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以“我穿越了”為開頭寫一篇不按常理出牌的文嗎?雲不喜2021-08-31 20:34:35

正文完結 He 偏沙雕 番外還在更 正文四千字左右

沒有書名(取名廢)

歡迎大家提供書名

我穿越了

穿越到了一篇男主是穿書進去的修仙文

可是由於某些原因

他穿越的時候空間錯亂了幾秒

導致他沒有穿到他原定的角色裡

現在不知所蹤

我的任務是找到穿書的男主

並且助他成功成為仙道盟主

————————

我魂穿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屁孩身上

原身是個乞丐

啥也沒有

好傢伙

這開局真的連一點裝備都不給我的嗎?!

我認命了

我決定先去要飯給自己整點裝備

就這樣一年過去了

沒錯

我要了一年的飯

終於擁有了一百五十八個銅板

在這一年間

所謂穿書的男主毫無半點音信

我本來以為按照男主的光環就算他沒有穿到原本的身份

一年過去了也該有所作為了

然而身為乞丐的我都擁有了一百五十八個銅板

以及我半個月前撿的一隻野狗

可是男主卻毫無音信

不過沒關係

我現在有錢了!

我可以買裝備開幹了

什麼?!到店裡一問

我看中的裝備過了一年都漲價了

我抱著我的狗在風中痛哭

我帶著我的狗又要了一年飯

這一年人們的生活水平得到了提高

我要到的錢也變多了

加上去年

兩年!!

除去吃穿用度

我現在還有四百一十三個銅板!!!

四百一十三!!!

我扛著一袋銅板

牽著我的狗

東市買新衣

西市買木桌

北市買布料

南市住客棧

次日

穿的仙風道骨的我

出門擺了個攤

邊上豎了個旗

上書:仙姑算卦,不準不要錢嘞

又過了一年

在這小半年裡我的名聲逐漸打響了

大家都叫我何仙姑

說起來這個世界的氣運還是眷顧我的

這小半年間我真的是說啥準啥

我自己都大為感動

早知道我算命這麼強

誰還做什麼穿越任務啊

總而言之

一切都在朝著我想象中的發展

既然找不到男主,那我們就把名聲弄大

再來個肯定只有穿書男主懂的梗把他引過來不就好了!這就是我完美無缺的計劃

我決定開始進一步推進我的計劃了

我開始照著原書的情節“預言”了幾件修仙界即將發生的不大不小的事

又透露了一點部分修仙門派的不傳秘聞

並叫人大肆宣揚

幾個月後果然有修士找到了我

試圖把我押回門派

但是失敗了

因為我在一個月前憑藉著對小說情節的記憶救下了本該死去第一修仙門派流仙門宗主的妻女

總的來說就是我背後有人了

我不怕

嘿,就是玩兒

後來又來了幾波修士之後

我對外宣稱我不再算命

除非有人可以答出我出的問題

問題是千古名題之:奇變偶不變的下一句是什麼?

順便聲稱答出這道題的人將會是未來的仙道盟主

一時間有人嗤之以鼻也有人趨之若鶩

每天來回答問題的人數不勝數

但是沒有一個說出正確答案的

在我懷疑男主是不是其實已經被空間錯亂丟到其他世界的時候

總算

終於

有一個身穿白袍

長得仙風道骨的人跟我的人篤定的說他可以回答出來

不過他只跟我說

聽到侍女跟我通報的時候

我激動的心顫抖的手都更加激動更加顫抖

我跑去見了那個人

很好,長得很帥

很符合男主的形象嘛

不等我說話他就看著我問道

“閣下就是提出‘奇變偶不變下一句是什麼’的人嗎”

我說是

他又問我為什麼要提這種問題

我有些不耐煩,問他到底知不知道答案

他慢悠悠回了一句“符號看象限”

臥槽臥槽臥槽

他答出來了

敢問這個小世界除了穿書的男主還有什麼生物會知道嗎

當然沒有

我除外

我激動的抱住他回了一句

“老鐵,我找你找的好辛苦!!!”說完我老淚縱橫

我又推開他淚眼婆娑的問

“那你現在是哪個仙門的弟子啊?”

他笑了笑說都不是

我眼前一亮

“難道其實你已經是仙門長老了?!”

他又笑了笑說不是,他是魔界之主介瑲

轟隆,晴天霹靂

我萬萬沒想到可以這麼離譜

男主穿書成了原書中他的對手介瑲

我淚目了

同時又覺得好叭,這麼一來為什麼修仙界沒有類似於男主的訊息就說得通了

感情他老人家穿到了魔界之主身上

這下好了

這特麼叫我怎麼助他成為仙道盟主?!

用命助嗎?!

誰來救救可憐的娃叭!

娃現在壓根不想做任務只想回到原本的世界擺攤算命嗚嗚嗚

我冷靜了一會兒

看著眼前笑眯眯看向我的大佬

問他難道對我就沒點好奇?!

他說是有點

然後呢?!然後呢?!

身為一個穿書人他居然面對對同樣也是穿書的夥伴如此冷靜

是因為他是男主嗎?所以異世遇老鄉都不帶激動的

還是因為我情緒太容易激動

唉,算了,我要冷靜

不跟他扯多了

我決定跟他把話說清楚

我說我穿越過來是為了幫他成為仙界盟主的

巴拉巴拉

我花了半個小時跟他說清楚了他本來該是誰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然後這貨一直笑眯眯的看著我講了半個小時

在我結束的時候給我端了杯水

我說了聲謝謝

不過我怎麼總覺得他好像沒認真聽我講……

看我喝完了水他問我

“你打算如何讓魔尊當仙門盟主?”

很好,不愧是男主,不說則已,一說就直接抓住了精髓

可是我要是知道咋整我還廢的著跟你解釋這麼多嗎?這不就是想聽取你的意見嘛

我跨起個批臉看向他

他笑出了聲

介瑲笑夠了之後摸了摸我的頭蓋骨說

“讓魔君成為仙門盟主…唔…聽起來還挺有趣,不如你隨我去魔界再慢慢想法子?”

我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跟著他去魔界啊

跟著男主有肉吃,這是我一直堅信不疑的

我點了點頭

然後只見介瑲袖子一揮

0。00003秒後

我們出現在了魔界宮殿中

我有點瞠目結舌

這就是男主的威力嗎?!

夠牛夠拽夠霸氣,愛了愛了

在魔界努力想辦法(好吃好喝)的我成功在第五日想起來

我好像落了點東西

到底是啥呢

哦!!

跟我相依為命的那條野狗被我忘了

我讓介瑲帶我回去找狗

那狗見到我就又開始狂吠

說起來它可能不是一條享福的命叭

我好不容易名利雙收可以帶著它吃好喝好的時候

它瘋了,總是對著我狂吠不止

侍女們說它得了瘋犬病

可它的瘋犬病好像只對我發作

真是一條有思想的狗

這不,我帶著介瑲到它面前時它又開始吠

明明剛剛還在侍女懷裡撒嬌來著

莫非這狗已經清高到了

聞不得發達後的我身上的銅臭味?!

嗯,果然是一隻有思想的狗

我指了指狗子對介瑲說我要帶它回魔界

介瑲皺了皺眉說他可以派人去給我找更適合我的狗

我擺了擺手拒絕了他,說我就要這隻

畢竟,這麼有思想的狗已經不多見了

從把狗介到魔界到現在又過了五天

我還是想不到完成任務的辦法

我很鬱悶

鬱悶到一頓飯都只能吃兩碗了

這天介瑲終於看不過去我天天苦著個臉在他面前晃悠了

攔住我跟我說要不他把魔界改名為仙門

然後把他自己的稱號改成仙門盟主?!

看著他彷彿跟自己抗爭了很久的樣子

我決定答應他

好叭,其實我覺得這個方法很八錯,可以系一系

當這一系列操作都造成了

我特麼還是沒有收到任務完成的提示,我還是不可以回家,嗚嗚嗚

我更悲傷了

介瑲更我說可能是因為外界都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我的任務才沒有完成

我覺得很有道理

於是介瑲又去派人宣傳魔界改名為仙門,他為仙門盟主的事

一年後

幾乎修仙界以及凡界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可是我還是沒有成功完成任務

我哭了

儘管一直在欺騙自己,但是果然還是行不通嗎

我更加鬱鬱寡歡

一頓只吃一碗飯了

又過了一個月

傍晚我正在散步

發現任務成功了!

十分鐘後將成功回到原來的世界

我跑去找介瑲分享喜悅順帶道別

發現他不在屋子裡

桌子上擺著一封信

上書:渺渺親啟

好傢伙

渺渺是我在現實世界的名字

介瑲怎麼知道?!

男主的實力已經強悍至此了嗎

時間所剩無幾

我連忙開啟信

“渺渺,今天是我認識你的第四百五十七天”

“說起來其實你還給我算過命,那時我正在四處遊歷尋找機遇,偶然聽聞你算命的名聲”

“我閒來無事想著去觀望一下,不料被人擠進了排隊算命的隊伍”

“既來之則安之,我默默的排隊”

“後來我見到了你”

“你不像旁的算命的那般詢問生辰八字,你只是看了我一眼,說我日後會有性命之憂,叫我遠離靈氣豐沛之地方有可能躲過這一劫難”

“身為魔尊我自是不以為然,甚至試圖查清你的身份,所以我又在不遠處觀察了你一些時日”

“你又放出了一個問題”

“我不知你是何意,也不知你究竟想幹嘛”

“所以我又去見了你,我跟你的侍女說我知道答案,但我只對你說”

“相信你看到這裡已經知道了,我不是你口中的穿書男主”

“我是原原本本的魔界之主介瑲”

“我自降生啟就擁有可以窺探他人心中所想的能力”

“所以我才在你回答完我的問題之後說出了答案”

“很抱歉我騙了你”

“後來我帶你回到了魔界”

“你真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明明在來魔界之前還在為怎麼讓我這個假男主當上仙門盟主而煩惱,可是這幾天在魔界過得很是灑脫”

“後來我才知道,你那不是灑脫,可能是腦子裡缺了根筋”

“以後回去了可要小心了,不要被別人騙也不要再做什麼穿越任務了,你容易把自己繞進去,還是老實點為好”

“現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已經帶著真正的穿書男主——你養的那條狗……身上的某隻跳蚤成功到達正道仙門並且讓他成為仙門盟主了”

“你不用驚訝,畢竟用你的話來說就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浮雲’”

“你回去之後務必長點心,若是可以……我定去尋你”

此時此刻的我腦海中除了國粹居然啥也沒有

我不理解,這無厘頭扯淡的完成任務的過程讓我蛋疼

然而我最後一句臥槽都還沒來得及說我就被傳回了原來的世界

回到現世界的第一天。很好,突然之間沒了魔界美女環繞,沒了美酒佳餚,沒了大佬庇護,我很不習慣

回到現世界的第二天。很好,我辭職了,打算不做什麼狗屁穿越任務去大街上擺攤了

回到現世界的第三天。很好,我悟了,原來之前在小世界是因為跳蚤男主氣運才眷顧我的,現在我一算一個不準,淚目了

回到現世界的第四天。很好,介瑲那貨怎麼還沒來找我,我好無聊

回到現世界的第五天。很好,因為算命不准我正在被我的一位顧客追著打……

我正撒丫子跑路突然撞到一個人,我眼前黑了黑,被撞到的人好像也晃了晃

我站定,緩了緩看向他,好傢伙!不看不得了一看嚇一跳!這不是介瑲那貨嗎!

只見他鳳眼微眯,薄唇輕起,一隻手抬起我的下巴慢慢靠近……說了句你倒是“豐滿”了許多

沒錯這就是這貨找到我的第一句話,說老子胖了,老子差點沒打他,要不是打不過

“可算給我追上你了”身後傳來略帶喘息的聲音,我都沒回頭看的就在介瑲一臉懵逼的狀態中拉著他一頓狂奔

總算擺脫了之後,我問介瑲怎麼到我們這個世界的

他模稜兩可的大概說了一下他以修為為祭啥的,太複雜了我沒聽明白

不過我抓住了重點!他修為沒了!於是我跳起來給了他一記爆慄,哈哈哈,讓他說我胖

打完我就一個閃現跑出一段距離,畢竟雖然介瑲沒了修為,但我肯定還是不是他的對手,我能伸能縮

介瑲還摸著頭愣在原地

給我看笑了,這貨這麼憨怎麼當上的魔君?

“你還愣著我就走了啊”我作勢要走,他兩三步跟上了我,笑死,這可能就是腿長的好處叭

“我尋思著你不是對我有點意思嗎?!怎麼就傻站著?我們這個世界可不興這樣”我很高興,所以我要逗他玩哈哈

“……我會追你的”介瑲看了看我低聲回了一句

“哇!你怎麼還可以讀心的呀?!我不理解”普通人的震驚

“為了以後當心理醫生養你”

“哈哈哈哈,這可是你先說的,我可沒說(只想了)”

正文完 一定要看番外!

番外(原男主視角)

我叫葉瀾,是一個社畜

某一天我遇到一個系統強迫我穿進了一本小說成為仙門盟主,還說它會在一旁給我提示,成功後才讓我回到現實世界,並且滿足我的三個願望

我覺得它可能是阿拉丁神燈

可是在穿越的時候突然時空錯亂了,天旋地轉之後,那個自稱為系統的東西消失不見了

我來到了一個古代版的大人國

正當我把自己代入男版愛麗絲的時候,我發現我特麼是一隻跳蚤???!!

好傢伙,讓我一隻跳蚤成為仙門盟主,這合理嗎?這是哪本驚世駭俗的小說?!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

我已經成為一隻跳蚤很久了,我已經不記得時間了,因為我每天都要躲避天敵,我應該是最慘的穿書人了吧

一天,我夜宿在了一隻狗身上,狗有一個主人,是個小姑娘,整天神神叨叨的,我的直覺告訴她肯定不是一個普通的路人甲,所以我打算久住在狗身上,唉,每日一嘆,我好慘

時光過得飛快,小姑娘成了遠近聞名的仙姑,我在狗身上養著膘很是愜意

這樣安逸的日子在那天那個小姑娘提出“奇變偶不變”的時候破碎了

因為我確定,這小丫頭片子肯定跟我來自同一個世界,甚至還知道我的目標是仙門盟主!!

我激動的在狗身上蹦躂,狗汪汪叫

我見到她又激動,又蹦躂,狗又汪汪叫

沒辦法,身為一隻跳蚤,我只能這樣吸引她的注意力,我好慘

如此往復。。。大夥都覺得狗得了瘋病,狗被拴起來了,嗚嗚嗚太慘了,我的老夥計

於是我嘗試跳到人身上,差點被抓,嘗試跳到其他動物身上,還沒見到人,動物就成了菜……我心灰意冷的回到了我的老朋友身上,我和它都好慘,嗚嗚嗚

一天,來了一個人,聲稱他會奇變偶不變的下一句,並且盯著狗的方向看了許久,嚇得我默默躲了起來,沒辦法,身為一隻跳蚤我能屈能伸

沒想到!!那個人真的答出來了?!!好傢伙,此時此刻我的內心是悲涼的

我的腦海中飄過一萬個念頭,第一個是,我是不是被那個鬼系統拋棄了,來了個頂替我的人

總之,我的心現在比吃個桃桃還涼涼

然後她就跟那個男人走了。。。

我特麼還不知道他們去哪裡了

幾天後,我被他們帶去了魔界

好傢伙,這個頂替我的傢伙一來就直接是魔君嗎?!這魔君怎麼當仙道盟主啊?!

好叭,起碼比我一隻跳蚤容易,裂開了

我又在魔界呆了一段時間,真是蚤生……tui,人生艱難吶

這段時間我看著他們為了完成任務而努力,我不僅唏噓,魔君當仙門盟主都這麼難,何況我一隻跳蚤,很好,更傷心了

一天,那個頂替我的魔君介瑲突然帶著我所處的狗出門了

莫非他想遛狗?!

好叭,我錯了,他想遛我,阿巴阿巴

我就這麼被他用法力找了出來,然後他一個閃現,來到了仙門盟主所在府邸,一個揮手破了陣法,我們出現在了一個老頭面前,那老頭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被介瑲一招撂翻暈了過去

我在介瑲困住我的小圓球跳了跳錶示困惑,當然他沒理我,也看不懂我的意思

然後介瑲幾個揮手之間我和那個老者直接靈魂轉換了

我活動活動我的新身體,默默說了一句好傢伙

還沒來的急謝謝他把我變回人,雖然是個老頭,他就不見了

留下一道傳音“此人為仙門盟主”

臥槽,不是吧大兄弟,還帶這麼玩的嗎?!我跟桌上的裝著仙門盟主靈魂的跳蚤面面相覷

我已經成為仙門盟主一個月了

在這一個月裡,跳蚤,也就是原仙門盟主,成功的拿捏了我的社會主義好青年的本質知道我出於人道主義不會弄死他所以我成功被他逼迫的成為了一個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打工人

我emo了家人們

其實在我成為仙門盟主的第二天,那個魔君介瑲來找我幫忙,好叭,其實是找老盟主,但是那個老傢伙不肯離我太遠,所以我也去了

我們被魔君介瑲帶到了一下靈氣充沛的山谷,山谷正中間有一個看著像是才被翻新的古老陣法

那介瑲說他會震散修為啟動陣法離開此間世界,在魔界出現下一任魔君之前,魔界不會侵犯仙門。需要老盟主用獨有秘法助他成事啥的

總之他們聊了好久,老盟主在跳蚤體內居然還可以有修為靠法力說話,果然人與人之間大不相同,家人們請把淚目打在評論區,哭了

最後老盟主觀察了陣法半天,同意了

然後就是魔君介瑲打散自己的修為,老盟主——一隻跳蚤在我腦門上施法助他成功。

回到仙門,在我以為此事告一段落的時候,仙門裡出現了一個傳聞:盟主修成大道,頭頂金光用意念一瞬滅了魔君介瑲…

好傢伙我直呼內行

日子就這樣奇葩的度過著

終於在一年後我成功由被別人懷疑被奪舍了變的受大家認可了,然後成為跳蚤的老盟主放心的出去度假了……

某一天我終於回到了現世,那個天殺的阿拉丁神燈系統終於又出現了,說是要實現我的三個願望,盡另外補償我由於變故造成的損失

我說我第一個願望是以後富到喝酸奶只舔瓶蓋

第二個願望是身邊異性環繞(lSP本質)

第三個願望是讓系統的高管去體驗五年跳蚤的一生(狠毒)

…………

於是我擁有了一家全是女員工的酸奶加工場…

原男主視角番外完結

接下來的有空更男女主的小番外

PS我只是一個寫口水文的,寫一些自己編的東西,沒有文筆,啥也沒有,大家別過度追究哈,拜託拜託,好啦,晚安

可以以“我穿越了”為開頭寫一篇不按常理出牌的文嗎?suika2021-09-24 14:24:48

我穿越了

上一秒我還在光鮮亮麗的寫字樓裡辦公

下一秒我就躺在了惡臭的糞坑裡

頭頂上還蹲著一個人,他在嚷嚷著

“還是同一個時間,還是同一個地點,今天我老八就來給大家表演一下吃粑粑!”

“奧力給!幹了兄弟們!”

我靠!我穿越成一坨奧力給了!

老八還正好把我撈起來了

我就這樣被老八吞進肚子,一命嗚呼

然而下一刻,我好似又穿越了

我穿越到了一個狹小又黑暗的地方,非常擠,我都沒法翻身

頭頂上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壓我,想讓我出去

好在地面足夠堅實……我剛覺得地面夠結實的時候

地面出現了一個大坑,我刺溜一下就滑下去了

一出去我就聽到了聲音

“好臭啊,誰拉屎了”

“老師,好臭”

“同學們肅靜,老師來挨個檢查是誰拉屎了”

“很好,不是你拉的”

“你也很棒,不是你”

這個老師的聲音越來越近,難道……這次的我還是一坨屎?

此時我頭頂上傳來一道聲音

“誰TM的這麼不要臉!把屎拉我褲子裡了!”

世界安靜了

我當時如果有表情,那一定是極度恐慌的表情

可惜我沒有表情,而且我還再次穿越了

估計還是變成一坨屎吧,我早已認命

大概我是在辦公室被黃金體驗鎮魂曲擊中了吧

視線內都是黃色的,但是不是屎,沒有臭味!

是南瓜!我變成一顆南瓜籽了!

周圍都是黃色的南瓜,陽光曬在表皮上能讓我感受到一點光亮

我就這樣一天又一天得發育著,直到被人摘走

是個老奶奶,還在誇我在的這顆南瓜很大

老奶奶說要送給村子裡另一家人

然而有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小屁孩,一直阻止著老奶奶和他媽吃我所在的南瓜

好在我還是被送上了案板,刀刃劃開了瓜皮

不對勁,我感覺我要竄出去了!

我靠,我上天了

只見南瓜裡一股褐色液體如噴泉般湧出

伴隨著一股惡臭在廚房散發

完了,這一世我還是一坨屎,還是在南瓜裡的那坨

我被噴射到了天花板上,開始絕望得等待下一次輪迴

Zer一聲我又穿越了

嗯?辦公室?我回來了?

可以以“我穿越了”為開頭寫一篇不按常理出牌的文嗎?a子大魔王2021-10-11 01:48:52

1。

我穿越了,但又沒完全穿越。

穿到過去、未來、書本、哪怕平行時空都算基操 。

而我,穿越到了一顆荒無人煙的星球。

可以以“我穿越了”為開頭寫一篇不按常理出牌的文嗎?htcchacha2021-10-20 20:42:57

雖然第一句話不是我穿越了,但是這是一個不按常理的穿越故事:

可以以“我穿越了”為開頭寫一篇不按常理出牌的文嗎?

可以以“我穿越了”為開頭寫一篇不按常理出牌的文嗎?

可以以“我穿越了”為開頭寫一篇不按常理出牌的文嗎?為卿拾筆2021-10-24 15:45:41

我穿越了,還穿越到了精神病院。不服輸的我開始著手逃跑,可剛爬上牆頭就被護工帥氣的顏值迷了心,這下好了,我不逃了。

可轉眼,我就被江家大少爺從精神病院揪了出來,咋滴,我還是你未過門的媳婦不成?

“小樣,還想困住你姐,也不瞅瞅你們院的圍牆有多低。”雲妧坐在牆頭,得意地拍了拍手心的灰塵,開什麼玩笑,也不看看她是誰,怎麼可能被困在精神病院一輩子。

說起這事也是倒黴,她一個入夢師入夢捉鬼還被鬼困在夢裡,簡直是給她們老雲家丟人,怕是家裡的老祖宗知道後都得拍棺材板了。

不過她也沒想到,被困在夢裡還真能死掉,之前她還以為這事只是老一輩危言聳聽,直到她破了夢迴到現實,親眼看到自己的屍體被火化後,她才不得不承認了這個倒黴事。

但好在閻王爺給了她一個新的機會,讓她附生在這個陽壽已盡的小姑娘身上,不然她都不知道去哪哭了。

所以,珍愛生命遠離惡鬼,這句話她雲妧死也得記著。

話說回去,這閻王爺未免也太摳門了吧?哪有叫人穿到精神病患者身上的事。雲妧轉個身,她死也不願意待在這個破地方,雖說這地方的飯菜可口、環境優美。

可雲妧還沒來得及往下跳,一群護工便圍了上來,其中一個正憂心忡忡地看著她。

雲妧順著目光看向了這個小護工,與其他膘肥體壯的護工不同,這個小護工戴著個老式眼鏡框,半長的黑髮遮蓋了他的眉毛,粉嫩的紅唇泛著水光,好一個文弱少年。

雲妧失了神,她老喜歡這種人畜無害的少年了,就這麼遠遠一看,雲妧心中的母愛都被激發出來了。

而且,就這架勢,她也逃不出去。

雲妧尬笑了一聲,對著眾人緩緩說道:“今天的太陽真好。”

說完這話,雲妧便識趣地從牆頭跳了下來,只是她沒站穩,直接摔了個狗啃泥。

“你怎麼爬牆頭了?平時你都不這樣的。”那個文弱護工跑了過來,扶起了一臉灰塵的雲妧,言語中盡是擔憂。

“我想曬太陽。”雲妧的心跳得厲害,似乎要從她的胸腔中跳了出來,畢竟她母胎單身多年,遇到個喜歡的男生,這倒也正常。

“下次不要這樣啦,對了,京都來人,說要見你。”小護工說道,“我剛剛被我媽叫去,就是為了這事”

雲妧驚了,她試探地問道:“你跟我說話好正常啊,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正常人?”

剛剛她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不少護工用哄孩子的語氣跟患者說話,雲妧可不想變成眾多患者中的一員,就衝這些護工說話的語氣她都能抑鬱死。

那個文弱的護工略帶嫌棄地看向雲妧:“你是抑鬱症,又不是其他什麼,怎麼就不是正常人了?”

“老實說,這裡的環境不適合你的病情,要不是發生那事,我還想讓我媽把你送出國治療呢。”

雲妧並不知道這人口中的那事到底是何事,而且聽這人的語氣,好像還跟原主很熟絡似的。

雲妧沒繼承原主的記憶,為了不暴露自己,她只好乖乖地閉上了好奇的嘴,靜靜地欣賞小護工秀氣的臉龐。

“你說誰會來找你啊?我看那人非富即貴,要是可以,你得想法子藉著那人逃出這。”小護工轉頭看向雲妧,眼中滿是不捨,但又有幾分信任。

“不管怎樣,我都信你。你要是真能出去,一定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雲妧懵了,什麼清白不清白的,這人不是說原主是抑鬱症嗎?抑鬱症還能犯法不成?

雲妧想不通,但還是裝出一副很是感動的模樣,抓著小護工的手就是一陣熱淚盈眶,惹得小護工的臉都紅了。

“小許,又捉弄你雲妧姐了?”一個身材姣好的女護工跑了過來,“說多少遍了,不許穿著護工服到處跑,萬一惹事了誰負責?對了,吃藥沒?”

雲妧的笑容瞬間消失了,搞了半天,這傢伙也是個患者?

淦!

聊了半天的護工轉眼變成患者,關鍵是,自己居然還能對其產生好感,雲妧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病了。

那女護工塞了幾顆糖到小許手上,這才讓小許脫下了他心愛的護工服。

“走吧,院長找你。”女護工也不偏心,給小許幾顆糖就給雲妧幾顆,關鍵是這還是雲妧最愛吃的大白兔,可把她高興壞了。

下一秒,雲妧就傲嬌地把糖塞回了口袋,真是丟人,不就是一兩個月沒吃過東西嗎?瞧把我饞的,跟幾百年沒吃過飯似的。

雲妧的小動作自然被女護工瞧見了,但女護工見怪不怪,反正精神病院出現什麼事她都不覺得怪,畢竟,能不怪的人都不擱這待著。

不過這精神病院修得還算豪華,最起碼不是某個旮旯屯的私人病院,再加上護工素質可以,所以雲妧猜測,這家精神病院所處的城市,還算是較為繁華的地方。

“那畫是誰畫的啊?”雲妧指著牆上掛的一幅畫問道,雖說她沒啥藝術天賦,但她的第六感卻強得一批。

這畫,很有潛力。要是哪天跑路,得順手帶上幾幅。

雲妧點了點頭,不愧是她,連未來的事都打算好了。雖說貪財不是雲妧的本性,但受苦也不是雲妧所愛,反正能多摳點錢就多摳點。

女護工轉頭看向了雲妧,眼中帶著一絲懷疑,她輕聲問道:“你忘了,這畫是你跟小許一起畫的了?”

雲妧尷尬的轉過頭,她真不知道原主還是個繪畫天才,要是知道,她死也不會問這種低智問題。

這下好了,怕是要被這護工當成重度患者了吧?

“我就說咋這麼眼熟。”過了好幾秒,雲妧才勉強圓了這段話,只是這話,圓得太過生硬,讓本就尷尬的氣氛變得更加尷尬。

好在女護工沒再說些什麼,直接把雲妧領到了院長辦公室,隨後便走了。

雲妧一進辦公室就被裡面坐著的帥哥吸引了,瞧這小鼻樑多高,瞧這狐狸眼多騷,還有那薄唇,一看就很好親。

關鍵是,襯衫底下的肌肉若隱若現,這把跟油膩惡鬼面對面相處一個月餘的雲妧,給饞著了。

嘖嘖,這年頭精神病院院長的任職,也看顏值了?

雲妧深吸了一口氣,對著男人乖巧地說道:“院長好。”

還不忘來個九十度鞠躬,生怕給這帥氣院長留個壞印象。

江臨南聽到雲妧的問好時,嘴角不經意地抽動了兩下,但看著雲妧呆呆的模樣,他還是忍住了想要打人的衝動。

陸其燦的妹妹可能真的是個傻子,要是自己再打一頓,這傻子可能更傻了。

江臨南輕咳了兩聲,繼續看向窗外的風景,要不是陸其燦接人的路上出了車禍,他才不想接這苦差事。

過了許久,雲妧見江臨南沒反應便生了小脾氣,也不見你比我大幾歲,咋就拽成這樣?

不就是精神病院的院長嗎?要沒精神病患者,看你這院長給誰當!

“請問找我有事嗎?”雲妧沒好氣地問道,初中被班主任罰站也沒罰這麼久,結果擱這精神病院,還得站更久了。

哪有這理?雲妧不服,即便物件是個帥哥。

江臨南指了指雲妧附近的沙發,而後看了看手錶,便繼續保持著沉默。

雲妧惡笑了聲,賤嗖嗖地說道:“是個啞巴?好可憐啊。”

江臨南聽到聲音直接起身了,雲妧後怕地往後退了一步,擺出了副準備跑路的架勢。

“妧妧,你的東西我都幫你收好放到車裡了,你跟你臨南哥哥回到京都後記得給我打電話報平安啊。”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女人端著保溫杯走了進來,眼角滿是笑意。

“你怎麼了?”院長有些不解地看向江臨南,“是不是你欺負妧妧了?”

江臨南搖了搖頭,對院長說道:“大姨,我先帶她走了。”

雲妧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認錯人了。不過為了保護自己,雲妧打算使小說女主必用的一招。

“我這裡疼,好多事都記不清了。”雲妧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她這話一出,整個辦公室都陷入了沉默。

“她該不會是精神分裂吧?”江臨南幽幽說道,那表情似乎想要把雲妧扔在這裡,而後逃之夭夭。

失策了,雲妧暗道不好,她咋就忘了自己跟其他女主不一樣,她現在可是在精神病院呢!!

雲妧沉默了,她此刻已經在思考如何繼續跑路,畢竟剛穿越就被冠上精神分裂症的名頭,怕是往後的日子都不好過。

女院長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她摸了摸雲妧的腦袋,輕聲說道:“還是這?”

女院長指的地方便不疼,但云妧還是昧著良心地點了點頭。

只見女院長的臉上佈滿了擔憂,她走到江臨南身旁,低聲說道:“前些日子妧妧在樓梯摔了一跤,我帶去醫院看過,醫生說沒問題。”

“後面我就沒放在心上了,也不知道她失憶跟這事有沒有關係,不過她記性本身就不好,你多照顧點。”

“她是真的傻?”江臨南看了雲妧一眼,那稚嫩的臉龐與常人無異,不過,雲妧身上似乎還真透露著一股傻氣。

關於陸其燦這個妹妹的事,江臨南多少還是知道點,不過就是受了刺激不願跟外界溝通,後面被送到這裡靜養,怎麼養著養著還變傻了?

“也不算傻,就是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從陸家送過來的時候就不喜歡說話,後面我發現,她記東西也記得不是很清楚,所以你要多照顧著點,別跟她置氣。”

院長苦口婆心地說著,畢竟雲妧這孩子也是苦,身為陸家二爺的私生女,至今都沒能冠上陸姓。

本來小時候看著還機靈,幾年前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被陸家送過來時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說起來,最苦的還是雲妧的親媽雲錦。

這雲錦本來是個頗有名氣的畫家,偏偏被陸家不成器的二爺給強了,而陸家二爺的正妻也是強勢,背地裡給雲錦使了不少絆子。

後來雲錦生下了陸其燦這個陸家長子,討了陸家二老的歡喜,這才過上了較為舒心的日子。

只可惜後面生雲妧的時候血崩,沒救過來,不然其燦和雲妧的生活說不定還能好過些。

現在陸家派人把雲妧接回京都?若不是其燦那孩子再三保證會保護好雲妧,她這個院長說什麼也不願意放人。

畢竟京都住著都是些什麼人,她這個過來人最清楚了。但云妧這孩子也不能一直被關在這,去外頭透透氣說不定對她的病情有好處。

最重要的是,這孩子得回去爭家產,陸家二爺害了他們親媽的一生,怎麼著也得從他身上多要點錢。

雲妧還不知道這些,她只能站在原地盯著腳尖,兩隻小耳朵努力地偷聽院長兩人的對話,只可惜原主的聽力貌似不太好,只能聽到一些模糊的聲音,卻聽不到清晰的語句。

從江臨南的角度望去,雲妧正低著頭髮呆,本該朝氣蓬勃的年紀,她卻一臉愁容,就像是迷路的小鹿,對外界的世界充滿害怕。

“我不打女人。”江臨南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院長的擔心並無道理,畢竟他的臭脾氣自家人都清楚,這次千里迢迢從京都來接雲妧,還是看在陸其燦的面子上。

院長聽了這話才鬆了口氣,這雲妧乖是乖,但性子呆,她總怕自家這個外甥沉不住氣,到時候反倒毀了兩家的和氣。

不過她也是多慮了,江臨南的脾氣再不好,也不會對女人動手,最起碼,不會對一個智商有缺陷的孩子動手。

站在門口邊的雲妧看著院長二人低聲細語,心中的不安又深了幾許,她有點後悔了,自己不就是重新做人嗎?咋就這麼囂張呢?

要是等會被捆住送去電療,她不得把給腸子悔青了?說不定還得重新回地府給黑白無常打下手呢。

好在,沒過多久,江臨南便朝著雲妧走來,他面無表情地說道:“走吧。”

江臨南的語氣倒也算不上多惡劣,畢竟對方是個傻子,他多少還是有點同情的。

雲妧呆滯了一會兒,她轉了個身,朝著院長看去。

這精神病患者,說走就走?不會被這人帶去割腰子吧?

院長還以為雲妧是不捨,只好親自將她送到了門口,分別前還不忘塞給雲妧一個大紅包,雖然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錢,但這沉甸甸的重量讓雲妧眼眶一酸。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情感作祟,即便她並不認識這個院長,可坐在車上看著院長身影漸漸消失的那一刻,雲妧還是忍不住地掉眼淚。

下一秒,雲妧悲傷的情緒便消失了,因為,那個人模狗樣的傢伙竟然把她的紅包搶走了!

雲妧直勾勾看向江臨南懷中的紅包,就差往臉上寫上:還給我。

江臨南樂了,想不到這小傻子倒是個財迷,不過這錢要是放在小傻子身上,指不定被她丟哪去了。

再說以陸其燦的傷勢,怕是不在醫院躺個把月都出不來,倒時候這錢都不知道被陸家的哪號人物給哄走了,還不如他先替她收著。

江臨南解釋道:“我先幫你收著,等回到京都後再給你哥。”

似曾相識的話語讓雲妧想起了童年的春節,她媽,當年也是這麼跟她說的,直到她成年,她都不曾見到過自己的紅包。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雲妧即便知道真相也不敢跟江臨南叫板,只好乖乖地坐在後座看著窗外的風景。

四周是一座座大山,枝繁葉茂的大樹在陽光下肆意生長,蔚藍的天空飄著幾朵白雲,按大傢伙的穿著,此時要麼是入秋要麼是春末。

也不知自己到底在何處,但看江臨南泛新的老式汽車,雲妧可以推斷出自己在九十年代到21世紀初之間。

這麼一說,雲妧又起了壞心思,這麼好的機會,她不得站在時代的風口浪尖上買上幾套房、幾塊地皮?

到時候房價一升,她直接一夜暴富,然後那小日子過得豈不是要多滋潤就有多滋潤?

一想到這,雲妧的臉上就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這可把江臨南以及開車的野狼給看傻了。

陸其燦他妹,果然是真傻,紅包被拿了還能笑得這麼開心,真是……。

怕是送回陸家後,都不知道咋死的了。

雲妧甚至都已經想好要怎麼花錢了,首先得找個入夢師或風水師,把她住的地方弄得乾乾淨淨的。

然後再養上幾個廚師幾隻貓,沒事就出門做做善事,等手機啥的一出,她就躺家裡玩手機,絕不能像上輩子一樣,要麼去學校打瞌睡,要麼在夢裡跟惡鬼硬磕!

直到車開到市區,雲妧才停止夢遊,她好奇的張望四周,復古的建築映入眼簾,軍綠色的中山裝和灰藍色的夾克格外顯目。

大街上的汽車極少,更多的是腳踏車,他們有秩序地在大街上騎行,這場景是雲妧從未見過的。

兩旁的街道站滿了人,各樣的小攤開得火熱,人們的交談聲充斥著整個世界,讓這個城市充滿了朝氣。

車開到市中心的一家飯店停了下來,野狼這個不近人情的傢伙竟然還貼心地為雲妧開了門,生怕她自己下不來。

不過這也讓雲妧體會到了傻子的好處,她不過就是多看了一眼賣冰糖葫蘆的老爺爺,野狼就連老爺爺的草架子一同買了下來。

扛著冰糖葫蘆走進飯店,這一路上可少不了食客的注視,要不是知道他們是來吃飯的,怕是還以為這是來砸館子呢。

只是菜還沒上,雲妧就抱著糖葫蘆睡了過去,明明上一秒還精神抖擻的人,不過就是轉個頭,就睡得死氣沉沉的了。

江臨南有些慌了,他沒聽說這丫頭嗜睡啊?該不會一摔把腦子摔壞了,動不動就睡?

可江臨南跟野狼卻不知道,雲妧這會正哭爹喊娘呢!

她,又入夢了,而夢裡的場景正是這座飯館,不過她不在包間,而是在一個辦公室。

窗外是街道的風景,雲妧正是透過這個來判斷出自己的位置,她抬起凳子想要打破窗戶逃離這裡,可無論她怎麼努力,這窗戶都紋絲不動。

她開始觀察起四周,按理說,這裡應該是死過人的,不然她絕對不會入夢。

可她入的是惡鬼之夢,還是離世之人殘留的餘念?雲妧不得而知,因為她先前從未遇到突然陷入夢境的情況。

這夢,要如何破?雲妧陷入了沉思。

雲妧觀察起四周,只見桌上放著一疊資料,它們雜亂無章地擺在一起。她拿起一本翻閱起來,可入目的竟然是一張張白紙。

桌上還有個玻璃菸灰缸,裡面堆滿了菸頭與灰燼,看來這辦公室的主人煙癮還蠻重的。

而門附近有個衣帽架,上面還掛著件男款西裝,看大小,應該是個體格臃腫的男士所穿。

雲妧走到一旁書架前,她被一個銅像吸引了目光,那銅像的形態是個肥嘟嘟的中年男子,看起來憨態可掬,可它的身上卻泛著紅光,顯得格外詭異。

雲妧踮腳拿下了這個小銅人,下一秒,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雲妧心中警鈴大作,一臉戒備地望向門口。

“咳咳,進來。”原本沒有人的房間卻傳來了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雲妧朝著身後的桌椅望去,只見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正一臉享受地坐在老闆椅上。

但那個男人好像看不到她,還一臉悠哉地抽著煙,他的四周滿是吞吐出的煙霧,刺鼻的煙味似乎蔓延在整個房間。

緊閉的房門開了,一個穿著牛仔褲、白襯衫的女人走了進來,她身材姣好,寬大的襯衫穿在她身上也別有風味。

這女人的長相清秀,眉眼間給人一種忠厚老實的感覺,可她的眼神卻在閃躲,似乎畏懼著眼前這個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

“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過來?”男人熄滅了菸頭,看向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淫慾。

“那錢不是我拿的,我頂多就是拿些一些客人不要的剩菜……”說道後面女人顯然沒了底氣,畢竟飯店可是有規定,這剩菜剩飯,那都不能拿。

男人笑了,他反問道:“不是你拿的,那就是說小林和小許在撒謊嘍?”

女人拽著衣角使勁搖頭,那雙好看眼睛已經滿是淚水:“真不是我,真不是我乾的,我沒這膽子啊!”

男人站了起來,他走到女人身後,一雙油膩的大手緊緊地抱著女人的腰部,而那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發出了驚叫。

女人從男人的懷中掙扎地逃了出來,她的胸脯劇烈抖動,那張秀色可餐的臉被氣得漲紅。

男人眼底的興趣卻越發明顯,他邪笑道:“這事私了還是公了,就看你的態度了。”

女人聽懂了男人的意思,難怪要把她們三個分開談話,原來是打著這主意啊!

得知真相的女人又氣又惱,她怒斥道:“事情不是我乾的,就算警察來了也沒用!”

說完這話,女人轉頭就要走,可男人卻不慌。

“你敢走出這扇門,我有的是法子讓你進局子!”男人說道,“別忘了,小林和小許,都說是你乾的呢!”

女人猜到小林和小許已經跟這老男人妥協了,難怪她之前向她們問話,她們都支支吾吾憋不出半句話!

“你這是騷擾,我會去舉報你的!”女人站在書架旁咬牙切齒道,眼底滿是怒火。

“臭婊子!”男人舉起手就是一巴掌,“真是給臉不要臉,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然,等會讓你好看!”

女人朝著男人的臉就是一口唾沫,這一舉動直接惹惱了男人,他拽著女人的頭髮將女人按在書架最底下的那層空格,而後伸手解開女人的扣子,看這手法,顯然已是老手。

女人開始掙扎,刺耳的尖叫聲在辦公室中迴盪,可男人卻越發激動,好像女人反抗得越激烈他的滿足感就越強。

掙扎間,女人摸到了個銅像,她拿起銅像朝著男人頭就是一砸,男人沒防備吃了個虧,額頭直接破了個口子,殷紅的血液從那流出,染紅了男人的視野。

男人怒了,他奪過銅像往女人臉上狠狠砸去,一下兩下,直到女人徹底沒有聲響。

銅像上沾滿了血肉,而女人早已面目全非。

站在一旁的雲妧早就想去幫女人逃離這裡,可她發現自己面前有堵無形的大牆,將自己與這兩人分隔。

這種的情況雲妧從未遇見過,要知道入夢最重要的就是尋找破夢點,像眼前這種場景,其破夢點一般是用意志改寫結局,而如今,雲妧卻只能像局外人一般看著悲劇發生。

也許,是因為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無法用夢境改變女人慘死的悲劇。

雲妧低頭看向自己手中的銅像,只見那銅像的細縫還沾著些血水,明顯已經被擦拭過。

她嘆了口氣,再抬頭,便看到江臨南一臉震驚的神情。

“你真沒精神分裂症?”江臨南遲疑道。

也不知道剛剛是怎麼回事,自己就輕輕推了雲妧一下,直接把雲妧推瘋了。

只見雲妧扛著插滿糖葫蘆的草架子直奔三樓,那速度跟猴子上樹似的,他跟野狼這兩個大男人愣是沒追上。

路上還有兩三個服務員阻攔,可雲妧的力氣大得出奇,拿著草架子一甩,硬是甩出了一條路。

但也怪,雲妧像是有目的地似的,直接闖進了這間辦公室。

江臨南後悔了,他就不該信陸其燦的鬼話把人給接出來,這還沒走多遠就犯病鬧事了。

雲妧也注意到了異樣,她好像回到了現實,可她,為什麼還在這??

雲妧依稀記得,自己是坐在桌上等飯吃啊!

難道,她真有病??

飯館的胖老闆知道有人跑到三樓鬧事後,臉色便暗了下來,因為他原先的辦公室就在三樓!

自從兩天前不小心搞死了那個婆娘後,胖老闆就再也沒有踏入那個辦公室半步。

即便他已經將現場清洗過好幾遍了,可他還是怕被人發現,如今有個人跑到三樓鬧事,他能不慌嗎?

雖說他把那辦公室鎖住了,可萬一真出點什麼事,被人發現異常,那豈不是要完了?

種種不利的猜想讓胖老闆雙腿一軟,他抖動著身上的肥肉往三樓衝,那碩大的身子讓木製的樓梯吱吱作響,這可把上樓看戲的食客給嚇著了。

大家看到胖老闆的體型與著急的神情,自覺地讓開了一條路,這才讓其擠進了擁擠的三樓。

但看戲的人太多,胖老闆一上來便讓本就擁擠的空間變得更加擁擠,幾個力氣不大的小夥子更是被擠得前胸貼後背。

“老闆,您可算來了,那女的力氣太大了,直接把門給掰開了!”小林見胖老闆來了就跟看到救星似的,急急忙忙地擠到了外圍。

“我花錢養你們這些廢物啊?連個辦公室都看不住!”胖老闆怒斥道,看著密密麻麻的人群和辦公室消失的大門,他臉上的焦急又深了幾許。

他用肥大的雙手硬生生地推開了一條路,一進到辦公室便看到雲妧懷中的小銅人。

他之前本想扔了的,可又怕被撿破爛的拾去,便把這兇器藏到了保險箱,怎麼會在這女的手裡?

胖老闆往保險箱一看,好傢伙,鋼製的保險箱已經被掰開了,裡面的現金散落在四周。

“我報警了啊,你最好乖乖地把銅人交出來!”胖老闆中氣十足地威脅道,實際上他壓根就沒膽報警,萬一警察來了發現他的異樣,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他。

聽到這話,站著一旁的江臨南臉色瞬間不好,接人、接人,把人接到警局,陸其燦知道後不得跟他拼命啊?

江臨南給野狼使了個眼神,野狼瞬間明白了江臨南的意思,他熟練地從抽出根華子遞給胖老闆道:“老闆,我家妹妹突然發病,你包容點。”

“有病還往外領?”胖老闆氣不打一處來,“算了,你帶著她離開,這事就這麼算了。”

說到底,胖老闆就是想息事寧人,畢竟鬧大了,把警察招來,他肯定討不著好處。

江臨南看老闆這麼好說話就鬆了口氣,他對著雲妧好聲好氣地說道:“你別怕,過來,沒人會傷害你。”

信你個鬼,雲妧抱著銅人靠在窗邊,看這群人的眼神,怕是早就把自己當成了個精神病患者。

不行,雲妧可不想在精神病院中孤老終身。唯一可行的辦法,只有逃走。

“你別做傻事啊!”江臨南看到雲妧靠在窗邊立馬出聲道,“過來,聽話。”

胖老闆見雲妧沒反應只好跟著哄道:“把銅人交出來,我就放你走!”

雲妧不吃這套,她看向胖老闆,不過只是眨眼的功夫,雲妧的腦海中便迅速閃過一幕幕畫面,那正是胖老闆處理屍體的場景!

而屍體,就藏在後廚的冰櫃中!雲妧來不及細想自己的讀心術為何能在現實中使用,因為她現在該著急的是如何逃跑。

一個大膽的想法從她腦海中一閃而過,與其頂著精神病患者的身份逃跑,還不如找到屍體轉移他人注意。

她翻身躍過窗戶,正巧落在飯館的招牌上,有了這個著腳點,跳到一樓就顯得格外簡單了。

街道上的人已經跑進去了一批,剩下的剛路過還不知道飯館內發生了什麼事,聽到有人從飯館裡跑出來,還大喊著出事了,大傢伙立馬圍到了飯館門前。

但聽到上頭有動靜,他們又快速地往外挪,想要看看上頭髮生了啥,一下子就地騰了個空位。

雲妧的身子很是靈活,大家還在驚歎時,她就已經混入人群往裡跑了。

野狼見狀立馬跑到了窗戶邊,可還沒來得及翻窗就被趕上來的胖老闆給拽了回去。

“快抓住那個女人,那是個瘋子,會殺人的!”胖老闆探出頭喊道,這話不得了,立馬引起了恐慌。

膽小的好事者開始往外跑,熱心的市民又著急地往裡擠,一時間喧囂不止,想要出去的出不去,想要進來的進不了,熱鬧的人群將飯館門口堵得嚴嚴實實。

而云妧早就溜進了廚房,最開始進來的時候她有觀察飯菜端出的方向和飯館的結構,再加上從胖老闆那得到的記憶,所以她才能這麼快地找到後廚的位置。

廚房的幾個師傅早就聽到了外頭的動靜,他們把鍋裡的東西煮好就跑到三樓湊熱鬧了,只留下兩個幫廚在這擇菜、剁肉。

這兩人看到雲妧溜進來後立馬出聲呵斥,可雲妧卻跟聽不見似的直奔冰櫃。

按胖老闆摳門的性子,應該是不會準備這冰櫃的。

但這家店有一半的肉是晚上肉攤剩下的,因為天氣熱時,晚上的肉價會比早上便宜得多,所以胖老闆就讓廚子一半新鮮肉一半過夜肉混著煮。

反正多加點佐料,食客就吃不出來,又不是自己吃,那麼講究幹什麼?

但兩天前老闆突然說冰櫃壞了,再加上要樹立招牌留住食客,索性直接把這冰櫃給鎖上了。

其中一個幫廚見這小妮子喊不住,立馬拿著把大菜刀走了過來,眼瞅著自己要被抓了,雲妧心生一計。

“我好冷啊,老闆把我鎖在這,我好冷啊。”雲妧用受害者的聲音說道,這聲音一出,把那兩個幫廚嚇了一跳。

他們聽出了這是秦招娣的聲音,雖然秦招娣只在飯館裡幹了三個月,但她勤勞能幹,底下還要三個妹妹要養,所以他們兩時常把客人不要的剩菜打包給她。

兩天前她一聲不吭地走了,大家都以為她是做賊心虛,但他們兩瞭解招娣的性子,再加上方才招娣的妹妹來這找人,他們不免懷疑招娣的生死。

如今雲妧來這麼一招,直接把這兩個幫廚給唬住了,他們看向冰櫃,要是冰櫃真壞了,那怎麼還會插上電?

而云妧早就行動了起來,她手中有個鑰匙,八成是胖老闆把這鑰匙跟銅人放在了一起,而後被她翻了出來。

本著試一試的想法,果真把這冰櫃給打開了,雲妧看到了那具凍僵的女屍,因為臉被砸爛了,所以很難看出她原本的相貌。

雲妧覺得心頭一痛,她深吸了口氣,而後抱著銅人直接裝暈。

那兩個幫廚看到雲妧暈倒立馬跑上前,他們一上前便看到了冰櫃中的屍體,即便她已血肉模糊,但這兩人卻認得死者身上的衣服。

那是,秦招娣的!而裡面躺著的是誰,他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死、死人了!”其中一個膽小的幫廚嚇得跑出了廚房,朝著擁擠的大堂跑去。

大堂中還在張望的人群聽到聲音後變得更加慌亂,大家以為是瘋子拿著菜刀砍人,立馬使出吃奶的勁往外擠。

剛擠下樓梯的胖老闆猜到是自己的事敗露了,就算不是,店裡有個瘋子砍人也很恐怖!

於是他機智地順著人流往外湧,他那肥碩的體型在此時就佔了優勢,有了他的助推,人流往外湧得更快。

這可苦了江臨南跟野狼,他兩死也猜不到雲妧竟然病成這樣,要是知道,江臨南肯定不會把人接出來的!

雲妧暈倒,趕來的江臨南與野狼立馬找了條麻繩麻溜地把人捆住了。

二人自然也看到了冰櫃中的屍體,但好在那裡有屍體,要是事實是雲妧發瘋砍人,江臨南和野狼怕是也要擔上責任。

“陸其燦他妹也太坑了吧!”向來任勞任怨的野狼都忍不住吐槽道,傻就算了,這小妮子咋還有病呢?

有病也就算了,這力氣咋那麼大,連保險箱都掰得開,要不是他親眼看著江臨南把人從精神病院接出來,他可能都會認為雲妧是超人了。

“這人,是不是會通靈啊?”那個拿著大菜刀的幫廚哆哆嗦嗦地問道,主要是,剛剛發生的一切對他的衝擊太大了!

就好像雲妧被秦招娣附身了似的,不然,她能直奔冰櫃,而且還能發出秦招娣的聲音?

“通靈?別逗了……”說著說著,野狼便沒聲了。他點了根菸,走到了江臨南身旁。

“你說,她會不會真的能通靈啊?或許她小時候就是因為見著太多不乾淨的東西,然後瘋了?”野狼覺得這麼一分析,啥事都能說得通了。

江臨南第一次對自己的世界觀產生一絲懷疑,這雲妧,看上去還真像鬼附身。

再說雲妧,她本想裝暈,卻不知為何,竟然真的進入了夢鄉。

此時的她正站在田埂上,前方是片小竹林,而竹林中央有座小竹屋。那竹屋的竹子似乎是特意挑選的,上頭沒有一個黑斑,遠遠望去,就像是上了漆似的。

田埂兩側是荷花池,碧綠的荷葉在池塘中肆意生長,幾朵粉色的花苞在濃濃的綠意中冒出頭來,顯得格外豔麗。

再遠些的地方,則是一片大山,連綿起伏的山脈盤旋在這片天地。

而云妧依舊抱著那個小銅人,只是銅人身上的血色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金色,若其形狀可以換成佛像,怕是能賣不少錢。

雲妧感到了一絲惋惜,也不知道那個胖子是咋想的,多加點錢弄個佛像或是財神爺不好嗎?

突然,一個泛著彩光的白色糰子竄了出來,一把搶過那個小銅人,而後鑽進了那座竹屋。

雲妧跟了上去,直覺告訴她,剛剛那個白團一定不簡單。

等走進那竹屋時,雲妧徹底傻眼了。

竹屋裡頭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堆泛著金光的東西,而且大多數都是些刀、劍、石頭等,一看就像兇器的玩意。

而那個小白團正飛在半空,小心翼翼地將小銅人擺在架子上。

“嘻嘻,終於收集九十九個了!”那個小白團興奮地轉了一圈,而後飛到雲妧跟前。

“怎麼樣?有本小爺的幫助,破案是不是快多了?”小白團的尾巴都要翹上天了,要不是有它,眼前這個小妮子怕是連兇器都找不著吧?

小白團昂起頭,就等著雲妧誇獎,可誰料雲妧手一伸,直接把小白團抱進了懷裡。

“說,我突然發瘋是不是跟你有關!”雲妧就納悶了,自己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跑到三樓,而如今冒出了這麼個東西,只怕她發瘋的事跟它脫不了關係。

這玩意八成是夢獸,雲妧上輩子聽老一輩的提起過,說這夢獸靠破夢為生,入夢師若得一夢獸必如虎添翼,所向披靡。

但這夢獸有個小小的缺點,那就是在入夢師入夢的時候,夢獸可能會趁機控制入夢師的身體……

“恩將仇報啊你!”小白團氣瘋了,它使勁地掙脫雲妧的束縛,但這是夢境,雲妧的力氣大得驚人,連它這個大力獸都比不過。

不過,它控制雲妧的身體確實是出於私心,畢竟只要再來一個兇器,它就能以實體的形式出現在現實中了。

儘管它是出於私心,可要是沒它,雲妧怕是都找不著兇器呢!

“我恩將仇報?”雲妧反問道,“要是我被送回精神病院,你就死定了!”

雲妧都想好了,要是她真被送回去了,她就賴在這夢裡不走,使勁折騰這隻夢獸。

“不會吧?”小白團有些心虛了,“你說你鬼附身不就行了?”

小白團雖然與人接觸不多,但這種爛藉口它還是知道的,反正這招百試百靈,它就不信這招不行。

“都21世紀了,還鬼附身?”雲妧都被氣著了,她好不容易從精神病院出來,可不能再回去了。

而且,這夢獸不給它點顏色瞧瞧,下回準又偷摸著控制她的身體!!

這夢獸可不一般,只可惜它遇到的人是雲妧,再厲害,那也只有捱打的份。

要知道,雲妧控夢的能力非比尋常,若不是之前有堵牆隔著,雲妧早就破了秦招娣的夢,化解了秦招娣的怨念。

“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小白團連連求饒,這女的實在是太彪悍了,也不知道吃啥長大的。

雲妧這才鬆手,她抓著這團白毛的右後腿,上下打量了幾眼,這玩意似貓,可身肥尾巴短,也不知是長胖了還是品種就這樣。

突然,雲妧朝小白團身上的一處白毛露出了抹邪惡的笑容,她伸手就想一探究竟。

而那夢獸卻好似知道雲妧心中所想一般,一個仰臥起坐,用那粗短的小爪子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這是我隱私,你要是敢侵犯我隱私,我、我就……”夢獸那泛著彩光的白毛瞬間就紅了,它真是搞不明白,怎麼每個女人對它的性別都這麼好奇?

前任主子是這樣,前前任也是,咋的,都沒見過異性嗎?

夢獸想想就委屈,它容易嗎它?被困在夢裡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盼到幾個主子,結果全是色女!

“就怎麼樣?找警察啊?”雲妧打趣道,但也收起了自己那小小的好奇心。

她輕手輕腳地放下了小白團,果然,養寵物最好不要養會講話的,太瘮人了。

“說說吧,你為什麼要控制我的身體?”雲妧雙手抱胸說道,她得搞清楚這小東西是為了什麼目的才行,不然,往後這小東西朝她使陰招,她可沒地哭呢。

“就差一個兇器,我就能去外面的世界了,再說,我怕你天賦不行,連兇器都找不著。”

“當然,我肯定也不是為了我自己,等我去了外面,有了我的幫助,你破案的速度肯定咻咻地往上躥!”小白團抖動著身上的小白毛,好似邀功一般。

“我又不破案……”雲妧轉念一想,立馬蹲了下來好聲好氣地說道,“是不是有了你的幫助,我就可以在現實中使用夢中的異能了?”

什麼讀心術、隔空取物、預知、隱身、幻化……這些都能使?那她逃出精神病院豈不是輕而易舉?

雲妧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有了這些金手指,她不想笑傲江湖都難!

小白團看著雲妧得意的笑容,心虛地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大概、也許,是的。”

這事,還得看怨氣,要是附近怨氣豐富的話,這些招數一使一個準,要是不豐富的話……

小白團不敢說話了,它敢肯定,要是它毀了某人美好的憧憬,某人可能又要對它來個愛的撫摸。

雲妧心大,再加上小白團前面四字說得格外輕,所以她只聽到了小白團十分肯定的回答。

得到了這麼一個好訊息,雲妧的心情瞬間美妙了許多,她溫柔地揉了揉小白團的頭,還非常嫻熟地把小白團身上的毛給順齊了,就差衝上去給小白團來個愛的親親。

而小白團,已經想好下次雲妧入夢時,它該躲哪了。

也是在這時,雲妧被強制推出夢境,她一睜眼便看到潔白整齊的房間,以及在她身旁正襟危坐的警察大哥。

雲妧想要裝睡,可警察大哥正盯著她看,她實在做不到睜眼裝睡的舉動。

“雲妧是吧?”警察掏出了個小本本,但身上的戒備卻沒有因此而散,這丫頭的力氣有多大,他可是聽說了的。

“是的,我怎麼在這?”雲妧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再次使上了失憶的爛招術。

實在不行,就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吧,反正她有信心從精神病院逃出。

雲妧進入夢境後就被送到了醫院,在得知其近似瘋狂的舉動後,警署便派了個身強力壯的大哥過來做筆錄。

而飯館的案件已有眉目,只是該走的程式少不了,但云妧直接一問三不知,把裝傻充愣貫徹到底。

警察大哥早就猜到會問不出話,再加上種種線索指向胖老闆,所以問完話後就匆匆離開了。

只是他在臨走前,特意拉著江臨南躲在角落小聲嘀咕道:“還好這次沒人受傷,不然……”

“你們家屬要多關注病人的心理健康,實在不行交給專業人士照顧也好。”

那語重心長的模樣,就差給江臨南推薦附近那家有名的精神病院了,不過,雲妧就是剛從那個病院出來的……

江臨南只能一個勁地道歉,他長這麼大,也沒遇到像雲妧這樣的孩子,而且,陸其燦也沒跟他說過雲妧會出這茬子事。

看著那兩人嘀咕的模樣,雲妧也猜到了警察大概會說什麼,無非就是提議把她送回精神病院罷了。

有異能這個金手指在,逃出精神病院自然不在話下,但云妧並不想多此一舉,所以在江臨南送走警察進屋時,她又裝起了柔弱。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雲妧的語氣十分委屈,好似被人隨意丟棄的娃娃。

江臨南沉默了,說實話,他挺想把雲妧送回去的,畢竟雲妧在精神病院時還好好的。

但云妧現在的精神狀態卻很正常,再加上陸其燦十分疼愛這個妹妹,他離開京都的時候跟陸其燦再三保證過會把人完好無損地帶回去。

而且雲妧在飯館的表現確實很像鬼附身,可帶回去吧,萬一真出事了怎麼辦?

再說,雲妧回不回得了京都,還得看陸家人的意思。要是陸家反悔了,他也不好意思強行把雲妧帶回去。

畢竟當初陸其燦要求把人接回京都時,可是保證過雲妧精神正常。

不過,江臨南轉念一想,對著雲妧保證道:“你放心,我會把你交到你哥手上的。”

不管怎樣,先把人哄住再說,至於別的,就交給陸其燦操心了。

雲妧看出了江臨南眼中的敷衍,但她卻沒戳破。要是真得被送回去,她還是有信心再翻一個牆頭逃出來的。

但京都的人卻不知道這些,陸家的老太爺聽到這個訊息後臉色一沉。

“是個瘋子?我記得其燦和江家大姨子跟我保證過,只是性子靜而已。”老太爺中氣十足地說道,“還不如不讓她回來了!”

若光看老太爺的樣貌,你絕猜不出這是一個年近百歲的老人,他頭髮半白,臉上有少許皺紋,但精神抖擻,甚至還有肌肉,看起來不過五六十。

“不管瘋不瘋,那都是咱們陸家的骨肉,再說,那妮子撐不了多久,咱得換人了。”陸家大爺在一旁說道,“而且其燦那小子有用,就算瘋丫頭沒用,咱們還可以利用瘋丫頭她哥。”

陸家老太爺吸了口雪茄,他吐出一個菸圈,眼中滿是對陸家大爺的讚許。

“給其燦那小子通通風,不然江家那小子說不定就把人給送回去了。”陸家老太爺吩咐道。

至於他們為什麼不出面?道理很簡單,要是陸家對雲妧的回來顯得過於歡迎,反倒會引起陸其燦的疑心。

說來也怪,這陸家啊,生的女兒可多了,可卻沒幾個女兒能正常活到成年。

這背後,怕是藏著什麼大秘密呢。

書名:《我家夫人沒有精神病》 作者:秋落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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