到我哭了,猛地慌亂:「妮妮,撞疼了?」

我憋著疼,抽了一下,吧嗒落淚:「張若丁,我看你像牛逼。」

「??」

我指指他鬢角的「N」字字母:「牛逼的牛。大寫。」

說完了我趕緊撤,就怕被他拎著後脖頸揍我。

他怔愣幾秒,我聽見他扯著嗓門反駁:「你懂個屁!這是個人名字。」

「誰名字啊?你不是號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嗎?怎麼著,被哪個姑娘留住了你的心?」

我哥原地站了半會,沒回答我。我回頭,看到他跟個大傻子一樣保持沉默,高挑又突兀地站在街邊。

我心軟了,走回去牽他:「走吧,不問啦。男孩子嘛,開竅了,心思多了,理解。誰還沒個青春期呢。」

難得鬼見愁同學沒有發言,默默被我牽著衣袖前行。

到樓下的時候,他反手牽住我,正經起來:「妮妮,你會早戀嗎?」

「不知道啊。」

「好學生是不早戀的,你成績好,是好學生,不許談戀愛好不好?」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張若丁會用「好不好」三個字了。不過「好不好」前用「不許」,聽起來怪怪的,跟牛頭配了個馬尾巴一樣彆扭。

我覺得他管得太多,白了他一眼。

他慌了,半彎腰,黑黢黢的眸子盯著我:「妮妮,不可以早戀,你要是早戀,我就告訴爸爸媽媽。」

「張若丁你過分,你幹壞事我從來不告訴爸媽的。你還沒剃光頭的時候,勾搭廣播站的那個小姐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人家天天守在你教室門口給你送奶茶,你還次次都接受。還有,你剃了光頭後,你班上那個假小子給你告白了!你倆後來同桌,她還給你寫作業呢!」

「…………」我哥目瞪口呆,活脫脫一副做壞事被抓了現行的模樣。

「其他糾纏你的小姑娘,我就不說了。你天天沒事就來我們班門口招搖,連我班上都有女同學打聽你,你就是隻花蝴蝶!你可省點心吧。」

我哥急了:「你胡說什麼呢?廣播站那個是她自己來找我的。」

「那女同桌呢?」由於張若丁同學長得確實還可以,他的花邊新聞我真聽了不少,「聽說你倆課後還打 KISS 了?」我靠近他一點,「張若丁,你不是像牛逼,你是真牛逼,連初吻都給別人啦。」

「沒有!」

「我不信!」我和他打商量,「只要你不阻礙我早戀,我就不告訴……」

話沒說完,張若丁那張碩大的臉懟在我面前,緊接著,我唇上一軟。

他的呼吸是熱的,輕輕靠在我唇上點到後就挪開了。我一瞬間漲紅了臉,腦子裡懵成了一片空白。

他急呼呼的:「這才是初吻,你懂個屁!」

張若丁同學正為自己的霸總行為感到驕傲的時候,我「哇」一嗓子哭了。他慌里慌張,半彎著腰:「妮妮,怎麼了?我就是給你示範下,你別哭啊!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哭得招搖,卻不敢大聲說話,怕被樓下來來往往的熟人鄰居聽到:「張若丁你王八蛋,你拿親了別的姑娘的臭嘴親我,噁心,我要去告訴爸爸。」

他一把拉住我,死摁住:「別別別,我爸知道了真得打死我!」原來他也有膽怯的時候,說話討好,近乎哀求,「妮妮,你不要告訴爸爸,我錯了。」

我其實沒那麼想哭,只是腦中一白,不知道怎麼化解尷尬,一嗓子就給嚎出來了。

我這人沒啥優點,就是眼淚多,一打雷就下雨。聽到他這麼低聲下氣,我暗爽:張若丁啊張若丁,你也有栽在我手上的時候。

「你錯了?」我抽抽搭搭擦眼淚,抬頭看他。

他漲紅著臉,不知所措地撓了撓鬢角的牛逼,點頭:「錯了。」

「那你以後得聽我的。在學校你是扛把子老大,但是在家你得聽我使喚。」

「行,沒問題。」

我朝前走,他停好了自己的花哨腳踏車,跟屁蟲一樣跟上來。我可太喜歡當老大的感覺了,等趕明兒去了學校,我簡直就是現實版狐假虎威。

我鉤鉤手指:「過來。」

我哥腦袋湊過來。

我一臉好奇:「廣播站的和假小子同桌,到底哪個是我嫂子?」

「你喜歡哪個?」

「我喜歡那個廣播站的,人美聲甜,好多人排著隊追呢,你要是和她好,我多有面子。」

我哥笑了:「傻子。我都不喜歡。」

「那你這個牛逼的牛,是啥意思?」我搓了搓他鬢角的發。

他深深看我一眼,垂下眼眸。

「說話,裝死沒用。」我威脅道。

我哥眼眸很黑,長得隨爸爸。他垂下眼瞼的時候睫毛也乖巧地彎下來,隨著眨眼撲閃。撲閃許久後,他揉一把我的頭髮:「騙你的,不是人名字,是閃電造型。酷吧?」

我「切」一聲:「沒勁兒。」

張若丁的閃電頭一留就留了一年,初三畢業後進入高中,軍訓時被學校強行要求給剃沒了。等到我讀高二的時候,高三的他已經一改板寸,稍稍留長了頭髮。

他留了點兒劉海,遮住了額頭,更突出了眉骨的形態。他一直長得俊,這麼一捯飭,更帥了。

高中他倒是不打架不惹事了,但是成績一直不上不下中不溜秋。他其實挺聰明的,就是不努力,日常沉迷於英雄聯盟,最離譜的事情是月考的時候缺考去網咖打遊戲。

晚上我會複習到很晚,有時候過了十二點,會聽到他從網咖回來,窸窸窣窣進門、換鞋。他通常會給我帶宵夜回來,揹著爸媽他敲敲我門,喊我去他屋子裡吃大堆零食。

老話說得好,吃人的嘴短。吃了我哥的零食,我通常就得給他寫作業。高三的知識我不懂,他會高調地借班上學霸的作業回來扔給我:「好好抄,看看被詡考清華的人是什麼解題思路。」

我感覺把自己生平最多的白眼都給我哥了:「說得好聽,你咋不抄?沒準你能抄個一本出來。」

我哥趁勢坐我身邊,賤兮兮的:「妮兒,你打算考什麼學校?你這成績,怎麼著也得個名牌吧?」

爸爸也學我,白一眼我哥:「妮妮要你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吧。」

我哥不理爸,繼續犯賤:「說說嘛,我聽聽。」

論學校我還真沒目標,我實話實說:「就是想去北京,聽說北京很大。」

我哥拍桌子:「巧了,我也想去北京。」

爸爸說話毫不留情:「妮妮去北京上學,你去幹什麼?去北京掃大街都沒人要你。」

我哥早習慣了爸爸的言語抨擊,反駁:「咋沒人要?我一表人才,去了爭著搶著要我。」他還巴巴地看我,「妮兒,大學四年呢,我們要在一個地方才比較好。不然外面多亂啊,當哥哥的我不放心你。」

我粲然一笑:「你去了我才不放心我自己呢。」

「會不會說話?」我哥瞪眼。

「你除了會搞黃我的事情,還會幹嗎?」看到爸爸走遠了,我掰指頭跟張若丁同學算賬,「三班體委給我表白,頭兩天還好好的,為什麼第三天見到我躲著走?五班那個籃球打得超好的男生,就那個我說帥的,為什麼後來不去籃球館練球了?還有,班上和我關係最鐵的那個哥們,為什麼說你總有事沒事找他說話?」

我哥義正詞嚴:「三班體委之前在追你們年級級花,沒追上,轉頭就追你,很明顯是渣男不要臉。那個打籃球的小子,你說他技術好?孫嘉妮你見沒見過好的?我和他 SOLO 了三個來回,他被我打趴了。老子要讓他知道,籃球館目前還姓張。至於你那個鐵哥們,我還要跟你說道說道,女孩子找什麼鐵哥們,這是綠茶才有的行為。」

我蔫蔫地看著我哥。他一口氣說一堆,說完後發現我眼巴巴地,撓撓頭放緩了聲音:「妮妮?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我就是……」

我十分難過:「我們的年級級花,不是我嗎?」

我哥:「你可拉倒吧,你連班花都不是。」

我更難過:「這麼慘嗎?」

我哥揉揉我的腦袋:「是,就這麼慘。你這長相平平無奇,充其量就是個正常人,不醜。不過呢,人與人審美不一樣,所以也不排除有人覺得你美。」

「誰覺得我美?」

「我啊。」我哥嘚瑟,「我這人善良,一直覺得你美。大眼睛小鼻子的,挺好看。」

呵,這虛假的善和虛假的兄妹情,我才不要。不過,聽到我哥說我美,我好像很開心,像是某種期許得到了迴應,至於是什麼期許,我也說不清。

我就是挺喜歡我哥黏著我,跟我黏糊。我甚至不願意看到有誰追他,不願意再去打聽他的花邊新聞。

我哥吊兒郎當過了高三,高考後,果不其然沒上一本線。我看著他可憐兮兮的分數,都不知道要不要也善良一次,儘量不去嘲笑他。

但是這貨沒心沒肺,看著成績甚至有點開心。

「爸,我決定復讀。」我哥拿著學校的復讀宣傳單,昂首挺胸。

「滾。」爸爸拒絕得無比干脆。

「我肯定能考上一本。」

「你能考上,見了鬼了。」

我哥拿殺手鐧:「復讀時有妮妮陪我,我一定可以的。你信不過我,還信不過妮妮嗎?」

「妮妮文科,你理科,能一樣嗎?」爸爸不吃他這套。

我哥拍胸脯:「大同小異,主要是跟妮妮取學習經驗和方法嘛。指定能行。」

爸爸抬頭乜斜一眼:「行,讀。」

我哥大呼小叫,門也不敲直奔我屋:「妮妮,我以後就是你隔壁班的同學了,一起進步啊。有什麼問題,還需你多多包涵。」他裝模作樣鞠一躬。

我擺手:「本宮知道了,跪安吧。」

我哥大高個堵在門口不走,摳著門框跟娘們一樣撒嬌:「妮妮,你好久沒叫我哥哥了呢。」

「您,這兒有病?」我指指腦袋問他。

他反了常了:「沒有,你就叫我一聲嘛!我開心!」

我勾手指:「好處呢?」

我哥麻溜進屋,從裡反鎖,半蹲在我桌前:「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屋裡燈光下,他嘴唇張合,吐息全是熱氣。我沒來由得想初中時的那個吻。後來我還夢到過這個沒有繼續下去的吻。那段時間我看言情小說,看得多了,晚上夢裡難免會有些少女的情愫。

夢境是粉色的、甜蜜的,我彷彿成了書裡的女主,追著男主的身影跑。男主回頭,我錯愕地發現他長著張若丁的臉。夢裡的張若丁在吻我,深吻。他捧著我臉不放手,親暱地叫我「妮妮」。

我躲閃目光,避開我哥:「先讓我看看你有什麼。」

我哥把兜裡的錢和糖掏出來,統統放我桌上:「都給你。」

我從一堆雜物裡看到校門口的網咖會員卡,撿起來:「這個,沒收。」

「憑什麼?!」

「就憑你這次考這麼點分數。和我一起進步的第一步呢,就是戒掉遊戲,什麼銳雯男刀,都先放放。」

我哥急眼:「不行,沒有遊戲,我就見不到我老婆了。」

「老婆?」早聽說這個破遊戲會有網戀的可能,我就知道張若丁沉迷遊戲指定有原因,沒什麼好事。我吼他:「你還在遊戲裡找老婆???」

「有啊,衝動又性感,活潑,賊特麼招人愛。」

「??」我腦袋湧血,「你要點臉張若丁!你才剛成年!還性感,還衝動。惡不噁心!你見過她了嗎?面基了嗎?怎麼著,要奔現啊?」

我恨不得薅亂他的頭髮,枉我晚上還夢到他呢。

「她多大你知道嗎?哪裡人你知道嗎?你怎麼這麼不靠譜?」

我哥安穩不動,等我吼完了才打開手機,亮屏:「吶,老婆。」

手機桌面是一張同人圖,金克斯的細腰酥胸畫得尤為突出。

我傻眼:「……」

我哥撲閃長睫毛,笑裡透著壞:「孫嘉妮,你幹嘛發這麼大脾氣啊?你不喜歡我找老婆啊?還是說……」他往前湊湊,快貼上我,「還是說你有別的心思?」

「我能有什麼心思!誰像你,花蝴蝶。」

他不接我的話,而是扭頭抽抽鼻子:「你屋裡有怪味。」

「?」

他裝模作樣:「真的,你閉上眼睛聞。」

我雖然不信他,但是為避免尷尬,趁機閉眼。屋裡沒什麼怪味,媽媽每天都會打掃,而且桌上有她新放的百合,好聞得很。

周圍暖融融的,我聽見張若丁同學的聲音就在我耳邊:「妮妮,有醋味。酸的。」

我本想睜眼說我沒有,但是下一刻唇上覆了軟綿綿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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