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涼白日裡,我被禁錮在陳朽黑白夢境中,這裡烏雲蔽日,寸草不生,萬物都荒蕪。
直到你從荒原中走過。
你踏過之處,世界開始甦醒,我看見野花壓滿枝頭沿途狂野生長,白雪滑落樹梢寒梅怒放,我看見歸鳥蟬鳴,烈日驕陽。
我看見白日夢的盡頭是你。
從此天光大亮。
你是我全部的渴望與幻想。
——棲見《白日夢我》
所有的遺憾和錯過你相比,都是一種幸運。
——棲見《白日夢我》
酒旗風暖少年狂。
他沒說話,話卻都含在眼睛裡的。
他笑著,眼底藏了光。
——棲見《白日夢我》
沈倦面對著她,一邊倒退著走一邊看著她,食指和中指併攏抬起,指尖輕點了下眉梢,而後向上揚了揚。
籃球館裡場燈明亮 少年穿著鮮豔的火紅球衣,身型長而挺拔,耀眼又奪目
他懶洋洋的笑了笑,神情散漫張揚:“倦爺無所不能”
——棲見《白日夢我》
“啊,”沈倦愣了愣,很快回神,人靠進了椅子裡,吊兒郎當,開玩笑似的,“倦爺肯定帥啊。”
——棲見《白日夢我》
林語驚平靜地說:“這裡的人和事我都喜歡,天氣我也喜歡,我還愛上了這兒的柏油馬路和井蓋兒,這輩子都不打算走了。”
——棲見《白日夢我》
容懷問他,你都沒上去看過就不再上去了,你甘心嗎?
沈倦當時說,沒有什麼好不甘心的。
那是假話。
怎麼可能甘心。
誰又沒做過意氣風發,鮮衣怒馬的夢,他少年狂氣,天賦極佳,從最高處一把被人拉進深淵,縛上枷鎖,將光芒嚴嚴實實地沉下去。
這怎麼會甘心。
他甚至怨過洛清河,沈倦自覺自己從沒畏懼過逃避過什麼,無論遇到什麼事情,倦爺都是所向披靡的,唯獨在洛清河這件事上,他的勇氣和堅持,全部都是林語驚一片一片幫他重新撿起來,然後拼湊到一起去的。
林語驚說她當時應該更勇敢一點兒,沈倦卻覺得自己遠沒有她勇敢。
——棲見《白日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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