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一位作者文章,侵刪

談一談紅樓夢的敗筆

隨著周汝昌、馮其庸等老一代“紅學家”的陸續告別人世,我想《紅樓夢》這部書大概也會慢慢走下神壇,迴歸作為一部普通文學作品的實際地位了。我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

平心而論,《紅樓夢》是中國小說史上的一部優秀作品,但絕非像有些人吹捧的那樣高不可攀。其實,細細一品,《紅樓夢》中有許許多多明顯的敗筆。

1、賈寶玉和林黛玉初次見面時,寶玉只有7歲,黛玉6歲,書中描寫的兩個人的言行心理哪像個兒童,也難為電視劇胡編亂造,選兩個十七八歲的大演員來應付觀眾。

2、賈寶玉是個和襲人發生過性關係的人,也和秦鍾等人搞過同性戀,可是,作者又忽然讓賈寶玉恢復為一個彷彿不懂男女性愛的懵懂少年。似乎已經是一個被閹割了的太監,幾乎沒有性愛經歷,只是一味“意淫”。請諸位男性網友捫心自問,當你有過第一次性經歷後,還能不能和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子日夜同居一室,(其中還包括像晴雯一樣的妖媚女子)而秋毫無犯。

(雖然《紅樓夢》中有碧痕一起洗澡的暗示,但一筆帶過,含糊其辭)

3、貫穿全書的通靈寶玉,是從王夫人產道里產出的一塊玉石,“大如雀卵,燦若明霞,瑩潤如玉”,似乎金庸認為應該是子宮結石,也許這是金庸開玩笑的說法。一部現實主義極強的作品竟然建立在這樣一個荒誕不經,彷彿是《西遊記》中的石猴一樣的東西上面。真令人覺得牽強不堪,嚴重影響了審美的連續性。這應該是一處大大的敗筆。

4、我懷疑《紅樓夢》的作者(曹雪芹未必是紅樓夢作者)與趙姨娘有仇,他不惜用大量篇幅把趙姨娘寫得庸俗不堪,作者顯示出一種很偏激的態度(甚至可以說是氣急敗壞)這些都是《紅樓夢》的敗筆。趙姨娘和馬道婆對賈寶玉王熙鳳實施魘魔法能是真實的嗎?只有傻叉讀者才會相信,這些純屬作者胡編亂造,目的就是為了抹黑趙姨娘。有些評論者還鄭重其事拿這件事來分析趙姨娘的狠毒,真是。

我真不明白,紅樓夢的敗筆比比皆是,一些所謂紅學家,整天搖頭晃腦,沉醉其中,不知想些什麼。

如果我們打破對《紅樓夢》的迷信,還可以找出許多其中的敗筆來。

下面是一位網友的質疑:

LZ還要再細看一遍紅樓夢和電視劇。

1。兩演員拍紅樓夢時不是十七八歲。陳曉旭65年生人,歐陽63年生人,87紅樓是1984年2月開拍,1987年10月拍完。選大齡演員是因為選小演員太麻煩,也無法演出來愛情的味道,鄧雲鄉先生的《紅樓夢憶》書中已說明。至於曹公對小女孩的描述,智者見智吧,不多辯。

2。和寶玉洗澡幾個時辰的是碧痕,寶玉想和晴雯洗,可她不同意。寶玉一不是太監,二也不是色情狂。和襲人性愛應該比較多,書中有幾句話一帶而過,不過也能分析出來。

3。寶玉結石合不合理。就如起點穿越小說,你以為穿越之事合理麼。不過是小說家為小說的不合理找個說的過去的引子罷了。

4。至於趙姨娘和賈環,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吧。設身處地的想,幾個做的小能甘心做小。換個說法,家裡爺爺奶奶疼大孫子,不疼小孫子,那小孫子就甘心順氣?

再有,封建迷信之言,有必要多辯麼?過年這麼多上香燒紙的,你怎麼不去教育。曹公也不是神,有他自身的時代侷限性。

5。一樓說的詩詞,請看鄧雲鄉先生的《紅樓風俗譚》,關於寶玉的學問一章,有詳細分析說明。以紅樓夢書中所述,其實寶玉的詩詞水平在當時只能說一般,只不過你我現代人不懂而已,故以為其高深了。

紅樓夢誕生260多年了。上不上下不下神壇,這二百多年的紅粉已經說明問題,地下的曹公也不會在乎。二百多年後,又有幾個看金庸或誅仙南海三叔呢?可想而知。

下面是樓主的回覆

謝謝認真的回覆和指正!看得出,你是《紅樓夢》的真正愛好者。

一、 當年拍87版紅樓夢電視劇,賈寶玉扮演者歐陽奮強21歲,林黛玉扮演者陳曉旭19歲,看來比我說的十七八歲還要大。那麼,為什麼讓青年演員去扮演6、7歲的角色呢,因為讓6、7歲小演員說寶黛初會面的臺詞,實在令人感到不倫不類,這更證明了《紅樓夢》描寫的荒唐。其實,一直到《紅樓夢》七十四回抄檢大觀園的時候,賈寶玉的年齡才是十四歲,應該說《紅樓夢》大半部寫的是兒童文學,我們不排除古人成熟早,成年期早的特殊原因,但是,你看看《紅樓夢》中有幾處真正體現了少年兒童的特點呢?彷彿寶黛一出場就已經是成熟的青年人了,滿口文辭,動輒參禪。我感覺《紅樓夢》不是在寫一群少年男女的生活,而是《紅樓夢》作者在操縱一群少年男女木偶,他們不過是《紅樓夢》作者的傳聲筒而已。

二、 作為一部少男少女愛情佔主要分量的小說,他們的性愛活動和愛情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可是,《紅樓夢》作者,避而不寫賈寶玉日常的性愛活動(特殊一兩次除外),前後矛盾,風格齟齬,實在令人難以置信,目睹秦鍾與智慧的偷情、茗煙與萬兒偷情,面對他們對女孩肉體要求的急切和強烈,賈寶玉毫不動心,似乎已經被閹割成太監了一樣。也許寶玉回房後會對襲人和眾丫鬟也會如法炮製,狂風驟雨一通。可是書中毫無所言。反而像痴呆兒一樣,面對薛寶釵的一段白白的臂膀發呆。如果你曾經從十二三歲的男孩經歷過,你認為這可信嗎?

三、 你認為通靈寶玉的情節類似於今天的穿越小說,可是,所謂穿越情節,不過是一個時空轉換器而已,轉換之後,就不會對情節有持續影響。而《紅樓夢》中的通靈寶玉是重要道具,每到關鍵時刻,就會發揮作用,如果沒有通靈寶玉,下面的情節就無法展開。你說,一部現實主義描寫的小說,關鍵情節要靠一塊子虛烏有的子宮結石來推動,這合理嗎?這就相當於賈寶玉手裡有一個類似孫悟空金箍棒的寶貝。如果說賈寶玉經常從耳朵中抽出金箍棒,晃一晃碗口般粗細,然後,與林黛玉共同欣賞金箍棒,這樣的紅樓夢,你還看下去了嗎?

四、 說到趙姨娘和馬道婆對賈寶玉王熙鳳實施魘魔法這件事,你也認為這是封建迷信,可是,在《紅樓夢》中,這是一大段現實生活情節,活靈活現,真真切切。難道這不是《紅樓夢》作者在胡編亂造嗎?請記住,《紅樓夢》不是《聊齋志異》,不是《西遊記》。這種寫法,十分荒唐。

五、 是的,寶玉的詩歌水平在當時並不出眾,晚明抗清少年英雄夏完淳,十四五歲時候的詩歌也有可觀之處,但是這麼大一群少年男女,寫詩詞如此密集,知識面如此豐富,的確是作者藝術加工過甚,很難令人信服,我認為是《紅樓夢》作者的代筆痕跡太重了,已經忘記了藝術的原則,迫不及待地把成人的思想和文字水平塞進少年頭腦裡面。

我們已經被所謂的“紅學家”洗腦時間太長了,已經失去了對《紅樓夢》正常判斷的能力了。如果我們打破對《紅樓夢》的迷信,我們會發現《紅樓夢》禁不起推敲的地方太多了。

我們多年來神化《紅樓夢》已經到了失去理智的程度,說到《紅樓夢》的敗筆,總有所謂的“紅學家”和紅迷們找出各種理由為《紅樓夢》作者開脫和解釋,而這些“紅學家”和紅迷們對《紅樓夢》破綻百出的漏洞,選擇性失明,視若無睹。一些不懂《紅樓夢》的人,還有一些根本連《紅樓夢》都沒讀完的所謂“紅學愛好者”也隨幫唱曲,隨聲附和,對《紅樓夢》讚不絕口。

我其實也喜歡紅樓夢的精彩片段,但我一直認為,現在,在中國,《紅樓夢》已經成為了類似一件類似“皇帝新衣”的事情,一群人把《紅樓夢》說的神乎其神,把《紅樓夢》抬到了高不可攀,無以復加的地位,弄得許多人不敢隨便評價《紅樓夢》。只能隨聲叫好,違心跟著大家一味恭維。

特別是許多拼命維護《紅樓夢》的人,從他的話語文章中明顯看出他連《紅樓夢》的幾個問題都搞不清,卻為了顯示自己的高品位,胡亂為《紅樓夢》吹捧。而許多對《紅樓夢》有較深瞭解的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專家學者形象,不敢說《紅樓夢》的根本缺陷,害怕自己一言不慎,有人攻擊自己品味低,只能是沉默不語,故作高深。

其實說《紅樓夢》的敗筆。是一件不討好的事情,許多平常一談起《紅樓夢》就興致勃勃,高談闊論的人,自以為學富五車,才高八斗,顧盼自雄,洋洋得意的人,一提起《紅樓夢》的敗筆,當時就如同洩了氣的皮球,癟茄子了,為什麼?反駁吧,沒有充分論據,同意吧,顯得自己太平凡,沒有辦法,只好一言不發,顯得自己高深莫測。

教你一個辦法,不管多麼高階的論壇,討論《紅樓夢》多麼熱烈,你只要丟擲這個話題,而且說得有根有據,保證全體啞口無言,無人敢吱聲。

儘管《紅樓夢》有許多精彩的地方,也有許多令人讚歎的構思,但其基本情節結構的弊端和眾多細節的硬傷,是不容迴避的。多年來,我們一直對此未能給以足夠的重視。所謂的紅學,為《紅樓夢》增加了許多冗贅的負擔,而且紅樓夢的評論,許多都是匪夷所思的怪論。

比如把一個不求上進,沒有責任心,愛吃喝玩樂,寫詩作賦,成天泡在一群女孩子中間的普通懶散少年賈寶玉,評論為所謂反封建的形象,這就是過去《紅樓夢》評論中,常出現的怪論。

比如把一群貪戀富貴虛榮,一旦被驅離榮寧二府或大觀園,或尋死跳井、或消極待死,強烈渴望接受封建壓迫的丫鬟們,稱為極具反抗性的勞動人民婦女形象,這又是一種怪論。

為了能試試《紅樓夢》在中國能有多深的水,我說了幾條《紅樓夢》的敗筆,事實證明,平常以《紅樓夢》專家、愛好者自居的許多人,到關鍵時刻,連幾條基本觀點都拿不出來,由小見大,目前,國內的許多荒唐事是與國民性息息相關的。

我的有些觀點是有人提過,比如年齡問題,比如趙姨娘的問題,但有些肯定沒人提過,或者根本沒作為敗筆提過,其實,《紅樓夢》中的敗筆很多,公式化、概念化的東西很多,過去,所謂的紅學家們,強調的都是《紅樓夢》的正面價值。《紅樓夢》在遣詞造句方面,在情節安排方面有一些缺點是很明顯的。比如:“冷笑”一次,頻繁出現,其實《紅樓夢》中的許多“冷笑”根本就不是“冷笑”。這一點顯示出《紅樓夢》作者詞彙的貧乏。

一部小說,它的背景環境設定可以是現實主義的,也可以是浪漫主義的。也可以是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相結合的,但無論是什麼樣的環境設定,小說的故事演變都要符合它所設定的環境邏輯。不能胡亂來。

比如《封神榜》、《西遊記》、《聊齋志異》就是浪漫主義,你怎麼神奇變化,讀者都不會有意見,比如《三國演義》、《水滸傳》也有精靈古怪的東西,但不過是一段插曲,你可以看做是誇張和點綴,並不影響主要情節的推進。你完全可以略去不去考慮。比如《三國演義》中的草船借箭、木牛流馬、于吉、左慈等等,包括諸葛亮也被稱為“狀諸葛之多智,而近妖”。但即使是這樣,這些描寫也被稱作是《三國演義》中的敗筆。

比如《水滸傳》的九天玄女、戴宗的甲馬,公孫勝做法,等等也有神秘莫測的成分。這些也無所謂,把它看成是誇張和點綴就可以了,因為這些不影響主要情節推進。比如《紅樓夢》中的警幻仙子、神瑛侍者和絳珠仙草的故事,女媧補天云云,我們也都可以接受。

但是,《紅樓夢》致命弱點在於,作為以現實主義為基本背景的小說,它的許多主要情節卻建立在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上,這就太要命了。通靈寶玉——這塊莫名其妙的子宮結石,一會丟了,一會兒和尚送回來了,一會和金麒麟配對,一會和金鎖配對,而且賈寶玉的命運變化竟然就建立在這塊子宮結石上面。而且寫的真真切切,包括現實生活細節。這塊子宮結石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假如《水滸傳》大部分情節寫戴宗的神行甲馬忽然丟失,忽然找回,整個梁山泊的英雄們為了從高俅手中奪回這副神行甲馬而大打出手,《三國演義》寫關雲長騎著木牛流馬打仗,你還看下去了嗎?

問題是,在紅學家的筆下,《紅樓夢》中的這塊“子宮結石”不僅不是敗筆,還是神來之筆,分析來分析去,讚不絕口。也有人把責任推到高鶚身上,但是,一部小說問世後,我們就事論事,評價這部小說就可以了,不必去區分作者的責任問題,更何況後四十回是作者的原稿連綴而成,還是高鶚續成的,尚無結論呢。

記得臺灣曾經在電臺播放《紅樓夢》長篇小說時,找到胡適,希望他在播出前說幾句歌頌《紅樓夢》的話,胡適很冷漠地說,《紅樓夢》藝術上還趕不上《鏡花緣》,沒有什麼可說的。

建國後,《紅樓夢》研究、《魯迅研究》兩個領域畸形繁榮發展,產生許多垃圾學術成果,關於《魯迅研究》,一位有良心的魯迅研究會秘書長曾經有一個比較客觀的總結報告,關於《紅樓夢》研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有良心的人,出來說一句實話。

有些《紅樓夢》資深愛好者,甚至是《紅樓夢》研究者,一談到《紅樓夢》敗筆的話題,就變得很不理智。有時明顯理屈詞窮,卻仍一味辯解,辯到後來,連他自己都尷尬地笑了。但依然痴心不改。

如果是網上爭論的話,對方要麼簡單的一句反對,然後高掛免戰牌,要麼就是利用權力凍結刪帖,偶爾有幾個苦口婆心勸導你的,甚至不惜長篇大論,連篇累牘地論證,我細細一看,哭笑不得。他們的帖子,還滿口曹雪芹如何,脂硯齋如何,前八十回如何,後四十回如何,一看都是中了所謂紅學的毒,有的人甚至一生都陷入這個荒唐的泥潭裡,還茫然不自知。我尊重他們對《紅樓夢》的深情,佩服他們對“紅學”的執著,卻同情他們精力的浪費。有的人甚至把《紅樓夢》視為晚年生活的支柱,我實在不忍心打破他們的夢幻。我不忍心告訴他們曹雪芹身份未定,脂硯齋真偽未定,前八十回,後四十回之說未定……

有些所謂的學者專家,講起《紅樓夢》的詩詞奧秘,謎語的謎底研究……振振有詞,唾液橫飛,兩眼放光,瞥到臺下眾多小女孩的仰慕眼神,於是更加興奮,甚而聲嘶力竭。我在旁冷眼觀瞧,在同情之餘,忽然頓悟,可能他們自己也對所講的內容並不相信,但這可能是他們唯一能找到自信和驕傲的救命稻草……

我對《紅樓夢》和紅學界的兩個懷疑:

一、《紅樓夢》是不是像某些人吹捧的那麼好?

二、紅學研究大部分成果是垃圾?還是學問?

《紅樓夢》在描寫上的敗筆也很多。

我隨便舉一例:第四十回 《史太君兩宴大觀園 金鴛鴦三宣牙牌令》中的描寫,歷來被稱為是精彩片段,我卻覺得是一個明顯的敗筆。

“賈母這邊說聲“請”,劉姥姥便站起身來,高聲說道:“老劉,老劉,食量大似牛,吃一個老母豬不抬頭。”自己卻鼓著腮不語。眾人先是發怔,後來一聽,上上下下都哈哈的大笑起來。史湘雲撐不住,一口飯都噴了出來,林黛玉笑岔了氣,伏著桌子噯喲,寶玉早滾到賈母懷裡,賈母笑的摟著寶玉叫“心肝”,王夫人笑的用手指著鳳姐兒,只說不出話來,薛姨媽也撐不住,口裡茶噴了探春一裙子,探春手裡的飯碗都合在迎春身上,惜春離了坐位,拉著他奶母叫揉一揉腸子。地下的無一個不彎腰屈背,也有躲出去蹲著笑去的,也有忍著笑上來替他姊妹換衣裳的,”

我絞盡腦汁,調動所有的想象,甚至把劉姥姥想象成是趙麗蓉、蔡明、趙本山、潘長江等等,我也連一絲微笑也擠不出來,我真不明白,這個情節怎麼就這麼可笑,是《紅樓夢》作者的水平太低了?還是賈府的人笑點太低了?《紅樓夢》類似這樣生硬不合情理的情節,我還能舉出不少。

我個人沒少看古代的笑話集,《笑林》、《拊掌錄》、《雅謔》、《笑贊》、《笑府》、《廣笑府》、《古今笑譚》、《笑林》、 《笑林廣記》、《笑得好》,各個朝代都有,令人捧腹大笑的比比皆是,說明古今人笑點沒什麼不同。《紅樓夢》中的笑話,我卻一個都樂不起來。包括鳳姐講的這個笑話,你笑得起來嗎?可是,《紅樓夢》的作者卻命令大家都笑起來了。

《第五十四回 史太君破陳腐舊套 王熙鳳效戲彩斑衣》

鳳姐兒笑道:“再說一個過正月半的。幾個人抬著個房子大的炮仗往城外放去,引了上萬的人跟著瞧去。有一個性急的人等不得,便偷著拿香點著了。只聽‘噗哧’一聲,眾人鬨然一笑都散了。這抬炮仗的人抱怨賣炮仗的扞的不結實,沒等放就散了。”湘雲道:“難道他本人沒聽見響?”鳳姐兒道:“這本人原是聾子。”眾人聽說,一回想,不覺一齊失聲都大笑起來。

所以,也難為那些拍攝《紅樓夢》電視劇的導演和演員們了,明明是索然無味的笑話,卻偏偏要做噴飯捧腹,仰天大笑狀,既尷尬又肉麻。

紅樓夢》人物命名是一個敗筆。

如果,一個作家寫小說,正面主人公名為郝仁(好人),反面主人公名為達懷丹(大壞蛋),漂亮的女性名為梅仁(美人),醜陋的男人叫南侃(難看),你讀來感覺如何,一定很不爽吧。是典型的臉譜化,貼標籤。一箇中學語文老師都會糾正你的,認為這種做法幼稚而愚蠢。怎麼到了《紅樓夢》作者的筆下,這種方法就變得神乎其神,高不可攀,一干閒人鑽研不已,樂此不疲呢。

在《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金瓶梅》、《三言二拍》《儒林外史》諸多作品,已經問世了的情況下,《紅樓夢》這種做法值得肯定嗎?不是敗筆嗎?

你可能以為這是個小兒科的問題,你不用不屑一顧,不必自作高明,不用替《紅樓夢》作者尋找理由,(我已經替《紅樓夢》作者找過上百條理由,卻依然無法說服自己。),請真正用你自己的大腦想一想,不要因為大作家犯了基本錯誤,就認為其中肯定高深莫測。

隨便,附上一篇讚美《紅樓夢》人名奧秘的文章

《紅樓夢》中的人物眾多,曹雪芹起名很注意人物的性格化,用字奇,字面廣,有的用的是鳥名,有的是花名,有的是寶珠玉器的名字,豐富多彩,富貴高雅。許多人物的名或字,或幾個人的名字合起來,都是大有深意的。有的暗示了人物的命運,有的則是對情節發展的某種隱喻,有的概括了人物性格的某些特點,有的是對人物行事為人的絕妙諷刺,有的是人物故事的某種暗示等等。

四大家族的故事一開始是透過甄士隱賈雨村冷子興劉姥姥由遠及近,從外到裡去講述的,不管賈家還是江南的甄家,這四個人講述的故事都是“真(甄)假(賈)難⑴(冷)留(劉)”,意味著四大家族一敗塗地的悲慘下場。

再如寶玉、黛玉、寶釵和妙玉,這是書中的四個主要人物,他們之間有著複雜的關係。曹雪芹的起名,可謂煞費苦心。釵、黛都和婦女妝扮有關,它們代表著兩種不同型別的封建少女。“寶玉”二字,一分為二,“寶”字和“釵”相連,成了寶釵;“玉”字則和“黛”字相連,成了黛玉。這種設計,在相當程度上,概括了《紅樓夢》中的情節:寶玉本鍾情於黛玉,結果卻與寶釵聯姻。妙玉和寶玉,在思想性格上有極其相似之處,故兩人都有一個“玉”字,妙玉成了寶玉的一面鏡子。

《紅樓夢》中的人名大量地使用了諧音。例如甄士隱和賈雨村可以理解成“真事隱(去)”“假語村(言)”,類似現代小說或電視劇中出現的“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之類的免責宣告。賈政是“假正(經)”,是滿嘴“仁義道德”的偽君子。而賈寶玉則是“假寶玉”,是一塊具有反叛精神的“真頑石”。 賈鏈的名字則更直接暴露了其本質“假廉”,是個不知廉恥的荒淫之徒。王熙鳳是“枉”為(言語、秉性)“犀”利“鋒”快的女人。另外,有人將“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四姐妹的首字理解成“原應嘆息”,感嘆四人短暫的青春年華,也有人將這四個字理解成“原因探析”,大概是探析封建社會衰敗直至滅亡的原因吧!至於上文中提到的“妙玉”是廟中的玉石,表明了她的身份,原是出家人。秦可卿則是“情可欽(親)” ,馮淵是“逢冤” ,襲人是“戲”子(蔣玉函)的“人”。平兒是“瓶兒(擺設)”,秦鍾也是個“情種”,卜世人就是“不是人”,詹光就是“沾光”,地名“青埂峰”則是“情根峰” 等等

《紅樓夢》以其博大精深的內容涵蓋量成為中國文學史上一座至今無人能超越的豐碑,人名拾趣只觸及到一點皮毛而已。 人物名字的諧音

書中很多人物的名字,其諧音都有特殊的含義,或諷刺,或感嘆,是為紅樓夢的藝術之一。脂硯齋的批文指明瞭部分的隱意。

甄士隱——真事隱(去)

甄英蓮——真應憐

霍啟——禍起

賈雨村——假語存

嬌杏——僥倖

馮淵——逢冤

秦可卿——情可輕

秦鍾——情種

詹光——沾光

卜固修——不顧羞

卜世仁——不是人

石呆子——實呆子

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原應嘆息

賈史王薛——假史枉雪

賈化——假話

單聘仁——擅騙人

墜兒——贅兒

靛兒——墊兒

戴權——大權

張有士——張有事

秦業——情孽

賈政、賈敬——假正經

賈璉——假廉

蘅蕪苑——恨無緣

賈雨村(假語村)

甄士隱(真事隱)

甄英蓮(真應憐)

甄應嘉(真應假)

張友士(張有事)

秦可卿(情可親)

元迎探惜(原應嘆息)

千紅一窟(哭)

萬豔同杯(悲)

卜世仁(不是人)

葫蘆(糊塗)

荔枝(離枝)

玉帶林(林黛玉)

圓(緣)

蘅蕪院(恨無緣)

青埂(情根)

十里街(勢利街)

仁清巷(人情巷)

胡州(胡謅)

賈化(假話)

時飛(實非)

嚴老爺(炎老爺)

嬌杏(僥倖)

霍啟(禍起)

封肅(風俗)

張如圭(張如鬼)

馮淵(逢冤)

於老爺(愚老爺)

餘信(愚性)

秦鍾(情種)

詹光(沾光)

單聘仁(擅騙人)

吳新登(無星戥)

戴良(大量)

錢華(錢花)

秦業(情孽)

戴權(大權)

卜固修(不顧羞)

墜兒(贅兒)

宋嬤嬤(送嬤嬤)

賈薔(假牆)

我真想知道:

有許多人談起《紅樓夢》來,振振有詞,眉飛色舞,到底是發自內心地喜愛呢?還是想借此炫耀自己的博學和高品味呢?

其實,古人寫通俗小說,沒有名利需求。有兩個目的,一是抒發心中感情,闡明個人觀點,二是不甘平庸,展示個人才華。和今天一些人網上匿名發帖是一個道理。所以對《紅樓夢》不必過度研究,過度闡釋,許多情況下,都是我們自作多情,郢書燕說,《紅樓夢》作者未必考慮過這些。

有些人看了劉心武的電視講座,或者翻幾本所謂的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或者看了幾本馮其庸、周汝昌等人的書,就自以為是《紅樓夢》的內行了,我告訴你吧,對於《紅樓夢》來講,這些附著物,都是冗贅的垃圾,真正的研究是把問題搞清,而不是搞亂。對於中國古代通俗小說的一些問題,比如《金瓶梅》作者的問題,《紅樓夢》的版本問題,沒有必要去浪費精力。因為在創作的當時,作者為了掩蓋自己(古代寫通俗小說,對作者來說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就有意佈置疑雲,張冠李戴,胡亂安插,怕的就是有人按圖索驥,對號入座,引禍上身。作為後人的我們根本無需自尋煩惱。

2015年,曾有一條震驚國人的新聞,在對3000名讀者調查統計之後,《紅樓夢》高居 “死活讀不下去名著排行榜”榜首。3000人的取樣基數,具有相當高的代表性,讓任何人都不敢輕視這個調查結果。

寫一部全國人民愛讀的長篇小說,很難,寫一部全國人民愛讀的名著 ,更難,寫一部全國人民“死活讀不下去的”名著。難上加難。

為什麼3000人都認為《紅樓夢 “死活讀不下去”,這是因為《紅樓夢》小說結構上有致命的敗筆。而很多紅學家掩耳盜鈴,自欺欺人,死不承認。更有甚者,反而為《紅樓夢》的敗筆大唱讚歌。

我認為,《紅樓夢》的開頭就是一個大大的敗筆。是四大名著中,寫作水平最低的。

一部長篇小說,線索紛繁,人物眾多,如何讓讀者儘快進入小說情境,是小說藝術魅力的一個重要環節。最好的辦法是,開門見山,從主要人物入手,從大事件入手。

《三國演義》第一回,劉關張悉數登場,桃園三結義。與黃巾軍大戰

《水滸傳》第一回,一百單八將由來交待清楚,緊接著,史進、魯智深兩員大將閃亮登場,打打殺殺,先聲奪人。

《西遊記》第一回,石猴出世,孫悟空登場。緊接著,孫悟空拜師學藝,攪得天翻地覆。

看看《紅樓夢》第一回,從賈府最不起眼的香菱入手,而且從她的父親甄士隱入手,再加上人物眾多,複雜分散,賈雨村、癩頭和尚、跛足道人、空空道人、霍啟、封肅……令讀者目不暇接,眼花繚亂。緊接著,都是家長裡短,瑣碎不堪的日常瑣事。很難調動起來讀者的興趣,沒有耐心的讀者早就把《紅樓夢》扔到一邊去了。有些評論家紅學家把《紅樓夢》的開頭吹得神乎其神,分析的頭頭是道。我說一句真心話,《紅樓夢》的開頭失敗得不能再失敗了。

請諸位捫心自問,你第一次看《紅樓夢》,就喜歡上這部書了嗎,如果你的回答是肯定的,我認為你十有八九是說假話。因為,紅樓夢學會會長馮其庸,二三十歲時看《紅樓夢》,死活都不感興趣,看不下去。至於後來他為什麼能專心研究《紅樓夢》,待我慢慢再給大家解釋。我發現了文學評論研究中一條科學規律。

說到紅樓夢,儘管不能否認《紅樓夢》是一部成就較高的古典小說,但我非常討厭有些人藉此炒作,或以喜讀此書而自高身價。所謂讀書喜惡,除了文言白話的區別外,往往與個人文化水平關係不大,更多時候和個人性格經歷有關,讀書的口味,就像吃菜的口味,各有所好,不能強求一律。我們不能因為某人愛吃龍蝦海參就說他水平高,也不能因為某人愛吃臭豆腐鹹菜,就說他水平低。其實,不喜歡紅樓夢的人大有人在,讓我隨便舉幾位吧:

1、對紅樓夢研究事業有開創之功的胡適,晚年對紅樓夢的評價很低,甚至認為其水平與鏡花緣不相上下。有人請他寫序評論,他絲毫沒有熱情。

2、謝冰心終其一生不喜歡紅樓夢,劉心武似乎曾經對此感到不解

3、錢鍾書不喜歡紅樓夢,而喜歡西遊記,有回憶文章為證

4、紅樓夢學會會長馮其庸青年時期讀紅樓夢,讀不進去,後來,中年以後為了趕形勢寫評論文章,幾度細讀,才漸入佳境,讀出味道。

……

還有許多人,我就不一一列舉了。但有一點,如果有人說第一次讀紅樓夢就愛不釋手,我的判斷是,要麼你有和書中人相似的經歷,要麼你就是附庸風雅,強作解人。

《紅樓夢》許多人物關係交待不清,糊里糊塗,其實,這就是作者能力有限,在駕馭如此龐大結構作品時,顯得有些捉襟見肘。這明明是《紅樓夢》顯著的敗筆。(我們承認《紅樓夢》的作者已經難能可貴了,但是小說攤子鋪得太大,他有些顧此失彼了)

如果放在別的小說作品中,會被人罵得狗血噴頭,可是,所謂的紅學家和《紅樓夢》腦殘級�

謝娜張傑同臺大本營哪幾期

��絲們,卻下賤得近乎自虐,非要把這筆糊塗帳吹捧得神乎其神,還把它升級為無比深奧的問題,花大氣力研究探佚,又是猜想又是探秘。

如,賈璉的生母是誰?賈璉和賈迎春是否為同胞兄妹?賈琮這個人物的來龍去脈為何?……

每當我讀到《紅樓夢》第四回,我都止不住地噁心,原因就是那個護官符太蹩腳了,既沒有民間文學通俗活潑,流暢順口的特點,也沒有文人筆觸的雅緻熨帖,純屬粗製濫造,不倫不類,非驢非馬。你也許說這是紅樓夢作者有意為之,意圖是說民間俗諺的粗劣,其實作為現實主義文學作品,其中的每個細節都應符合生活真實。請你仔細回憶一下,民間文學幾乎所有的順口溜都非常押韻,比喻精彩,如果不是這樣根本無法流傳開來。

因此,《紅樓夢》第四回的護官符是一大敗筆,胡編亂造的痕跡太明顯。

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

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

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

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

民間文學幾乎所有的順口溜都非常押韻,比喻精彩,而且說同一事件,往往用同一句式重複,如果不是這樣根本無法流傳開來。像護官符這種一句一個樣式,而且,把阿房宮陵墓與住不下一個史家聯絡起來,莫名其妙。

香菱學詩,歷來是被人稱頌的片段,可是在我看來,這又是《紅樓夢》一個明顯的敗筆。

從《紅樓夢》故事情節中,我們可以推斷出,香菱學詩這一段,當時寶玉年齡為十二歲,林黛玉年齡為十一歲。那麼你看看下面黛玉說的話,你相信這是一個十一歲孩子的話嗎?

”黛玉道:“斷不可學這樣的詩。你們因不知詩,所以見了這淺近的就愛,一入了這個格局,再學不出來的。你只聽我說,你若真心要學,我這裡有《王摩詰全集》你且把他的五言律讀一百首,細心揣摩透熟了,然後再讀一二百首老杜的七言律,次再李青蓮的七言絕句讀一二百首。肚子裡先有了這三個人作了底子,然後再把陶淵明、應瑒,謝、阮、庾、鮑等人的一看。你又是一個極聰敏伶俐的人,不用一年的工夫,不愁不是詩翁了!”

《紅樓夢》的作者是不是以為,寫詩是跳舞,看看別人怎麼跳,自己學著跳幾下就會了,我們算算,,十一歲的林黛玉看完王維五律詩一百首,杜甫七律詩一二百首,李白七絕詩一二百首,然後再把陶淵明、應瑒,謝、阮、庾、鮑等人的一看,應該需要多長時間,最快也得兩三年吧,我們先不去苛求林黛玉是否能看完。只是有一點,就令我們無法相信。王維的佛教思想,杜甫的沉鬱頓挫,李白的豪放不羈,八九歲的小女孩單純的貴族家庭經歷,能看懂嗎?這分明是《紅樓夢》作者把一個飽經風霜,博覽群書的成年人的詩歌創作體會,硬塞到一個十一歲小女孩口中說出來,不知其他讀者讀到這裡感覺如何,我的感覺是肉麻生硬,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還有,一個幼年被拐,十二三歲又被轉手倒賣的香菱,先不說她何時學會認字,她看了幾天詩歌,竟然搖身變為一個詩歌鑑賞家,品評起來,頭頭是道,簡直能趕上王國維《人間詞話》的水平,你信嗎?反正我不信。

我發現,每當我說出比較有說服力的,能證明《紅樓夢》有真實敗筆的時候,那些拼命為《紅樓夢》辯護的人們馬上啞口無言,尷尬無比,彆著急,我還能找出許多《紅樓夢》的敗筆,讓這些人看看,你們為之沉迷的《紅樓夢》的真實面貌。

請閒閒書話中的高手解釋一下,十一歲的林黛玉為什麼有如此高深的寫作感悟,從幼年就被拐賣、被轉賣的香菱為什麼有如此高超的藝術評論水平。

《紅樓夢》在小說人物安排方面也有許多敗筆,有的人有頭無尾,如媚人、綺霰、紫綃……有的虎頭蛇尾,如賈琮、茜雪、李奶奶……有的莫名其妙,如薛寶琴、甄寶玉……如果一部小說出現這麼多人物安排的漏洞,恐怕不是什麼含有深意,只能解釋為作者思維的模糊和寫作能力的不足,攤子鋪得太大,缺乏全盤考慮,改了十年還改成這樣,說明《紅樓夢》作者的水平並非如一干紅學家吹噓的那麼高。

我毫不否認,《紅樓夢》是一部中國古代小說中的傑作,很多片段具有高超的寫作藝術,但不容忽視的是:這部傑作的漏洞和敗筆也同樣很多,我呼籲早日把《紅樓夢》請下神壇,作為普通小說來欣賞、研究、批評。我想勸勸那些痴迷紅樓夢的人,醒醒吧,這就是一部虛構得不算十分高明的小說而已。

我是在閱讀大量明清小說基礎上,對《紅樓夢》闡述自己的看法,我對主人公的年齡的判斷,也是經過細讀文字,上下推敲,反覆論證得出的結論,而且和主流紅學家的研究成果是一致的。我是在這個前提下,對《紅樓夢》進行質疑的。

《紅樓夢》作者的創作思想是混亂的,藝術上也有許多自相矛盾的地方,這都是需要讀者和研究者清醒認識的。《紅樓夢》的一開篇就已經露出了這種混亂矛盾的端倪。作者一邊說“將真事隱去”、“用假語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來”、”滿紙荒唐言”、為自己的信手亂寫,漏洞百出的情節,尋找藉口,一邊又聲言“至若離合悲歡,興衰際遇,則又追蹤躡跡,不敢稍加穿鑿,徒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傳者。”、故弄玄虛,表明自己所寫都是真事,藉此來吸引偷窺者的好奇。

其實,這就涉及到了中國古代小說最基本的兩個觀念:“虛”與“實”的問題,四大名著中,《水滸傳》虛實相生,《三國演義》七實三虛,《西遊記》整體虛構,應該說,虛實關係處理的比較得體。而《紅樓夢》的虛實關係處理是最失敗的,嚴重影響了審美的連續性和整體性。

《紅樓夢》就每個片段來看,大部分段落藝術水平很高,就整體結構來看,藝術水平很低,我把《紅樓夢》比喻成是片金碎錦,分別來看,熠熠生輝,連起來看,慘不忍睹。我有一個推測,作者寫到八十回時已經被自己鋪陳的龐大結構搞得精疲力盡,捉襟見肘,頭昏眼花,難以為繼,只好半途而廢,至於後四十回,是作者殘稿連綴,還是後人續寫,還需斟酌研究,鄙人暫時不敢斷言。

我很想知道,那些拼命維護《紅樓夢》頂峰形象的人,到底有幾人真正看懂了《紅樓夢》,他們是否發自內心地真心喜歡《紅樓夢》?

一個不男不女、不大不小的賈寶玉形象塑造,是《紅樓夢》的又一敗筆。

記得《紅樓夢》電影中的賈寶玉是一個叫做夏菁的女演員扮演的,各種地方戲曲中,由女演員扮演賈寶玉的就更多了,不勝列舉。

87版電視劇《紅樓夢》選演員時,著名學者、戲劇家吳祖光甚至還感嘆,“演賈寶玉的人還沒出生”,吳祖光第一次看到歐陽奮強的賈寶玉扮相,非常不悅地說:“我讓你們不要找女孩子來扮演,你們偏偏找一個女孩子來,”當得知歐陽奮強是男性時,吳祖光非常驚訝。

這就說明《紅樓夢》中的賈寶玉在人們心目中是一個男女合體的形象,無論在心理上,還是在言行上,賈寶玉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偽娘”。

這種偽娘在一部分女性讀者中,是最理想的男性形象,有男性之名而沒有男性之弊端,(沒有男性的邋遢、暴躁和性衝動),非女性之身,而極具女性的優點(體貼,溫柔),問題是,現實生活中,這樣的男性很少見,借用一句老掉牙的文學理論觀念,“根本不是典型環境中的典型人物。”更多的時候,是一種幻象而已。這就是我所說的不男不女的賈寶玉形象。

這就是《紅樓夢》的追捧者女性居多的主要原因。

賈寶玉從七歲一出場,就滿口典故,出口成章,思想複雜而成熟,一直到賈寶玉二十歲出家,一直是在用同一種腔調,用同一種知識儲備,用同一種哲學高度表演他的一言一行。這就是我說的不大不小的賈寶玉形象。

《紅樓夢》一開篇就對才子佳人小說進行了諷刺和抨擊。其實,《紅樓夢》尚殘存濃厚的才子佳人小說的色彩。紅樓夢中,女皆美女,男則帥哥,彷彿今天的韓劇一樣,缺乏特色,對一部吹捧到頂峰的小說佳作,我們提出這一要求並不過分。僅從這一點來看,《紅樓夢》還夠不上頂峰作品,那些不是頂峰作品的《金瓶梅》、《聊齋志異》要比《紅樓夢》好得多。

如果說《紅樓夢》敗筆多多,紅學更是亂象橫生:

建國前,中國的紅學研究還比較單純寂寞。可是,建國後,自從藍翎、李希凡兩個小人物攪起紅樓夢研究的渾水,一個大人物推波助瀾,《紅樓夢》就和許多人的政治命運、生活際遇掛上了鉤,有趁火打劫的,有借題發揮的,有一夜成名的,有一蹶不振的,有無地自容的,有雞犬升天的,有身價百倍的,有一錢不值的,有腰纏萬貫的,有窮困潦倒的,有青雲直上的,有江河日下的,有一敗塗地的,有飛黃騰達的,有裝瘋賣傻的,有走火入魔的,有一步登天的,有命喪黃泉的,有看熱鬧的,有打太平拳的……不說了,《紅樓夢》已經成為了一種政治符號,附加了太多太多的其他含義,已經扭曲了《紅樓夢》做為一部文學作品的原來形象。

如何迴歸《紅樓夢》的文學研究本體,對《紅樓夢》優缺點進行科學評價,是目前《紅樓夢》研究的最重要問題,鄙人不斷寫文,發帖,頂帖,並非如某人臆測:自我陶醉,顧影自憐,孤芳自賞,而是有感而發,骨鯁在喉,不吐不快!

想起來一笑話:

甲乙二人爭執,甲說二八十六,乙稱二八十五,爭到縣令處,縣令判乙對,打了甲二十大板,回頭還教訓他: 這人都二八十五了你還和他爭,不打你打誰?

樓主丟擲這個話題,自以為是駁得別人啞口無言,無人敢吱聲。

其實,碰到二八十五的怪伽,正常人是不會和你爭的。誰爭誰蠢。

紅樓夢只是一部書而已,這世間的書哪有十全十美的書在,何況是寫作時間超過十年增刪五次的大書,各年代的版本合……

唉,一看你的網名“芹圃畫石”,就知道你是腦殘級別的紅樓夢偽愛好者,的確閒閒書話不適合你,推薦你去“百姓聲音”論壇。

有時,我真想請那些裝模作樣迷戀《紅樓夢》的偽紅樓夢粉絲們開誠佈公推心置腹地談一談第一次讀《紅樓夢》的感覺,難道你真的第一次讀《紅樓夢》就喜歡得不得了,還是看了大量別人談《紅樓夢》的文章,為了表示自己水平高,然後隨聲附和,違心地大聲讚揚《紅樓夢》。請你們看看姚雪垠先生的《惠泉吃茶記》,說的就是你們這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