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自古空餘恨”全詩?星光影視庫2019-05-07 21:02:58

《花月痕》第十五回詩: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豈是拈花難解脫,可憐飛絮太飄零。香巢乍結鴛鴦社,新句猶書翡翠屏。不為別離已腸斷,淚痕也滿舊衫青。魏秀仁(1818-1873),字子安,又字子敦,號眠鶴主人、眠鶴道人,又號咄咄道人、不悔道人,福建侯官縣東門外(今福州市鼓樓區洪山鎮東門村塔頭)人,清朝作家。據《魏子安先生年譜》,他生於嘉慶二十三年(1818年),卒於同治十二年(1873年)。個人作品魏秀仁的小說《花月痕》大部分內容,就是他在咸豐八年“暮春之望”至同年秋天“重九前一日”近半年多時間中,在太原知府保齡家中坐館期間創作完成的。據魏秀仁的好友長樂謝章鋌在《課餘續錄》中記載:“是時,子安旅居山西,就太原知府保眠琴太守館。太守延師課子,不一人,亦不一途。……以故子安多暇日。欲讀書,又苦叢雜。無聊極,乃創為小說以自寫照。其書中所稱韋瑩,字痴珠者,即子安也。方草一兩回,適太守入其室見之,大喜,乃與子安約:十日成一回,一回成,則張盛席,招菊郭為先生潤筆壽。於是浸淫數十回,成巨帙焉。”但《花月痕》全書五十二回內容,並非全部作於太原。小說第四十五回寫太平天國將領李昭寺投降清軍,是發生在咸豐九年(1859年)的事;第四十九回寫清軍攻破太平天國首府天京,是同治三年(1864年)的事,當時魏秀仁回到故鄉已有兩年時間,可見作者先是在太原完成了小說第二回至第四十四回的初稿,同治三年回到福州後又補寫完成了作為“楔子”的第一回和小說的第四十五回至第五十二回。《花月痕》共十六卷五十二回。又一名《花月姻緣》。原題“眠鶴主人編次”,眠鶴主人即魏秀仁。小說敘韋痴珠與劉秋痕、韓荷生與杜採秋兩對才子與名妓的情愛故事。痴珠雖然志遠才高,但“文章憎命,對策既擯於主司,上書復傷乎時政”,又“經手跋涉,內窘於贍家之無術,外窮於售世之不宜”,以至窮愁潦倒,淪落天涯。痴珠在幷州(太原)遇名妓秋痕,兩人同病相憐,一見鍾情。然因痴珠為異鄉孤客,無力援救秋痕跳出娼門苦海,秋痕雖誠於盟誓而終不得嫁。最後痴珠病逝,秋痕亦殉情而死。而痴珠之好友韓荷生才兼文武,以平寇有功,得朝廷封侯,與幷州名妓杜採秋終成眷屬,最後攜豔妾美婢衣錦還鄉。小說中的重要人物劉秋痕,雖墮娼門,身慚璧玷,但不甘沉淪,以死殉情,是中國古代小說中少見的一個身遭侮辱損害而努力抗爭搏鬥的光彩照人的妓女形象。據林家溱《花月痕考證》:“韋痴珠為先生之自況。韋者魏也,先生少字痴珠。”書中之韋痴珠、劉秋痕故事,很可能就是作者以自己在幷州的風塵經歷為藍本敷演而成。韓荷生形象的塑造,可以說是作者理想的寄託。荷生與痴珠,只是作者自己的一正一反;兩對人物,一窮一達,反差鮮明。小說第二十五回回目為“影中影快談《紅樓夢》 恨裡恨高詠綺懷詩”,並借書中人物之口大談《紅樓夢》的正、反、色、空。可見作者受《紅樓夢》的影響之深。但《花月痕》過多的詩詞歌賦,且遊離於故事情節之外,削弱了小說的感人力量。《花月痕》出現在《紅樓夢》一個世紀之後,流行於清末狹邪小說及鴛鴦蝴蝶派小說浪潮之前,不難看出,它在明末清初才子佳人小說到晚清狹邪小說這個發展軌跡中,恰處於一個過渡的環節。《花月痕》有光緒十四年(1888年)閩雙笏廬原刻本,題為《花月痕全書》,每回有棲霞居士眉批及回後評語;另有光緒十九年(1893年)上海書局排印本、育文書局石印本《花月痕全傳》等。現行本有:福建人民出版社排印本(1981年);人民文學出版社《中國小說史料叢書》本(1982年);以及花山文藝出版社評點本(1987年)等。垍頭條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